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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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傅景辞的话,他平时也会去看阮清釉练习舞蹈,但他却从未见傅景辞主动去的。 他转头看了眼,难道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周楠还记得有一次傅景辞坐在他隔壁打游戏,正巧碰见他火急火燎赶着下课,傅景辞抽空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杀了一个人头,闲闲的口吻,问他,“哪儿去?” 周楠回道:“傅哥,看好看的小仙女去,去不去?” 阮清釉在周楠心里,跟不染世事的小仙女似的,尤其是在跳天鹅舞那一瞬间,扬起脖子,简直就是一只真天鹅,漂亮优美的不像话。 最主要是,只有在那时候,周楠才能看到平日里穿着宽大校服里看不到的美景,只有在练舞时,阮清釉才会关上舞服,那若隐若现在紧致舞服里丰满的乳房,勾人心扉。 傅景辞一向对这些不感冒,女人?呵……有什么好看的。 他推了塔,又点开一局排位赛,全身的兴致仿佛都沉溺在游戏里,懒洋洋道:“不去。” 周楠试图挽回,又问了一遍,“真不去?” 傅景辞脸上隐隐不耐,“不去,周楠,以后看女人的事别来烦我,老子没兴趣。” 好一个没兴趣。 傅哥,您老人家现在脸疼么? 夕阳映满整片天,像一条彩色的丝带给礼物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一般,让人看得心情愉悦。 下午五点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空气中有几丝微风吹拂,消退了不少闷热,带来几丝凉意。 傅景辞的好心情没保持多久,在舞蹈室门口,目光触及到围满透明玻璃窗,眼里透着狼光的男生们时,一时间消失殆尽。 周楠莫名其妙的跟在傅景辞身边,又莫名其妙的看着傅景辞踏进舞蹈室时黑了脸。 他又转过脸看了眼人挤人,夹杂着汗味的男生堆里,刹那间了然于心。 周楠不知道朝那边其中一个男生说了什么,傅景辞只见周楠没隔一会,就跑了过来,谄媚的朝他笑了笑,殷勤道:“傅哥,我可把C位给你让出来了。” 所谓的C位,不过是能看得里面更清楚一点,傅景辞被周楠推着走,他目光很快就从十几个女孩里面锁定在阮清釉身上。 阮清釉上身穿着紧身的短袖白色T恤,身体的美好曲线被衣服完全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对一个动作都能跟着主人家左右晃荡又显眼的胸。 偏偏她下半身又穿了个极短的牛仔裤,短到堪堪只能包裹住那又紧又俏的臀部,傅景辞隐隐在阮清釉蹲下身时,看到了白色蕾丝内裤的一角,和……几丝卷曲的阴毛。 阮清釉全身上下无论哪个地方,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傅景辞眼神一暗,又左右扫了眼两旁男生的下面,不出所料,隔着校服,裤子支起一小块凸起。 傅景辞冷嗤了声,胸膛里有一丝郁气,在周围慢慢响起的轻微喘息声中,愈发浓烈。 他突然间调头走人,周楠在他身后喊了好几遍都没叫住傅景辞,只当他是不喜欢这里,并未多想。 阮清釉突然间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是等她朝那边追寻时,却并没有见到熟悉认识的人。 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完,到最后,舞蹈室内只剩下阮清釉一个,她有钥匙,带她的老师叮嘱她早点回去,锁好门窗,就收拾完东西走了。 阮清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已经黑沉下来的天,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家。 舞蹈室后面有淋浴房和私人的柜子,阮清釉在这里有备着两套换洗衣服。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摸黑伸手准备开灯,突然间被人拉着手整个人往里面带,阮清釉没防备,一下子撞进一片硬的发疼的胸膛。 阮清釉疼得眼角发红,她挣扎着起身,腰间给一双厚实温暖的手紧紧扣在腰间,伴随着滚烫的温度,还有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 阮清釉察觉到抵在臀部的硬物,随着她挣扎而不断变大,她一瞬间僵住身,冷着脸,骂道:“滚开。” 男人在黑暗中准确的捕捉到阮清釉的耳垂,低头一口咬着,声音沙哑又磁性:“别动。” 尽管是两个字的声儿,阮清釉还是听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阮清釉的耳垂极是敏感,在傅景辞轻轻朝着吹了一口热气时,她已软了身子。 傅景辞心里想着阮清釉竟然还敢穿着这么暴露,她不知道外面不少男人看她的眼里恨不得肏死她吗? 一看到这些,傅景辞恨不得把身上的校服盖在阮清釉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好连脚趾头都不能露出来给别人看见。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打算到舞蹈室的后门等阮清釉,等见到她那会,他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傅景辞右手捧着阮清釉的脸颊,迫使她转过头,他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阮清釉的唇瓣软得不像话,傅景辞舌头沿着她的唇打转,而后长驱直入,攻池掠地。 阮清釉气喘吁吁,被他吻的晕乎乎又软了几分身子。 傅景辞有所察觉,勾着她的腰的手揽着她转过身,唾液沿着唇角滑在两人的脸侧,暧昧丛生。 “唔……” 阮清釉被迫承受着傅景辞的吻,她脖子酸得发疼,刚想推开他,手刚抵在他的胸膛前,被他握在手里。 傅景辞握着她的手,一直往下,就像是梦里一般,他把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裤子上,隔着一块布料,他引着她轻轻揉着阴茎。 不同与那场春梦,这一次,傅景辞是真实的感受到阮清釉的存在,不再是春梦过后的燥热和难耐。 他轻笑了声,轻轻卷着阮清釉的唇吮吸,然后沿着唇往上,湿热的吻落在鼻子、眼睛上,留下一小块水啧。 明明是黑的摸不着地的地方,奇怪的是, 她却能感受到傅景辞眼底浓烈的情欲,像一团密不透风的火,层层包裹住了她。 “阮清釉。”他唤着她的名字,阮清釉像被魔法师施了蛊惑人心的咒语,没有反抗,只有诚服。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