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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杂扫丫头, 宫中这么多人,还是先检查其他宫就是。说不准那个小宫女不知道跑到那里耍去了。”宜妃不在意的取下自己的手帕,将手撑在椅把上轻轻摆弄手帕。 “宜妃姐姐不必这般纠结,皇后娘娘只是例行问候一番, 这回估计已经在认臣妾华羽宫的人了。”祁妃开口说话, 她巴不得宜妃说的离谱,这般皇上就会留意到她, 毕竟有对比才有伤害。 “祁妃还是不要乱叫姐妹,都将本宫叫老了去。你我虽是一同入宫, 说起来你好像比本宫还要年长几个月份。”当真以为仗着皇上在就可以任意欺负自己?家中早就传了话来,爹爹不日便会归京,看她们到时候如何能得意。 祁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宜妃娘娘不认那边不是,臣妾并非与宜妃娘娘攀附,只是咱们都是服侍皇上的,皇后娘娘都说过在咱们后宫,大家都是姐妹。” “行了,都少说几句,随文出去瞧瞧,看的怎么样了。”皇后暗示祁妃适可而止,别适得其反。 *** 一刻钟后,王德全走进殿内,朝着皇上点点头,身后押进来一个模样俏丽的宫女。 唐瑛看着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唐瑛猛地抬头看向宜妃身后,这个宫女的眉眼与子书很是相似,不会…… “皇上,皇后娘娘,这便是新雨。”王德全弯着身子重新走到皇上身后伺候。 “小路子,你看看这是不是当日其中一个。”方才小路子被重新带了进来,此刻就跪在新雨身侧。 小路子侧过头,仔细看了看,激动的开口:“是是是 ,就是她,是她收了那个宫女的东西。” 接到皇后的暗示,随文上前一步:“新雨,点心已经全都招了,你还是从实招来。” 新雨诧异的看向一旁低着头的点心,看向前面的随文:“姐姐让奴婢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是吗?你应该知道密云吧。你需不需要我将她的情况说与你听。”新雨听闻,暗自咬紧牙关。 “萏茶,既然新雨不说,那你就将密云的情况简单说一下,免得新雨再遭上一遭,模样这般好,可惜了。”随文看向萏茶,暗示的看了看新雨。 萏茶轻微点头:“方才小太监们,在一处暗井中发现了密云,额头受过重击,应该是被人谋害,再丢到井内。新雨,今日皇上皇后娘娘都在,你有什么苦衷都可以说,娘娘会为你做主的。” 新雨脸色见白,紧咬的嘴唇慢慢放开,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看向上座的皇后,眼睛忍不住红了,眼泪像豆子一般砸在地上。 “奴婢恳求皇上,皇后娘娘,柔贵妃娘娘饶恕。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也没有办法。”剩下的新雨只留下一串哭声。 王德全见状,急忙开口:“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快说为何害大皇子。” 新雨抽噎了几下,慢慢开口:“奴婢是宜妃娘娘身边子书姐姐的堂妹,奴婢今年才进宫,本想些在宫中有个照应才找上子书姐姐。见面没几日,子书姐姐找上奴婢,让奴婢将染上水痘的衣裳调换一下。皇上,娘娘,奴婢实在是迫不得已,奴婢在宫中没有靠山,子书还拿奴婢父母性命相逼…” “一派胡言,你是哪来的丫头,竟敢污蔑本宫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子书,你可识得这丫头。”宜妃双目瞪得老大,今日原来是冲着自己来的。 子书急忙从宜妃身后绕到前面来跪下:“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从不认识这个宫女。”又恶狠狠看向身旁的新雨:“你是收了什么好处,竟然这样随口污蔑人。” “子书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你还与我说,让我在那处等着,密云会在那处将东西给我。姐姐你不能这样,我都帮你做了,求您放过妹妹家人。”新雨挪到子书身边拉住子书的手,激动地哭诉,子书的手臂被掐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子书用了很大力才,才将手臂上的手推开,皱着眉头:“你到底是何人,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这种话。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未曾见过此人,还请皇上明察。” “子书姐姐,你…你这是翻脸不认人,想让我一人承担?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皇上,皇后娘娘。”新雨结结实实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奴婢是子书的堂妹,他爹爹在将军府当总管,我爹爹只是一介农夫,但他们二人的的确确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日子书与奴婢闲聊,说宜妃娘娘查出自己当年落胎伤及母体之事乃是柔贵妃娘娘所为,又见大皇子殿下生龙活虎,这才起了坏心思。奴婢不肯,子书便以奴婢父母相要。” 新雨伏下身子又磕了几个响头,准备继续开口,子书猛地推开新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何人能证明我找过你,你诬陷人也找个好欺负的,你真的是胆子大。” 子书想起自己爹爹的确提过自家还有小叔在乡下,不过已经很多年未曾联系了。 新雨跌坐在地上,额头的微微红肿,仔细看还能看到红血丝,可见此人磕的有多重。 新雨将目光放在一旁的宋凝身上:“没有没有,柔贵妃娘娘,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更不想牵连家人,今日过去,奴婢家人必死无疑。” “砰 ”水杯砸在地上的的声音,惊地众人打了个颤。顾烨将檀珠捏紧攥在手中,眼中此刻满是冰霜:“继续说,朕的天下,还没有人能随意罔顾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