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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关心之语让宇智波斑一阵高兴,唇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了几分。只是看到她始终垂着眼并不跟自己的目光交汇,那抹笑意就变成了苦涩。 这还是鸣奈第一次主动开口给他治疗,是害怕受到伤害才会讨好自己吗?也对,之前他可是差点掐死了鸣奈。 宇智波斑沉默的将手按在妻子的肩上输入自己的查克拉,邪缚封印被暂时解开的鸣奈也随之恢复了作为忍者的实力,充盈于全身的查克拉让她的身体都变得不再虚弱,一拳打死一头牛根本就是小意思。 如果可以,鸣奈其实挺想对斑使出继承自纲手老师的怪力。可惜,每次恢复实力时都会被牢牢盯住,一丁点小动作都会被发现,只要对方把手掌撤回不再提供查克拉,她马上又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想要趁机翻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无声的叹了口气,短暂恢复能力的鸣奈伸手对斑使用了掌仙术,很快就将他的外伤、内伤彻底治愈,让这个男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都变得好起来。 治疗结束后,宇智波斑收回手继续为妻子清洗长发,灿金的发丝从指缝滑过,闪过的光泽好似午后在水波跳跃的日光,显得别样的耀眼璀璨,让人爱不释手。 发现斑在把玩自己的头发,鸣奈一阵不自在,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头发而已,至少没什么感觉,总比玩弄其它地方强。 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她轻轻的出言问道:“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为什么这样问?”斑的语气淡淡的,放下把玩的金发转而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炙热的手掌比水的热度更高,仿佛会把人烫伤。 这种别有意味的暧昧举动让鸣奈分外排斥,蹙着眉往旁边挪挪想要避开他的抚摸,说出的话也直白许多毫不婉转,“已经发生过的事就算装作不存在裂痕也依旧存在,维持这样的假象有意思吗?” 妻子表现出的抗拒让宇智波斑危险的眯起眼睛,尤其对于她挑破一切的话语格外不悦,伸手捏住那细弱的后颈用仿佛威胁般的语气道:“你在提醒我把你关回监牢里吗?” 鸣奈脸色微变,咬咬嘴唇终于还是抬头看向斑,清澈湛蓝的眼瞳又一次显露出不切实际的期盼和恳求…… “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我对吧,我对于你来说仅仅是用于慰藉身体和心灵的工具,这种事别的女人也能够做到,甚至可以比我做得更好,你根本就不必忍受我带你的各种不快。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回家。” 她的话音充满渴求,为了重获自由简直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充满水雾天空般澄蓝的眼瞳却闪动着细微的光亮,希望斑能够不再执着于自己。哪怕这意味着她真的从未被这个男人爱过仅仅当做工具对待,尽管这对于女子来说是件很悲惨的事,但她情愿如此,至少有离开的希望。 宇智波斑听到妻子的话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头喷涌而出,或许一开始将她带到宇智波确实抱着利用的想法,但五年的日夜相处彼此早已成为最亲密的人,就算现在还不明白什么叫爱,但对妻子的感情绝对是真挚的,自己待她如何她感受不到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种伤人伤己的话? 若是当真把她当做工具何必以族礼正式迎娶?有无数的方法让她顺从自己,只是不想那样对待她罢了,这个战乱的时代被俘的女忍者境遇有多么悲惨她根本就不知道! 眼看宇智波斑一脸阴霾的用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自己,鸣奈的心脏一阵紧缩感到有些害怕,但对自由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想要继续劝说斑放过自己,再度开口道:“斑,我唔——”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面前的男人用暴风骤雨般的吻堵了回去,有些抗拒的鸣奈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摆脱这个充满掠夺过于激烈的吻,却被按着后脑完全无法逃避。 被吻得难以呼吸的鸣奈本想咬紧牙关拒绝他的侵入,柔软红润的双唇却被咬了一下,虽然控制力道没有咬破威胁的意味却十分明显,让鸣奈不得不放弃抵挡,很快就被面前的男人强势撬开唇齿,然后在炙热的呼吸中被迫与他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缺氧的窒息感如影随形令鸣奈的脑子都变得昏沉沉起来。 直到斑结束这个深吻,鸣奈才终于获得解脱大口的喘息,等到她恢复清明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经伏在斑的怀里,彼此肌肤相贴再无半分缝隙。 感受到身前男人相当明显的身体变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鸣奈又一次蹙眉分外的抵触,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做那种事,只是在这个家里终究处于弱势地位,丈夫想要的时候作为妻子的她是没法拒绝的。 眼中浮现火热欲念的斑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别再说惹我生气的话,我不想伤害你。” 不愿这样轻易结束话题的鸣奈还想挣扎一下,才刚刚说了声“可是”就被一只大手在臀部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虽然不算太疼却也让她闷哼一声,那里的肌肤都浮现出玫瑰般的色泽。 “没有可是!这里才是你的家!你是我的妻子,注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别再妄想不可能的事情!” 宇智波斑对妻子告诫着,不想再听到她说出任何让人不快的话语。 鸣奈的眼眸黯淡下来,知道在斑的价值观里弱者没有资格祈求强者的恩赐,自己的哀求再可怜也无法让他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