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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暮分外无奈,深恨现在的智能机为毛没出白名单系统,不然他就能把电话簿以外的陌生号码全部拉黑。而现在,不想关机的陶暮只好接通电话。 “您好,陶先生。我是沈毓的兄长沈宸,我们之前见过一面。对于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深感抱歉。沈毓是沈家幼子,沈妍又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儿,从小被我们娇惯坏了。给您造成的麻烦,我想当面致歉。”沈宸从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不用了。”陶暮现在心情很好,并不想搭理沈家人:“只要他们不再来——” “你想对付圣安集团吧?”没等陶暮把话说完,沈宸再次开口。 “什么?”陶暮猝不及防,忍不住重复道。 “我知道你跟宋老先生的关系匪浅。也知道姚圣安跟宋记的宿怨瓜葛。鄙人私下揣测,以陶先生的心性城府,或许会委屈自己,但是绝对不会让身边的人受委屈。”沈宸话语间,稍稍抬了一下陶暮:“我很欣赏陶先生的性格为人。不知道陶先生愿不愿意交我这么个朋友。” 陶暮心下一沉。不知道沈宸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沉吟片刻,陶暮沉声说道:“能与沈总这样的才俊结交,是我的荣幸。” “我在御膳府定了一间包房,晚上恭迎大驾。”沈宸笑着说道。 沈父看着挂断电话的大儿子,皱眉问道:“你真的想跟姓陶的联手对付圣安集团?有可能吗?” 沈宸微微一笑:“光凭陶暮和飞讯网,当然没可能。父亲可别忽略了,陶暮还是厉啸桁的合伙人。啸桁资本在国际市场做空石油,形势如此紧张,厉啸桁还能在百忙之中关心陶暮被十几家八卦杂志抹黑的事情。甚至特意接受媒体采访也要帮陶暮澄清立威。由此可见,厉啸桁非常看重他这位合伙人。如果陶暮跟厉啸桁提出,想联合啸桁资本甚至厉家整垮圣安集团,您觉得厉啸桁会拒绝吗?” 沈父沉吟半晌,黯然叹了口气:“沈家跟姚家,总归是世交。之前沈氏集团在资金上周转不灵,多是圣安集团帮忙拆借。我们两家,也算默契。” “以前是世交,是合作伙伴。以后就未必了。”沈宸坐在酒店客房里的真皮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将泡好的一壶龙井倒出一杯,递给沈父,唇边却勾出一抹冷漠的弧度:“姚圣安老奸巨猾城府深沉且眼光毒辣,他现在看准房地产业,竭力想让圣安集团挤进沪城房市。之前浦东新区那块地皮,如果不是姚圣安自己想做,致使两虎相争,我们未必会输给骆氏集团。” “父亲,圣安集团的支柱产业是餐饮。他们的现金流本来就比沈氏充裕。以姚圣安的眼光手腕,如果他真想进驻房地产业,届时在竞标场上,沈氏真的有信心次次赢过圣安吗?” “沪城太小了。一山不能容二虎。沈氏集团既然能保证一家独大,我们为什么要容忍两虎相争?” 沈父听着儿子这番话,不觉默然。半晌:“话虽如此。可你能保证姓陶的就一定靠得住?他会不会把你的心思告诉姚圣安,届时坐山观虎斗?” “他能告诉姚圣安什么?说我很佩服他敢招惹圣安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沈宸轻笑:“父亲放心吧。陶暮既然能在短短时间内创下飞讯网。还能让厉啸桁对他如此信赖器重,可见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不会做蠢事。” “可是他跟妍儿和毓儿闹的如此不愉快——” 沈宸摆摆手:“都是小孩儿闹脾气。说开了就好。” “就是因为他们都是小孩儿,才不容易劝解。要不哪来的年轻气盛少年意气。”沈父苦笑一声,忽然说道:“妍儿和毓儿让我和你妈妈宠坏了。凡事只知道顺着自己的性子,从来不考虑大局。只怕将来在公司也成不了你的助力。你会不会怪我?” 沈宸微微一笑,又给沈父倒了一杯茶:“父亲多虑了。不是说好了吗?沈家有我这个长子主持大局就可以了。让妍儿和小毓承欢膝下,陪伴你们二老。也能替我多孝敬孝敬您和妈。” “也对。”沈父笑了笑,看着自己英俊沉稳的大儿子,老怀大慰:“我能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咱们家确实不需要让妍儿和毓儿过分操心公司的事儿。如果两个小的也像你似的天天把心思扑在公司上,我跟你妈就要寂寞了。” 沈宸微微一笑,再次敬茶:“都是儿子不孝。” 沈父接过茶,默默叹息。儿子大了,太过优秀也是一件头疼事。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得不时时安慰着。不过还好,他们家让他头疼的只有这么一个。一枝独秀也总好过兄弟阋墙。 “你想开解陶暮和沈家的芥蒂,总归要让妍儿和毓儿亲自给人赔罪才行。毓儿倒好说,他性子和软向来听话。只是妍儿太过于骄纵,只怕不愿意低头。”沈父说到这里又有些头疼。才说他们家只有一个需要头疼的,这会儿就要打脸。好在—— “妍儿最怕你这个当哥哥的。这件事就你来跟她说吧。”沈父甩甩手,直接把难题交给儿子,起身说道:“我去看看你妈。你说小孩子瞎胡闹也就算了,她怎么也跟着一起糊涂起来。” 沈宸起身,一直把父亲送出客房。目送着父亲进入母亲的房间,才低声对心腹秘书吩咐道:“把大小姐和毓儿叫过来。” 一直守在自己房间忐忑等待的沈妍听到敲门声就是一个哆嗦,赶紧搂住沈毓说道:“小毓,大哥他最疼你了。待会儿大哥要是骂我,你一定得帮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