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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新胎,距离又近,精彩超车频频。 霍普从第二跃至第一,杆位菲斯科掉到第二。 第三十五圈,陶利冲回第三。 解说员还没缓过神来,陶利后方的车阵里出事了,浓烟冒起,阿波罗赛车冲出赛道,将橡胶围墙撞倒。 “啊!!!怎么回事啊!”两名解说员都叫了起来。 实时排行榜上显示黄旗,安全车要出动了。 这一次,车手都偷到了红利,全员进站换胎。 赛事方回放了爆胎过程,这次出事的是克罗尔车队的克里斯蒂,他在试图超越前车时出错,赛车滑出赛道,将一旁的阿波罗赛车顶了出去! 一次事故,送走两辆赛车。 “啊呀!克里斯蒂技术不行啊!”解说员甲感慨,“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回放中,克罗尔车队问克里斯蒂是否安全。 克里斯蒂回复道:“轮胎突然失去下压力……抱歉……” 镜头下,带着头盔的两个赛车手爬出冒烟的赛车,遗憾退场。 “克里斯蒂用的是红胎,没记错的话,跑了十三圈而已。”解说员乙说,“怎么可能这么早失去下压力?” “是借口吧。”解说员甲笑着说,“总不能说自己犯了低级错误吧。” 赛道再次清扫干净,安全车退出赛道,比赛再一次开始。 第一名霍普,第二名菲斯科,第三名陶利。 第四的阿佩丽一直试图让陶利犯错。 赛事方的镜头俯瞰着这两辆赛车的较量。 “阿佩丽来自力量车队,进F1三年了,拿到四个领奖台,最高成绩是19年德国站的第二名。”解说员乙尽职地介绍。“陶利来自流星车队,是今年的新秀,最高成绩是今年澳大利亚站的第三名。” 第四十五圈,蓝色赛车与白色赛车一前一后过弯,两车距离拉近了不少。 赛事方放出两车三个记时段的对比,阿佩丽全刷绿,一圈追近0.5秒,现在与陶利相距不过0.9秒! “陶利搞什么啊!全力推进啊!”解说员甲叫起来,“这么早就保护轮胎我真是想不明白!还想不想要领奖台了!” 三号弯,陶利过弯保守,以至于在直道上被阿佩丽的白色赛车追近,吸到尾流。两辆赛车即将进入四号弯。 “哇!”解说员乙紧张又兴奋地叫起来,“阿佩丽的狙击来了!” 四号弯,白色赛车晚进弯,从外线切入,试图弯道超车。蓝色赛车则走传统内线,跟只不知危险靠近的羚羊一样。 “哈哈哈陶利攻防不行啊。”解说员乙笑着,就见蓝色赛车先出弯,占据出弯线路丝毫不让,白色赛车被逼上了路肩,差点四轮出白线! 解说员乙懵了。 “啊啊啊啊啊——漂亮!太强势了!”解说员甲大声叫好。 蓝色赛车四平八稳飙上直道,白色赛车失去节奏。阿佩丽只能眼睁睁看着蓝色赛车绝尘而去。 “如果不知道流星车里坐着的是17岁车手,我会以为自己回到09年的铃鹿,当年的世界冠军阿尔吉就是这样让后车毫无办法的。”解说员甲说,“这样的做法既不损耗轮胎又能保住位置,实在太漂亮了!” “说不定就是看了阿尔吉的车载学的。”解说员甲补充。 解说员乙说:“我觉得是运气,哪有那么好学的。” “不管,总之陶利领奖台稳了!” 解说员甲正说着,就看到镜头里的蓝色赛车驶向维修站。 “别进站啊!”解说员甲喊起来,“只剩十圈了!进什么站!!!” “陶利在想什么?这时候进站就会掉到阿佩丽身后了!” 在解说员的呐喊下,陶利进站,换胎工手里的高速轮枪“刷刷”作响,正为蓝色赛车拧紧螺帽。 镜头渐渐拉高,俯瞰围场,维修站外的赛道上,刚才被陶利严防死守的阿佩丽风驰电掣而过,顺利晋升第三名。 再然后,就该是原第五名的萨姆里…… 马库斯车队的无线电被播出,车队告诉萨姆里:“全力推进,争取在陶利的换胎时间内超过他。” 萨姆里的回应夹杂着嘈杂声:“他为什么现在进站换胎?” “不清楚,但这与我们无关——” 萨姆里沉吟片刻,说:“我也要进站换胎。” “你在开玩笑?” “我要进站。” 萨姆里驾驶的粉色赛车驶入维修区,马库斯的换胎工们抱着轮胎疾速跑了出来。 尽管竭尽全力,但萨姆里的位置已经往后掉了。 陶利、萨姆里换完胎,位置分别掉到第六和第七,此时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九圈。 “萨姆里跟着陶利进站干什么?”解说员甲百思不解。 “他们两个注定登不上领奖台。第七的萨姆里就不说了,”解说员乙说,“陶利距离前车三秒,距离第三名的阿佩丽十秒。” “太遗憾了,”解说员甲唠叨起来,“为什么非要三停啊,白白把自己的领奖台停没了!” 镜头内,陶利驾驶的蓝色赛车在倒数七圈超掉前车,晋到第五,跑得十分拼命。 萨姆里驾驶的粉色赛车也晋升到第六。 “没机会了。”解说员甲不高兴地呢喃。 最后一圈,陶利艰难过掉前车,升到第四位,但他距离第三名的阿佩丽仍有五秒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