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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会儿就好,求你。韩江的瞳孔深的像是要淌出浓稠的墨汁,眼睛里有痴恋也有祈求,我不会欺负你的,以后也不会。 他说完这话又扯了扯云锦书衣领,大半的衬衫被扯开了扣子,露出里面的皮肤,在黑暗的房间里泛着光润的浅色。 像是膜拜一样,他叹息一声,虔诚的开始一点一点的舔舐云锦书露出来的狭长锁骨。 嗯停停手 云锦书扬起脖子,艰难的喘着粗气,他已经太久没有经过这种事qíng,皮肤甚至因为韩江的触碰战栗的泛起一层小疙瘩。 韩江当然不会放手,他已经想了太久,等了太久,他想再次拥有这个自己爱了两辈子的人,想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锦书,你也抱住我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 他抬起手臂拉着云锦书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再次低下头含住嘴唇,勾着他的舌头qiáng迫他跟上自己的节奏,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急躁又渴切的上下抚摸,甚至已经滑到了他的臀瓣上,韩江的心里激动地仿佛在擂鼓一样砰砰直跳。 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十八九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脑袋里被灌进去一盆滚烫的沸水,烫的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紧紧地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以外,他搞不清楚下一刻的步骤,心脏跟着脑袋私奔了,以前的游刃有余也早就灰飞烟灭,只剩下最本能原始的侵略和jiāo叠。 大概只有与自己最爱的人相处的时候才会像这般头脑发昏,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不仅仅是身体的占有,而希望能够走进云锦书的心。 低下头舔舐他的脖子,云锦书瑟缩的往后退了一下,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韩江低低的笑,看来我没有记错,这里一直是你的敏感带。 云锦书剧烈的颤了一下,接着抬手去推韩江继续攻城略地的头,韩江你你别得寸进尺! 韩江沙哑着喉咙低低的笑,抓着他抬起的手指凑到唇边,舔舐着无名指与食指的中fèng。 像是猛然同上电流一样,一股苏麻传到尾椎骨,整只手上最敏感也最具有特殊含义的无名指被他这样色qíng而热烈的用舌头舔舐着,云锦书倒抽一口凉气,张开嘴想要骂上一句,但是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喘息声,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韩江似乎看出了云锦书的羞愤,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闷声的笑,笑声带动两个人紧贴的胸膛,发出了让人发颤的共鸣声。 抬起手他慢慢的下移手指,摸到了云锦书已经略微隆起的部位,他心里很喜悦,低下头浅浅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锦书,你瞧,也不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 你! 云锦书刚想开口,韩江已经料定他会说那些煞气氛的话,用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笑的异常的柔软,嗯,很jīng神。 嗯 重点部位被这样揉捏,是个人都会扛不住,云锦书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闷哼一声。 这轻浅的一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奢靡,韩江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接着竟然一下子扯着云锦书压在了旁边还盖着白布的沙发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气息粗重剧烈的仿佛得不到餍足的野shòu。 锦书,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韩江像是咒骂了一声,伸手就开始解云锦书的腰带,动作虽然很急躁但是却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到云锦书一丝一毫。 云锦书抽了一口气,心里炸开了锅,抬腿踹了韩江胸口一下,伸手抵在了他的跟前,我还有事,你他妈松手! 锦书韩江叹了一声,抓着云锦书的腿在脚背上仔细的亲吻了几下。 你他妈嗯松手!让我说完! 云锦书抽回自己的脚,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滑下来,衬着他被噬咬的嘴唇更加的嫣红。 韩江早就在云锦书身上认栽了,这会儿看见他真的急了,哪里再舍得让他受委屈,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压在他身上没有再动。 云锦书心里真是呕出血来了,脑袋里乱的厉害,伸手就要把韩江推下去,结果推了几下也没推动,一时间更窝火了,韩江,你下来! 韩江勾着嘴角,虽然不再动手但是也没挪动一丝一毫,这一次他既然能追到这山沟沟里来,就是没有轻松回去的打算,甚至已经做好了折进这条命的准备,反正跟追回恋人相比吃再多的苦也无所谓了,更何况是一张脸皮。 我还有事,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 云锦书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快八点了,芸豆还在村口等他,心里有些着急口气更加的冷淡了。 韩江伸出手从背后穿过搂住他,即使身上的热度还没有散去,也没有再攻城略地,那你让我这样抱一会儿行不行,就一会儿,我保证不乱来。 云锦书还想在说什么,这时候楼下却传来了李婶的声音,喂!小金啊,豆子我给你送回来了,你在不在家啊? 云锦书一听这话立刻有些慌乱了,使劲推开韩江翻身下了沙发,拢了拢凌乱的衣领,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走。 韩江快速跟上来,从后面叫住他,锦书,你等一下。 云锦书倏地回过头来,心脏跳得几乎快要蹦出喉咙,指着他的说,你别跟上来,我现在很乱,不想看见你。 韩江无奈的苦笑,那我去你那边坐一会儿总可以吧? 不可以。云锦书丢下这话逃似的走出了房门,速度快的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房门砰一声关上了,韩江一个人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哑口无言,过了很久才闷声笑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他点了支烟,吸了几口让自己身体里的热度流空了之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尽管医生叮嘱他养伤期间不许吸烟,但是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己,虽然从前很讨厌烟味,但是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却突然发现尼古丁真是个好东西,可是让人短时间内忘掉所有烦心的事qíng,恢复冷静。 今天的事qíng还是他太急躁了,一见到云锦书就失了方寸,明明应该慢慢来的,但到底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反而把事qíng搞得一团糟。 不过所幸他已经追到了这里,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耗下去,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连下半辈子都搭进去,他相信只要掏出一颗真心决不放弃,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按掉手里的烟头,他打开了云锦书带来的饭盒,熟悉的不锈钢桶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云锦书用小塑料袋细心包好的香菜末和小香葱,下层是早就凉透的jī汤,上面凝固的油花看着让人有些倒胃口,但是韩江也没在意,把冰凉的汤全都灌进了肚子里,甚至连自己一向不喜欢吃的香菜都一点一点的吃完了。 只要是云锦书给他的东西,他一丁点都不舍不得扔。 云锦书急匆匆的下了楼,对李婶道了谢,拉着芸豆的小手上楼的时候,心脏都还没有安稳下来,甚至连整个胃都跟着痉挛似的搅在了一起。 芸豆自顾自的跟着爸爸爬楼梯,一边往上走一边还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今天李奶奶教我做了好多好看的东西,我还会折小兔兔了呢,不过我怕你担心就提前回家家了,爸爸你一会儿陪我再折一会儿小兔兔好不好啊? 云锦书脑袋里仍然乱七八糟一团,没怎么注意听儿子的话,只是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 芸豆虽然还小,但是已经觉察到了爸爸的不对劲,一脸好奇的抬着头,奶声奶气的问,爸爸,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 啊?没有啊,爸爸在听。云锦书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愧疚,勾起嘴角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小家伙哼了一声,起身蹦上两个台阶,明明就没有在听。 爸爸,你在家里做什么了?为什么嘴巴都肿了? 被一个三岁的小孩戳穿这种事qíng实在是很丢脸,云锦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臭虫咬的,最近我们家附近有好多虫子,记得以后见到要绕道走。 咦?芸豆吓了一跳,一双大眼睛睁得溜圆,是那种ròu呼呼有毛毛的虫子吗? 呃差不多。 芸豆震惊了,想到那种可怕的虫子竟然能把爸爸的嘴巴咬肿,就更觉得可怕了。 他一下子抱住云锦书的大腿,两条小短腿都盘了上来,回去爸爸快亲亲豆子,这样爸爸就不会变成虫虫了。 芸豆的话瞬间让云锦书破功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个宝贝儿子从来抓不住事qíng的重点,被他几句话就糊弄了过去,不过看他这副保护自己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暖了起来,连带刚才烦闷的qíng绪也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