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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摇摇晃晃的同时,发现方才掉落下来的头颅不小心被人路过的时候踢到了一边去。 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茶栗发少女毫无觉察,还抱住剑袋向柴崎问道:“你们接下来是准备地毯式搜索这栋洋馆?” 噩梦如潮水般褪去,警官们纷纷如梦初醒,分出部分人手去召集管家夫妇,部分准备到各个房间通知尚未到场的白濑、黑川和岩永她们。 柴崎警部则疲惫地点了支烟,在房屋里吐出口淡紫色的烟雾,“没错,人手方面或许不太够,但这是目前能直面真相的最有效办法了。” 阿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说不定能就此找到某些意外惊喜也说不定。想到这,她便嘱咐道:“注意小心,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鸣枪示意,我会迅速赶到你们那边。现在我对这个案件已经有点眉目,先分开行动吧。” 事到如今,没有丝毫争辩的**,站在同一立场的对方表示理解。 随即阿砾便在餐桌上用保鲜膜包了好几个三明治,交给拎包小弟敦拿好,打算拽走仍陷入恍惚神态中的他往门口外的廊道里走去。 “等等,砾小姐,你又把尸体的脑袋踹飞了……”回过神来的敦心惊胆战地提醒道。 而阿砾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脚下路过的那颗脑袋,继续笔直前进,“你说出来干嘛,它不要面子的吗?” 被踢飞的那颗脑袋微笑凝固。 敦:“……” 砾小姐果真是所有鬼怪的克星——但是好让人有安全感qaq。 这幢洋馆的内部灰败而残破,连接各个房间的走廊光线昏暗,暗影绰绰,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步行在廊道里的敦有些迟钝地发问:“砾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阿砾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去找真相了。” 这句话猛然兜头将敦锤醒,他惊讶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不过阿砾并没有回答真凶这一话题,还反过来问他:“你觉得凶手是谁?” 这个问题无疑难倒了敦,他一脸方才直面诡异尸堆的余悸,使劲搓了搓发寒的臂膀,感觉一身虎毛都要像花团锦簇般团团炸开。 “我我我觉得应该是这栋房子里的亡灵干的吧……但如果不是被亡灵做的话,还能有谁呢?是那位叫黑川的女生吗?只有她会制作椿花的标本了。” “正常来推断或许是这样,现在并非椿花生长的季节,想要获得那样保存完整的花朵,只能依靠标本。但光凭这点不足以成为行凶的依据,凶手究竟是不是黑川,这点还有待考证。” 阿砾慢悠悠地说道,“而且先前的证词里,有人说谎了。” “诶?” “只要回想昨日凌晨发生了什么就知道了,在那种天气里他说去厨房谈心都比阳台靠谱,加上明显心虚的微表情,破绽实在太多。” “啊!”被点通的敦茅塞顿开,惊呼道:“那个时候在下雨!” 所以冒着雨去阳台什么的,根本立不住脚。 “……可小仓和白濑他们两个到底为什么要互相做假证呢?” 参与到这次案件中来的敦,不得不动用自己的脑筋去思考。 目前案件还充斥着诸多尚未解开的疑点。 比如说丸山老师真的是被亡灵杀死的吗? 致丸山于死地的凶器究竟是何物?现今被藏匿到了哪里? 他的心脏为何会被挖走,并放置一朵椿花替代?椿花又代表了什么寓意? 还有地板中的藏尸,整幢洋馆诡异的氛围,笼罩在岛屿外界的灰雾…… 这些疑谜集合到一处,就像是浮航在当前夜晚上空的迷雾那般难觅真相。 一想到这些,敦便感到不灵活的脑袋胀痛,内存快蓄满的脑容量在发出警告。他敲了敲脑壳,转头往身畔的同伴望去。 走廊里充斥着一片仿佛永恒都逐不开的幽暗,而茶栗发少女那张秀气的侧颜就像小小撕开了这片黑暗的面纱,始终明亮,那双野鹿似灵润的眼眸里全无动摇,只顾笔直注视着前方、快步行走。 分明看着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可她方才少许透露出来的侦查能力,却不得不让敦心生起佩服之情。 “砾小姐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推理出了这么多东西,真的好厉害……” 他怔怔地注视着阿砾,惹得阿砾在快步途中,瞥了他一眼。 “那才不是什么推理,只是我通过基本的观察能力随口说说而已的啦,不然‘前期’警察们总以为你闲着不干事。” 阿砾忍不住终于暴露了本性,意有所指那般语调活泼而又轻快地道:“名侦探可是不需要调查的~” 敦闻言心大地笑了笑,感觉弥漫在周围的恐惧氛围稍稍减退了一些。可惜这时候的他并不能理解阿砾那句‘名侦探是不需要调查的’的话所代表的含义,否则就该笑不出来了。 “没有啦,砾小姐很可靠,不愧是解决过四千八百多宗灵异事件的前辈——”他羞涩地笑道。 然而,这句奉承并没有直白地打动进少女的内心深处。 阿砾的脚步微微一顿,而后才恢复了原有的步速,边走着,边直视前方深邃的走廊,像是回想起了某道一直都走在她前头的青年身影。 “这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说不清是何种心理,类似是别扭、又似是自暴自弃,她鼓起脸颊含糊不清地放轻了语调:“你不知道吧,乱步他,解决的案件数量几乎是我的十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