第208章 受了伤也不安分点
穆苒的药还没上完,趴在床上,病号服全部脱下了,露出一片雪白的美背。 而上面,长长的伤痕触目惊心的镶嵌期中,皮肉外翻得厉害。 房门“咔擦”一下被人打开。 穆苒吓了一跳,立刻想将被子捞过来遮住自己,“是谁……” 声音在看到厉司瀚的脸时戛然而止,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厉司瀚,你这就回来了?那么快?” “你觉得我要呆多久才算没那么快?”厉司瀚走过来,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她的后背,剑眉不自觉地拧紧。 即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那种触目惊心的感觉也没有减少分毫。 那条伤疤就跟张牙舞爪的蜈蚣一样,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 “我以为你跟婆婆这么久没见面,会有很多话说。” “说完了。”厉司瀚走过来,灼热的视线让穆苒察觉到此刻的不对。 她现在是趴在床上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浑身凉飕飕的。 “我还在上药呢,你先出去吧……”穆苒嘴角抽了抽,尴尬得脸都红了。 这要是医生这个外人不在还好,可现在明显不是,太尴尬了。 “厉太太没事的,我再给你用纱布包上就可以了。”女医生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拿出纱布给她包扎了一下。 包扎完了,本该帮穆苒将衣服穿回去的,只是医生觉得,有人更愿意代劳,便只是将穆苒的被子掖了掖,扯到了她的肩膀上。 “厉太太,接下来的几天睡觉的时候,你尽量趴着睡,以及伤口别碰到水……” 医生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出去。 她一走,厉司瀚坐了下来,穆苒红着脸娇嗔地转过头:“快帮我把衣服穿回去啦。” 厉司瀚坐下,却没有动手。“不用穿了,这里没有人。” “那怎么行?没有衣服没有安全感,要是忽然有人进来……”穆苒立马反对,直接坐了起来。 只是这么一来,盖在背上的被子忽然间滑下去,连内衣都没穿毫无遮挡的胸前春光乍泄。 厉司瀚的眸子一暗,没想到会忽然看到这样的春光,一股灼热从他的眼底升起。 “厉太太,受了伤也不安分点……”他微微逼近,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处,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穆苒的手想要去掩护,只是男人很坏地拽住了她的动作。 两个手被他一起抓着,力道不轻不重,却的足以让她没法动弹。 而双手形成一种环抱的姿势,让胸口全都挤在一起,立刻挤出了一条深沟。 厉司瀚只是想她别碰到骨折的右手,没想到这么一个动作竟然带来这样一幅美景,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口灼热的呼吸吐了出来,“宝贝,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穆苒被这个罪名给委屈到了,“什么勾引你?我这个模样还勾引,我又不是傻……”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这个模样,就勾引不了我?”厉司瀚哑然,眸子里闪过点点笑意。 这段时间太忙,公事和母亲的事交织在一起,他知道冷落了她不少。 他倒是很想“补偿”她回来,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穆苒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见他没有给她穿衣服的觉悟,气得又要趴下去。“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趴着虽然不舒服,但好歹能将胸前的情景给埋起来。 总比在厉司瀚面前袒|胸|露|乳强。 厉司瀚见状,快速按住了她的肩膀,“好了,我不逗你,别趴了,又不睡觉。” “那衣服穿不穿啊?”穆苒扁了扁嘴,满脸都是委屈。 厉司瀚深深看了她一眼,拿过旁边的病号服,“穿。” “以后除开睡觉,平时没事的话就别趴着。”厉司瀚给她穿衣服的同时说了一句。 “哦,为什么?” 男人给她扣扣子的动作一顿,幽幽地回答:“免得将胸趴没了。” 穆苒??? 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气氛正常了点,穆苒问起秦如梦的事。 “刚要跟你说,先不急着去见她了,给她静养两天,你也顺便好好休养一下。” “啊,为什么?” 穆苒的脸蛋写满了疑困惑。 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问:“婆婆的病房就在隔壁,我好歹先跟她打个招呼,才能表现出对她的尊敬和重视吧?” 厉司瀚神色不变,薄薄的唇勾着一抹弧度,“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不着急。” 情绪不太稳定? 是跟厉司瀚见过面之后情绪激动导致的吗? 穆苒作为一个旁观者,深深感觉自己能理解秦如梦的心情,当即点头应允。“好,那等婆婆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好,肚子饿了吗?这里有粥。” 厉司瀚起身,将旁边放着的粥拿过来,倒在小碗里头,捧着坐了回来。 “不太饿,只是有点困。”穆苒说着,还应景地打了个呵欠。 因为厉之年,今天的穆苒精神高度紧张之下维持了几个小时,体力也流失了许多,与其说饿,还不如说困和累。 “不太饿也吃点,吃完就睡觉,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厉司瀚勺了一小口粥送到她的唇边,穆苒只好张开嘴喝了下去。 喝到后面,穆苒已经有点熬不住了,眼皮子慢慢下沉,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给她上药的时候医生给她打了针,针水有安神的作用,所以穆苒才困得那么快。 厉司瀚看着她红扑扑的睡颜失神了一会儿。 旋即,嘴角荡出一抹浅笑,跟睡梦中的穆苒道了一声晚安。 这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让她趴着睡觉。 大概是不习惯趴着睡,穆苒睡得不安分,总是想转身翻过来。 厉司瀚处理公务的同时要盯着她的动作,后来干脆放弃了,在她的旁边躺下,将穆苒的身体捞过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胸口睡。 如此一来,穆苒总算睡得安分了一点。 ** 另一边,厉之年昏迷了半天之后醒来,手上的伤已经被人处理过了,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而旁边则是同样受了伤的方茴在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