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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水坎在她面前兴奋地跳来跳去,不停拍着手,“这,这可是你说的!” “只要神医能治好我这怪病,娜仁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娜仁赶紧表明衷心,在她眼里,只要能恢复容貌,哪怕减寿十年也在所不惜。 “好,一言未定。”水坎将她拉起来带进屋里,打算好好跟她谈谈条件。 “水坎给你把病治好,你给水坎试药,如何?” “试药?”娜仁有些迟疑了。 “怎么?”水坎一脸不耐烦,鄙夷地望向她:“后悔了?” 娜仁心一横,生怕水坎不给她治病了,急忙道:“没有没有,我愿意。” “你只需帮我试三味药即可,一味药三日,九日后我包你顽疾尽除,而且比以前更娇美,到时候你的小脸蛋呀,啧啧,保准主子见了都挪不动腿儿!” 水坎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完全不顾面前的娜仁娇羞的样子。而这番话也恰巧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只要能得到他的青睐,试药又算什么呢? 第257章 落入圈套 夜川也有样学样,找来道士高僧连夜赶制了数枚灵牌。不同的是,他的灵牌用料考究,做工精细,连字都是用金粉写就,一看就精致肃穆透着皇家的威严。 夏青溪看着这些漆黑油亮的牌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发出赞叹:“乖乖,这你都想得出来,不愧是……” “不愧是你的男人。”夜川接过话,伸手就想揽她的腰。她敏捷地一闪,躲过去后又用嘴驽了驽灵牌,“你干嘛?祖宗看着呢!” 谁知他却不依不挠:“别担心,祖宗如果看见我们恩爱也会替我们高兴的。” 夜川将她揽过来搂在怀里,手心顺势而下,触碰到她紧翘的臀部揉捏了起来。 “云戟……”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哼哼道。 “嗯……”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在这里……不行……”她的头埋得更深了。 “乖……”平日里他都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事上霸道又固执,只要他想,他总是竭尽所能。 …… …… 夜川派人在云城四下散播消息,说是祖宗的灵牌被盗了,现在城外挂着的是贼人留下的假灵牌。 虽然百姓们不会去想,这小贼偷盗灵牌到底做什么用,但在热闹和流言面前,劳苦大众们总是不会让人失望。 当然这个留言也传到了夜桀的耳朵里,他再怎么声明手里的灵牌是真的,百姓们也会受先入为主思想的左右,心里还是相信真的被偷走了。 没有了灵牌做保护,西雍军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西雍的火炮又整整齐齐一字儿排开在城门口,打头阵的是一帮道士和尚,他们嘴里念念有词,肩头扛着制作精良的灵牌。 锦荣一马当先,在城外叫嚣道:“你们丢的灵牌我们王君帮忙寻回来了!赶紧打开城门请进去吧!”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夜川与洪安帝的父子关系是背地里的,是隐晦的皇家秘闻,而夜桀与洪安帝那可是摆在明面上的父子。现在老子的灵牌就在城门口,作为儿子若不把它迎进来,一定会落人口实。 “陛下!现在我们当如何?”夏点尘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他们这是在逼迫我们开城门!若我们不开,到时火炮一响,云城岂不是……岂不是……唉!” 夜桀心里明白,现在城墙上挂着的“假”灵牌再也阻挡不了西雍前进的步伐,而战况的转机,说不定就在于这几块灵牌上,他一定要好好利用。 他低声交代了夏点尘几句,只见夏点尘高呼一声:“陛下英明!”便去部署了。 夜桀亲自登上云城高高的城墙,他看到不远处一排火炮张开冰冷的大口正对着这里,锦荣还在阵前不断挑衅叫嚣,黑漆漆的士兵压在城底下,随时都准备冲锋陷阵。 “十九叔!”夜桀高喊一声,这个称呼仿佛一下子把人拉回到他们同在玥国的时候,那时他还是安王,那时,a他还是晋王。 “十九叔不辞辛苦追回了灵牌,朕甚感欣慰,只是灵牌乃我皇家尊贵之物,还请您亲自护送进城!” 话音刚落,城下的西雍军便起了细微的骚动,这时夜桀又补充道:“为了表示诚意和对先祖的尊重,还请十九叔屏退左右卸甲而往!” 这话搁在剑拔弩张的战场上虽然过分,可句句在理! 夜桀将这个皮球又完美地踢了回来——既然你手里的灵牌为真,那么同为先祖后人,理应护送进城。 这下西雍军躁动得更厉害了,特别是阵前的锦荣,面对如此要求竟无法反驳,只得烦躁地拉着马绳不停原地打转儿。 位于军中的夏青溪一把抓住了夜川的胳膊:“别去,他肯定在耍花样!” “放心,我自有办法。”夜川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 城墙上的夜桀将这个小动作完全捕捉到了眼里,那个裹在铠甲中的娇小身影,猛地一抬头,一双异色的眸子如宝石般熠熠生辉。 是她! 夜桀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望向她的方向,四目相对的瞬间,谁也不愿屈服,一方是贪恋与汲取一方是不屑与孤傲,就在二人目光交锋之际,夜川已站在城门下,双方士兵呈剑拔弩张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