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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应云醉立马冲过去拦住要走的肖桃玉,讨好的呲牙笑道,“哎哎哎,妹砸,我听说你要走了,言道士和小季会法术,都可以跟着去,我虽然不会法术,但是武功也不差!你就带着二哥吧!二哥这棍子耍得可好了,比前些天好多了,出神入化的,比菜市场耍杂技的还厉害!” 往日肖桃玉必然要冷冷拒绝,今日却是十分敷衍的道:“下午启程,诸位随意。” 说完提步便走,那去也匆匆的模样看得应云醉一愣一愣的:“他俩刚才究竟发生了啥?” 言无忧望着那背影,扶额道:“多半要完。” …… 原本众人应当趁着今早便启程前往清平城,奈何辽东城不远处的绣坊中出现了几只小妖,匠人们听闻秉玉弟子在此,匆匆前来请求帮助,顺带着便将顾沉殊一并请了去。 这一去不要紧,肖桃玉出手干净利落,很快便解决了小妖。 问题就出现在了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那位拂梅门二公子是哪来的运气,人来人往的街上,恰好遇见了抛绣球招亲的,那美娇娘波光流转,锁定了目标,一下子就将绣球砸进了他怀中。 家丁从小楼下来请顾沉殊上去,肖桃玉见势不对,问道:“上去作甚?” “自是与我家小姐商议成亲之事啦!”家丁见他气度非凡,很是满意,欢天喜地的回答道。 有关成亲的事情,肖桃玉本就不了解,在仙山上活了这么久,更加不知还有如此轻率的招亲方式,当即十分不能理解,但是又吃了黄连似的,一时被荒唐得说不出话来。 那些家丁们又很是热情,眼看请不动顾沉殊,便要将这姑爷给抬上去了。 结果人家的百般奉承和阿谀,全都被二公子一句话给挡了回去:“在下已有心上人,今生难以忘怀,烦请小姐另寻佳偶。” 这姻缘之事,又强求不得,家丁们不敢为难这两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主儿,便悻悻回去了,二人才得以脱身。 回得意楼的路上,肖桃玉便格外沉默,若平日算是山巅霜雪,今日便是那放了一万年的玄冰。 “怎么心事重重的?”顾沉殊回头道。 那姑娘脚步一顿,停了下来,神情显得有些紧绷和踌躇,悄悄咬了半天牙,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顾公子当真有心上人吗?” 身负双剑、一身白衣的肖桃玉横看竖看都是个正经人,出尘避世到街上百姓都不自觉对她心生三分敬畏,可稍加接触,便会知晓,这不过是个性情清冷一些的小女孩罢了,仙山苦苦修炼多年,仍是掩不住这个年纪的娇憨与澄澈。 “……”顾沉殊与人面面相觑,愣是回答不上来。 他方才不过是随口扯了个借口来搪塞罢了,谁会想被摁头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更何况,这拂梅门二公子满心都是当年的旧怨,若非对肖桃玉无可奈何,他巴不得现在就拧断这丫头的脖子。 又哪里会去想那些儿女情长? 可也不知怎的,肖桃玉一问,还偏偏给他问住了。 一瞧如此反应,肖桃玉紧张的慢慢攥紧了双手,心都跟着沉了下去,她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到底还是破戒了。她喜欢顾沉殊,无论如何都喜欢,丝毫瞧不见未来会如何,她这心意,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上午那意外的一个拥抱,她其实都不想起身了。 这晦涩的、秘而不宣的感情,刚刚萌芽,此刻便好似让人来了个当头一棒。 肖桃玉莫名有些悲愤,她由不得扭了头去,正色道:“顾公子不早日回拂梅门去陪心上人,又何苦与我东奔西走,找那人世八苦?”心中却是怪异的酸涩了起来。 “我尚且没说半个字,倒是让你给我编排个清楚。”顾沉殊摇头失笑道,“今早还要带我一起去清平城,这么快就给我下逐客令么?” 肖桃玉心中更苦涩:“你身份尊贵,但凡磕了碰了,让那姑娘心疼,恕肖某人赔不起。” 小丫头吃醋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可顾沉殊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没有理由。 肖桃玉是谁啊…… 她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其他想法? 但凡肖桃玉通窍,那么今早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有意无意的惹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便都是故意在折磨他了。 木头疙瘩与一般小姑娘不同,榆木脑袋,不会心动。 坚定了这个想法,他心下一松,肆无忌惮了起来,微微弯下腰,勉强与人平视,歪头看着她的眼睛,刻意说道:“你叫我一声沉殊哥哥,我便告诉你赔不赔得起?” 这话中带着揶揄和调笑,显然从头至尾都在逗这小孩儿罢了。 肖桃玉原本过了那脑子一热的劲儿,便恢复了理智,将那摇摇欲坠的醋坛子给扶稳了,谁知那惹她心驰神摇的俊脸偏生往眼前凑,凑这么近,她一时禁不住双膝发软,紧跟着就慌了神:“你……” 她面上飞快的腾起一阵恼人的热度来,又回想起先前不清不楚叫人家哥哥的情形,更是涨红了脸。 越是见这素日正经疏离的人面红耳赤,顾沉殊心底便越发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他似乎找到了某种逗弄这小木头疙瘩的方法。 肖桃玉让他侃得恼羞成怒,转身甩袖便走:“往后再不会叫了。” 他跟在人身后,温声道:“桃玉,你我也算老相识了,原本不必如此生分的,平日你又不叫我师兄,那唤我声沉殊哥哥,也算是情理之中了,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