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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栗发少女同样绷着那张娇俏的脸孔,仿佛争一口气般回敬道:“正合我意!” 接着下一秒,两个人便同时幅度一致地齐齐往相反的方向扭转脑袋,谁也不看谁。 阿砾赌气般身形利落地跳下了那张名侦探的办公桌,黑边裙摆如花蕾舒展般渐渐扬开,尔后顺应重力贴服在大腿外侧。她手提着自己那把线条流畅的爱刀,似是趁这个空闲才得以留意周遭的事物,环视了一圈,最终往出现在这里的某张陌生面孔投注了目光。 “这个刚才在楼下偷看我的小子,就是你们之前在电话里提过的‘新人’?” “偷、偷看什么的……” 一句话被戳穿了的银发少年脸唰地红透,犹如刚成熟不久的青涩果子。 阿砾迁怒的语调稍稍缓和几分,颇为好奇地多看了新人几眼:“你叫什么?” 敦连忙站起了军姿,紧张地回应道:“前辈好,我是中岛敦。” 相较他不好意思的稚嫩表现,阿砾表现得倒是稳如老狗,蜜金眼眸在睫毛下游离,微微透露出几分打量的神色。接收到她的注目,银发少年莫名感到不安了起来,仿佛对着面试官的考察般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板,视线却带着怯意落到了她的脚下。 她一步步走了过来,捆缚在刀鞘端部充作装饰的金穗一晃一晃,能感受到其主人轻飘飘的目光仍不时停落在他的头顶。 哒,哒,哒…… 圆楦头玛丽珍鞋的鞋跟踩踏在地板的声音竟分外响彻,偶尔脚印踩落到铺散在地的纸张,不经意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浑身散发着糖果香气的面试官径直来到他的跟前才止步,她怀抱着长刀,微微翘起的嘴唇,像片片张合的娇嫩花瓣。 “欢迎加入武装侦探社,我是福泽砾,叫我砾就行。” 在这轻松接纳的语调中,敦当即面露意外地抬头,眸底牢牢锁定住了阿砾的身影。 (居然……这么好说话?) 出奇友善的态度令得敦不禁感觉好似被大奖砸中、有些晕眩袭上了大脑,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福泽这个姓氏该不会是……) 可趁敦恍神的间隙,阿砾已经如同水滴汇入大海,转身与周围的同事们迅速打成一片。 “我听说新人入社考试的时候谷崎大放光彩了对吧?直美你有没有录像?” “当然有!幸好我机智事先架好了摄影机,真是太棒了!” “快快快一起回放,我要抱着汽水一边喝一边笑!” 看着两人围在了一起准备播放自己的羞耻play,谷崎已经顾不得原来还有录像这种震惊念头,难以置信地吐槽道:“砾小姐!你刚刚直接说要笑对吧?直接说要笑对吧!” 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太过分了吧! 谷崎润一郎,入社时间不过大半年,就已经是阿砾无差别迫害对象之中最深受其害的一位,至今无人能及。 可惜阿砾全无自己给人带来浓重心理创伤的自觉,在直美陪同笑闹的时候,发现身后的社长办公室忽然被人轻推开门,二齿木屐清晰敲击在地面的动静,由远及近。 “工作辛苦了,砾。” 平静道出这句话的是一位身着竹青和服的银发男子。回转脑袋,当视野映落他身影的那一刻,阿砾神情一怔,唇角随即立马犹如枝头绽开的花苞般、过渡上了一抹感染力更为绚烂的笑靥。 “爸爸!” 阿砾当即跟离不开撒娇的幼女一样跳开沙发,朝他欢快地扑了过去。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满是依赖地紧紧环住了自己养父的腰,完全没在意他瞬间绷紧、如临大敌的老身板。 身上挂了一只粘人奶猫的福泽谕吉神情当即变得万分严肃,不动如山,其散逸的冷气可以分分钟吓哭无数小朋友,逼得野猫尽数炸毛。 换作国木田等社员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只需要用眼神,就能分分钟瞪得少女双目喷血而亡。 可惜他遇上了十年如一日从未有过败绩的对手。 阿砾像是记起了某件重要的事,忽然放开了手。 福泽谕吉还来不及放松警惕,便见面前个头娇小的少女兴奋得脸颊微微泛出绯红、似是娇羞地用蜷起来的小拳头挠了挠自己发烫的脸颊,以与父亲完美的身高差角度往上瞟,一副想要炫耀却欲言又止的小心机模样。 “爸爸快看!前几天我在九州那边跟新认识的朋友一起买了个新的猫咪发箍,可不可爱?” 戴在少女头发上的正是那顶黑色的猫耳发箍,尖尖的猫耳造型、可爱的蕾丝缎带,微微歪头,鬓边蝴蝶结别住的金铃铛便轻轻摇晃出清脆的响声。无论是哪一点,无不恰到好处地透露出属于小女孩的清纯别致与可爱,在阳光过渡下萌度飞涨。 她此刻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先前打人的凶残模样,只以必杀的45度角睁大了那双水润的明眸,半带渴望与孺慕地仰视着福泽谕吉,浑身散发出‘快来摸我的头摸我的头’的信息。 于是被精准狙击到萌点的福泽谕吉僵着张脸,面临到了人生最大考验。 女儿太可爱了该怎么办?急。 第3章 思虑再三,福泽谕吉的手还是覆盖在了自己爱女的发顶,因岁月染上粗砺的掌心在那片栗发表面轻柔抚摸,换来的触感好似触碰一抹云团般细腻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