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粗长的兽根抽出,然后一个用力一挺到底,云霄发出了哭声,他要死了!森林里回荡着云火的兽吼,半人半兽的云火一次次抽出,一次次挺入,欲望被本能操控,云霄在他身上就好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慢点慢点!” “啊啊啊——!” 云霄不得不挺直上身,这样才能勉强容纳下云火的粗长,他甚至觉得云火的那根顶进了他体内的另一个肛口内。 疼痛与强烈的刺激并存,敏感的身体在猛烈的侵犯下愈发的柔软、湿润。云火在一次次的凶猛抽插中找到了世间最美好的韵律。舔去云霄的眼泪,云火咬住云霄的嘴,放任自己的兽行,云霄,终于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这是赵云霄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可怕”的性爱,以至于他都怀疑自己到底和林明远有没有过夫妻生活。林明远的那根和云火相比真的只能算……嗯,大家自行想象,某种剔牙的东西。赵云霄觉得这一次的性爱才是他的初次,因为太“可怕”了。 双腿夹不住了,赵云霄全身无力,云火把人放到兽皮上,分开云霄的腿,看着自己的兽根在云霄的体内进出,他要让云霄记住,他才是他的雄性! “啊啊啊——云火云火——” 赵云霄的指甲陷入云火的肉里,他要死了要死了!云火真的顶进他体内隐藏的那个肛口里了。 “吼吼——!” 中性人有两个肛口,外部的肛口其实是亲密的地方,而排泄的肛口是隐藏在体内的。排泄时隐藏的肛口会伸展至外肛口。两个肛口是各司其职,不会因为排泄而污染了性交的部位。中性人的这一进化生理特点导致他们的身体敏感,不像单纯的男同性恋者那样性爱时需要特别润滑,而且会痛。而云霄的这一特点也就导致某只野兽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兽根上沾满了雌性分泌出的爱液。 过大的刺激令赵云霄的前端在没有被爱抚的情况下就喷射而出,可野兽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赵云霄的快乐中带着哭腔,他也完全被云火拽入了欲望的漩涡中。云火虽然是第一次,可持久力依然惊人。在赵云霄哭着射出第二次后又过了好半天,云火才嘶吼地放缓了速度,一股股热流注入赵云霄的体内,熨烫的温度从赵云霄的体内传送至他的五脏六腑,腹部微微隆起,那是云火的兽根,也是云火喷射出的浓浆。 赵云霄完全瘫软了,他半瞇着眼睛,眼前是云火起伏的胸膛,他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云火伏在云霄的身上,闭着眼睛剧烈喘息。他的头有点晕,占有心爱的雌性竟然是如此的幸福和温暖。云火的脸无意识地贴着云霄的脸轻蹭,兽根被云火的身体温暖地包裹着,就好像儿时被阿爸抱在怀里,但又不同于被阿爸抱着的感觉。二十多年来,这是他最温暖最幸福的时候。幸福的他,不舍地离开。 “云火……”赵云霄低低地呻吟。 云火睁开眼睛,微微抬起上身,然后吻住云霄红肿的唇,这个吻很温柔,充满了爱恋,充满了希望雌性永远自己身边的祈求。风吹过,云霄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云火瞬间回神。迅速用身体做出一个屏障的姿势,云火慢慢抽出自己。随着他的抽出,云霄又发出难耐的呻吟,刺激得云火差点又做出律动的动作。 全部出来了,汩汩的白液随之涌出。云火喷射出的量极多,在兽皮上汇成了浓浓的一大滩。云火不敢多看云霄的那个部位。他扯过云霄的背心和上衣,先扶起云霄给他穿好,然后他抱着云霄来到溪便,简单擦洗了一下他的下身,再快速给他套上内裤和裤子。云霄全凭云火动作,他根本没有力气了。 给云霄穿好衣服,云火却不急着去穿衣,他不怕冷。坐在溪水边紧紧抱着云霄,云火要享受一会儿“失而复得”的真实感。云霄静静地窝在云火的怀里,被云火占有了的他眼中都多了几丝不一样的光彩。两人相依在一起,幸福流转。 缓过来了,云霄低低地出声:“云火,对不起。” 云火的身子一震,双臂收紧:“对不起的,是我。”亲吻云霄的发旋,“对不起,云霄,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部落里,对不起。” “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想到那一段难熬的日子,云霄不由得心酸。 “对不起,对不起……”执起云霄的手,云火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云霄又心疼了,抽出手,他与云火十指交握,说:“云火,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云火顿时抱紧他,哀求:“别走,云霄,你别走。” 云霄在云火赤裸的怀里亲了一口:“我,不走,除非你,不要我了。” “你是我的!是我的!”云火把云霄整个人紧紧按在怀中,生怕这个人离开。 对,就是这样紧紧抱着他,要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赵云霄也努力缩起自己,好让云火更紧密地抱住他。 “云火,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所以,所以……”表达还不是很顺利的云霄仰头,坚定地说:“你,只是,我的云火,只是,我的雄性,我的伴……”他的话被云火急切的吻打断了。 他听懂了,明白了。云霄根本不介意他是恶灵,是被诅咒的兽人,他只是云霄的伴侣。如果说与云霄的激情是想要彻底留住云霄,那么云霄的这句话就是他的救赎。他不在乎别人说他是恶灵,哪怕被自己的家人抛弃,他也不在乎。他只求云霄能爱他,能不怕他。他的云霄,听到了他心中的渴求,他的云霄,不在乎。 云火的眼眶热热的,云霄艰难地抬手捧住他的脑袋。 “云火,我,爱你……” 这句话,两颗心都在剧烈的跳动。 “你是我的,雌性,只是我的,雌性!” 赵云霄的心一紧,低下头,难过地说:“我曾经和别人……”未说完的话被一只有着长长尖锐指甲的手摀住。 “你是我的雌性!我的!”云火不喜欢他的雌性想别人,非常不喜欢! 赵云霄的眼泪落在云火的手指上,他拉下云火的手,甜蜜地笑着说:“嗯!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是你的!” “吼!” 相爱的两人,唇齿又纠缠在了一起,如果不是赵云霄决定受不住第二次了,云火一定会立刻把云霄身上刚穿好的衣服全部扒下来。 ※ 两人在湖边亲亲我我、互诉衷肠了好半天,云霄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人等着呢,赶紧催促云火回家。可云火不怎么配合,他不想回去,除了阿爸,他不想看到康丁和巴赫尔。云霄又用自己的吻安抚了云火。他也不喜欢康丁,可是康丁是吉桑的伴侣,而康丁是爱着吉桑的。康丁愿意为了吉桑放下族长的位置,单从这一点,云霄也不能让吉桑和康丁分开。 康丁曾经那么狠心地把年幼的云火赶出部落,那么接下来的岁月里,云霄也希望康丁能弥补自己的过错,能做一个好父亲,补偿他对云火的亏欠。流落在外的云火也应该享受到正常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把那块沾染了浓浓爱欲的兽皮在溪水里清洗了一下,赵云霄腿根发软地爬上云火的背。云霄脸上的羞涩仍没有退去,云火的那根和那场几乎做死他的性爱太刺激了,刺激得他半天缓不过来。 山洞里,吉桑窝在康丁的怀中,巴赫尔和奇罗频频往外瞄。这里是云火的家,他们不能随便乱动,以后他们住在什么地方都得等云火回来。康丁有点后悔让吉桑过来了,倒不是仍忌惮云火,而是这里显然没有足够的地方住,而且到了白月期,这个不够深的山洞也难以抵挡寒冷。康丁最担心的就是吉桑不能平安度过白月。每一年的白月期,都是雌性和幼崽的噩梦。 等得吉桑都快睡着了,康丁和巴赫尔同时有了动作,巴赫尔站了起来,奇罗的小兽耳动了动,也立刻站了起来。奇罗变身后是裸体,只能暂时保持兽形状态。 赤红的野兽在平台上降落,野兽背上的赵云霄在看到从山洞里出来的巴赫尔和奇罗后,脸更是通红。野兽不怎么高兴地看了巴赫尔一眼,然后趴下,尾巴卷住云霄的腰。赵云霄腿根发颤地从云霄的身上滑下来。确定他站稳了,云火才变成人形。 康丁扶着吉桑出来,一看到吉桑,赵云霄脸泛红地说:“对不起,让你们,嗯,等。” 吉桑了然地笑笑:“没什么。” 天已经暗了,赵云霄看看装了“门”的山洞,压下惊讶,和云火一起进了山洞。一进去,赵云霄惊呼一声,山洞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松开云火的手走到两个大炉子跟前,云霄惊喜极了:“云火!你做了火炉!” 接着,他顺着火炉上方看去,眼睛都瞪圆了:“你做了火墙?!”他看向云火,激动极了:“是火墙吗?” 云霄说得是现代语,在和云火无法交流的那段时间,他都是用现代语和云火说话,云火能听懂一点。云霄走之前曾跟云火就过冬保暖的事情对照着平板书讲过许多,云火自己也捧着平板书研究了很久,所以云霄一说,云火就明白了。但在场的另外三大一小就完全是雾水,这两人在说什么? 但云霄暂时顾不上跟他们解释,他抱住云火高兴极了,也骄傲极了:“云火!你太厉害了!你做出来了!” 被雌性夸,云火当然也是自豪满满,不过他还是不确定地说:“你看看,对,不对。” “嗯嗯!我看看!” 云霄激动得都晕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云火竟然能做出来! 第四十六章 云火在山洞的右侧石壁一米二左右的地方用黄泥和河石垒了二十公分宽的一面楔形的墙,石壁作为另一堵天然的墙,形成一个半闭合的空间,朝着洞外的一面云火也用河石和黄泥垒了起来,不过不是封闭死的,有一些空隙,还有一大块石头是可以取出的。天冷的时候木柴在里面燃烧,就成了取暖的火墙。火墙里面云火也做了一些小的隔断,保证木柴燃烧释放的热量能最大限度地提供给山洞而不是散发到外面。而那些空隙则保证烟雾可以排出。 云火还紧挨着火墙搭了一个有两个灶孔的黄泥炉子。煮饭的时候,炉子里的木柴燃烧产生的烟可以从火炉最下方的一个排烟孔里进入火墙里,提供一份热度。而火墙内燃烧产生的烟雾因为隔断的阻碍则不容易进入火炉中,而且做完饭后只要堵住灶火口就不会有烟雾出来了。 不仅如此,云火还在火炉边搭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赵云霄的案板。这个案板云火直接把他用黄泥固定在了台子上,这样赵云霄使用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案板的不平整而产生不便。云火在正对着洞口的石壁前还垒了一个五层的高台,上面一层层摆放着云霄的东西。有锅碗、有装食材的葫芦、有裁剪小的兽皮,完全就是一个用黄泥和河石垒成的柜子。这都是云火在翻看赵云霄的平板书时现学的。 赵云霄喜欢死了,他抓着云火的手一遍遍说:“我喜欢我喜欢,谢谢你,云火,谢谢你!” 要云火一个“远古人”制作出这样的东西只能用神奇来形容。虽然这些东西在现代社会也只能算是古代历史,可是赵云霄已经很满意,很满足了。 “不要和我说谢。你喜欢吗?云霄?” “喜欢!喜欢!” 赵云霄用力抱住云火,激动又感动。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云火怎么可能是什么不详之人。要他说,云火一定是天神下凡! 赵云霄的喜欢是云火辛苦的最佳报答。他弯腰在云霄耳边说:“我饿了,云霄。” 赵云霄根本不管自己腿软不软,立刻说:“我给你做好吃的!” 两人基本上都是用现代语,吉桑看两人好似忘了这里还有他们,不得不出声打扰:“图佐,云霄。” 云霄身子一顿,立刻不好意思地从云火的怀里出来,看向吉桑:“对不起,吉桑,嗯,我太,高兴了。” “没什么。”吉桑温柔地笑说:“天暗了,我们先做饭吧。” “好!” 其实吉桑也很喜欢那个“柜子”,他还想让康丁也给他垒一个,摆放东西很方便,而且也可以摆很多。不像摆在地上那样要占很多的位置。 云火看向吉桑身后的康丁和他身边的巴赫尔,压着不高兴。云霄很高兴,他不想扫云霄的兴。可一想到这两个人要跟他一起生活,他就高兴不起来。 云霄仰头就看到云火盯着康丁,而康丁则很是尴尬。云霄轻轻扯扯云火,说:“嗯,云火,你去,嗯,住哪里?” 云火听明白了,弯腰带着某种主权宣示意味地在云霄还未消肿的嘴上用力啃了一口,抬脚往外走。康丁和巴赫尔沉默地跟上。 两人跟着云火出去,吉桑看着他们出去,叹了口气。要得到图佐的原谅,伴侣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吉桑也并不特别可怜伴侣,这是身为阿爹的伴侣欠孩子的。 “云火,拿肉过来~” 回到自己家,赵云霄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张嘴就喊。他的喜悦也感染了吉桑,吉桑跟着喊:“图佐,我和云霄做饭。” “我一会儿去拿吃的。” 外面传来云火的声音,听起来象是在隔壁。 云霄的力气还没回复,先不去管包裹。他从包裹里翻出一张兽皮朝安静地缩在火炉边的奇罗招手,奇罗立刻跑过去。换了一个环境,多了一个可怕的阿爹,奇罗的紧张和不安是难免的。 跑到阿爸跟前,奇罗变身,云霄给他围上衣服,用麻绳绑好,又给他穿上草鞋,然后说:“去跟阿爹,要锅。” 灶火的火眼很大,他带回来的锅不够大。奇罗点点头,跑出去了。跑到隔壁的山洞,奇罗紧张地咽咽嗓子,低低地喊:“阿,阿爹,阿爸让我,拿锅。” 正在隔壁跟康丁和巴赫尔交代住处的云火立刻说:“我去拿,你去帮阿爸和阿姆做饭。” 奇罗的眼泪瞬间差点涌出,他以为图佐叔叔不会愿意做他的阿爹,可图佐叔叔这句话说得却是如此的顺畅,没有一点勉强和不情愿。 “嗯!”飞快地转身,用力擦了下眼睛,奇罗跑了。 云霄喜欢奇罗,那云火就会接受奇罗。奇罗明显是个孤儿,从小就被赶出家的云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孤儿,所以云火很容易地就接受了奇罗这个养子。最主要的是奇罗还是小幼崽,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奇罗回来把阿爹的话转述给阿姆和阿爸,吉桑又简单地讲给云霄,云霄明白了。山洞内没有因为他不在而变得脏乱。云火的内心深处一直盼着能和云霄一起生活,即便云霄不在身边,他也把两人的家收拾打扫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拉着吉桑和奇罗坐在床前毯上,环顾他的“新家”,云霄想,这样细心体贴爱他的云火,他如何能不爱?就算在这个异世界中云火真的是不详的,他也不会离开云火。就算死亡又如何?能被这样一个人爱着、疼着,是他的福气。 隔壁堆放食物和材料的山洞已经被云火清空了。云火把那些东西全部搬到了上方的一个山洞里。火墙的热度同样会影响到隔壁的山洞,食物放在里面很容易坏。而云火把这个山洞腾空本来是想白月的时候养几只动物作为过冬的食物,没想到现在得作为阿爸和康丁他们居住的山洞了。 隔壁的山洞是云火那个山洞的一半多大,云火在主山洞里做了火墙和火炉,主山洞小了一些,两个山洞就差不多大了。可是巴赫尔已经成年了,和阿爹阿爸住在一起没问题,但住在一个山洞里就不方便了。山上有好多个大大小小的山洞,巴赫尔在上方选了一个小山洞做他的房间,等到白月的时候他再跟阿爹和阿爸们挤一个山洞。至于奇罗,云火也打算让他和巴赫尔住,不然晚上他和云霄亲热会不方便,不过云火还没顾得上跟云霄提。 云火拿来两个最大的石果的壳,正好一个灶眼上放一个。吉桑好奇地看来看去,这里能做饭吗?接着,云火拿来了云霄离不开的“馒头”、新鲜的肉、木耳、蘑菇干、青瓜等一大堆吃的。康丁拿了他和吉桑的行李去隔壁整理,巴赫尔在上方他的山洞清扫。研究怎么在火炉里生活的云霄对蹲在地上整理他带回来的包裹的兽人说:“云火,奇罗,和我们住。” 云火抬头,奇罗抬头。云霄说:“奇罗是,我们的,儿子,跟我们,住在一起。” 云火拧眉,奇罗不安。吉桑帮着云霄开口说:“图佐,云霄很喜欢奇罗,他把奇罗当成是你们的儿子。奇罗还是幼崽,自然要跟着你们住。” “我和云霄亲热的时候不方便。”云火不加掩饰的话让吉桑和奇罗都脸红了,不过吉桑又有点难过,他果然还是麻烦的。 吉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本来说那就让奇罗跟他们住,又猛地想到他和康丁也会亲热。如果被奇罗听到那多尴尬。而没有完全听懂双方对话的赵云霄也想到了这件事。他走到云火跟前伸手,云火握住他的手站起来,云霄把云火带到山洞中央偏他们的石床的位置,沿着用手虚画了一条线,用现代语说:“云火,在这里,砌一堵墙。这边,我们睡;那边,奇罗睡。” 云火不乐意:“我要跟你亲热。”说罢还弯腰吻了云霄一口。 云霄的脸通红,顺势抱住云火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会,小声一点。” 云火的兽皮裙有隆起的趋势。云霄继续说:“我想带着,奇罗住。” 云霄的要求云火总是全盘接受的,他立刻就说:“我明天就砌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