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黑衣人是谁
如果早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那么冲动,不会那么冲动就答应别人来杀人,答应别人来取摄政王君祁轩的人头。 墨阁觉得这人肯定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于是狠狠地踹了黑衣人一脚,“给我老实点!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挑衅王爷,你简直就是找死!” “墨阁,住手!”君祁轩看着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邪笑着说道:“你觉得本王需要你这种下属吗?你连墨阁都打不过,还奢求做本王的下属。本王不需要你认本王为主,但是你可以考虑认墨阁为主,你认他为主,本王就考虑放过你,如何?” 侮辱,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戴着银制面具的黑衣人听见君祁轩的话,眼中闪过一道愠怒,随即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我做一个侍卫的下属,那是不可能的!” 黑衣人的心气极高,从来都只有别人做他的下属的份,哪里有他做别人的下属的份!若是做摄政王的下属,他好歹传出去也是有面子的,可是做一个侍卫的下属,说什么那都是不可能的! 君祁轩见黑衣人还算是有几分骨气,于是对着墨阁淡淡的说道:“墨阁,放开他,让他走!” “王爷?” 墨阁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人可是要来刺杀王爷的,王爷现在却想要放了他,这不是等于放虎归山吗? “你没有听错,本王让你放了他。”君祁轩的目光落在黑衣人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回去告诉那个让你来刺杀本王的人,本王随时欢迎他前来挑衅。但是不管他是谁,本王高兴的时候就当是陪着他玩玩了,可若是本王那一天不高兴了,那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说罢,君祁轩就一个飞跃,就坐到了自己的汗血宝马上,马鞭一挥,马儿直接载着他扬长而去。 墨阁离开时,狠狠地瞪了黑衣人一眼,冷冷的说道:“今天算你好运,我告诉你,不管你家主子是谁,只要你下次再敢打王爷的主意,就算王爷不弄死你,我也一定会弄死你!” 墨阁说完之后,也坐上自己的马儿扬尘而去了,留下黑衣人以头朝地的姿势趴在地上。 待确定马蹄声已经跑远了之后,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才大吼了一声,“临沧国的摄政王,我跟你没完!” 黑衣人的吼声,在森林里传出了很远很远。 墨阁自然是听到了,君祁轩也听到了,君祁轩没有在意,但是墨阁却将此事放在了心上,他忽然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放过那个黑衣人。 至少,他应该取下黑衣人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这样的话,日后若是见到了,也可以一眼就将他认出来。 三个时辰后,椒房殿里。 负伤而来的黑衣人,捂着受伤的肩膀,破窗而入,直接闯进了楼雨歌的内殿。 “你做什么?大白天的,怎么跑过来了?”楼雨歌看着闯进来的黑衣人,面色立即冷了下去。 楼雨歌一边质问着,一边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之后,这才上下认真的打量起了来人。 “怎么?你去刺杀谁了?看这样子,是失败了?”楼雨歌见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就猜到了个大概。 “是,我去杀人了,我带了一百人前去刺杀一个人,但是最后却全军覆没了。”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阴狠,颇有一番想要将那人给千刀万剐。 楼雨歌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对楼雨歌完全没有上下级的感觉,更没有从属感,有的只是平等。就算楼雨歌是皇后娘娘,在黑衣人的眼里,他和她依旧是平等的。 “哟,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个世上能够让你如此落败的人可不多!”楼雨歌的话中颇有一番嘲讽的意味。 黑衣人似乎早就习惯了楼雨歌的冷嘲热讽,只是定定的看着楼雨歌,看着她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这是想要嘲讽我么?”黑衣人的眼神忽然变暗,“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你我同一师门,楼七凤在的时候,总是被她压了一头;如今她不在了,你却连一个嚣张跋扈的未央公主都解决不掉!麻烦下次你在嘲讽我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 楼雨歌听着黑衣人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急吼道:“你住嘴!不准跟我提那个女人!不准!否则,我们的师兄妹情谊从此以后就一刀两断!” 黑衣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似乎是有些过火了,于是立即柔声安抚道:“好了,小师妹,师兄也就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你别生气!” “既然你也知道你是我师兄,那这件事情从此以后都不要再提了,你知道我心里的忌讳是什么,也知道我最厌恶别人说什么。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妹,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其实,楼雨歌一直是想要让所有知道她不是楼七凤这个秘密的人都去死的,可是小冉她不能杀,这个师兄她杀不了。 而其余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全部被她给解决掉了。就连那个生养她的母亲,她也已经将她弄得疯疯癫癫了,不仅如此,更是将她给囚禁了起来。 而这个师兄,真的是一个意外。她真的是没有想到,她连师父都瞒过了,却没有瞒过眼前这位师兄的眼睛。 在所有人都知道楼将军府的二小姐病死了之后,师兄却拽着她出了楼府,用了一切办法,最后硬是让楼雨歌承认了自己是楼将军府里二小姐的身份。 从此之后,这个名义上的师兄,就时不时地出现在自己的寝殿里,这件事情,她完全拿他没办法,真是让她绝望得很。幸好的是,他从来都没有坏过她的事情。 “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师妹,我永远都不会出卖你的。”黑衣人看着穿着华贵衣服的楼雨歌,他印象中的小师妹还是原来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