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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月岛真香和他们离开了。 欧尔麦特他们在上面能够听到下面的话,也自然听到AFO说相泽消太会在月岛十六岁生日死去那句话。 欧尔麦特查了查,发现今天就是月岛真香的十六岁生日,也就是说,按照时间,今天相泽消太就会死。 气氛一时间很是沉闷。 这次开车的不是相泽消太,而是欧尔麦特,他在前面开着车,后面坐着月岛真香和相泽消太两个。他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面看后面相泽消太和月岛,发现月岛从一开始看着窗外变成了被相泽消太抱在怀里。 欧尔麦特:??? 之前在审讯室的时候,月岛少年听到相泽消太今天会死的时候反应也是很大,抓着相泽消太的手不撒开。 他们关系这么好吗? 车厢里十分的安静,只有引擎和呼吸的声音,欧尔麦特时不时的咳嗽两下,让后座的两个人怀疑欧尔麦特会不会直接咳的仰过去。 月岛真香从相泽消太怀里出来,长出了一口气:“我去开车吧。” “你没有驾照。” “英雄执照可以当驾驶照来用的。”月岛真香有充分的理由,他现在实在是不放心欧尔麦特开车,只要他一咳嗽,车子就会晃两下,把人晃的心里发毛。 “开车什么的就交给我吧!”欧尔麦特在前面一边吐血一边比大拇指。 相泽消太突然开口:“你们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其他两个人安静下来,细细的听着除了引擎声音和其他的声音、 嘀嘀嘀—— “跳车!!”相泽消太分辨出这个声音是什么,欧尔麦特赶紧打开车里的锁,打开车门从车厢里面跳出去,而月岛则是直接推开门拉着相泽消太跳到了他这边的马路边缘。 几乎就是前后脚的事,那辆还在行驶的车子就在马路中央爆炸,一团巨大的火球在马路中间熊熊燃烧,从油箱淌出的油蔓延开来,稍不留神就会引起二次爆炸。 相泽消太被月岛护在身下,现在躺在一边,月岛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月岛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把相泽消太拽到前面来,自己挡住那些爆炸冲击,校服后面的布料都被炸的丝毫不剩,能够摸到的后背黏糊糊的。 “别摸,疼。”月岛在相泽消太身上动了一下,然后从相泽消太身上爬了起来。 刚才他拦住了爆炸,自己身后已经快被炸糊了,现在看起来血丝呼啦有点吓人。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月岛真香反射性的把相泽消太护住了,代价是自己后背受伤。 从前面离开的欧尔麦特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很好,绕过爆炸的车子,来到了这边,发现两个人都没有出事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AFO的手下做的。”欧尔麦特没敢碰月岛,他后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相泽消太阴沉着脸,扶着月岛,手没敢往上面放。 “报警了吗?” 那个炸|弹显然是在他们进了监狱之后才安装在车上的,不然也不会在回来的时候爆炸。 幸亏没有人死亡。 算起来月岛算是里面受伤最厉害的那一个,后面血肉模糊的都没喊疼。 “报了。”接到欧尔麦特的报警电话,横滨的警局简直疯魔了。 现在欧尔麦特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在车上安炸|弹被袭击简直就是必死。而且这还是在横滨,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英雄,但是现在欧尔麦特依旧是百姓的象征,如果在横滨死了,那他们政府肯定药丸! 一向拖拖拉拉的军警很快就来了,好在发生爆炸的地点还没有到市区,周围的车不多,不然肯定还要造成其他的伤亡,消防车也开了过来,把车子上的火扑灭,月岛则是被抬上了救护车。 相泽消太本来想留下来协助调查,月岛死活不同意,非要把人留在自己的视线里才行。 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啊! 月岛真香趴在担架上,一直保持着清醒。 这么严重的烧伤肯定是要留下疤痕的,对生命没有威胁却到底能留下痕迹。被留下来协助调查的孤苦无依的老父亲欧尔麦特只好任劳任怨的工作,把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除了去海底监狱那一段。 月岛真香的十六岁生日是在医院过的。 这个十六岁生日过的很不爽,经过处理之后的后背裹上了厚厚的绷带,月岛趴在单人病房的病床上,颇为哀怨的看着相泽消太。 “明明今天是生日的。” “没出什么事就好。”相泽消太一直守在这里,除了跟学校报了平安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次横滨的警方速度相当快,听说是请了武装侦探社的乱步先生来破案,之前东京恐怖袭击案件里面也有横滨武装侦探社的活动。 有他在非常轻松的就查出来了是谁干的。 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组织,中午查出来,下午就已经全部抓了起来。 他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最后的主谋就是现在还在监狱里的AFO,AFO仗着现在国家没有办法搞他,留在外面的势力根本不加收敛,甚至人在海底监狱都能和外面联络。 这让他们感到十分棘手。 这样的话,只是海底监狱就根本没有什么必要了,毕竟AFO连海底监狱都困不住的话,那估计就只有国际监狱才能困住他,可是这是日本自己国家的问题,要是因为自己国家的监狱关不住罪犯就要往国际送,那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