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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回头看了曹永乐一眼,曹永乐眼睛发亮地盯着他手里的剑,不知怎么的就让齐司深觉得,这剑他一定要教给曹永乐。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曾家郎君一看齐司深摆明要多管闲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声令下,一群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人得令只能再次往前冲,一定要将这些人拿下。 “不好,郎君不好了,不好了,城防军来了。”扬州这样的码头之地,鱼龙混杂,城防巡逻又怎么会少得了,这不就来了。 曹永乐颇是遗憾的,竟然没能看到齐司深再出招,可惜,可惜了。 “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曹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一眼就看出曹永乐的遗憾,出言与曹永乐宽慰。 “也对,他想教我剑来的,将来有的是机会。”曹永乐虽然为今天没能再见齐司深出招而遗憾,想想来日方长,不急。 “做什么做什么?”城防涌了进来,曹永乐果断地出面道:“将军,他们,他们要捉我!” 聪明的孩子总是善于捉住机会的,曹永乐利落地为他们诠释了这话。 第132章 当然,这一回曹永乐女郎真没冤枉人, 这些人是真要捉他们。 “怎么回事?”来人听到曹永乐的控诉, 刚刚这里也确实是有人在打架,见着曹恒这样一个小女郎的样子, 那头却一群五大粗的汉子, 十分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曹永乐指着曾家的人道:“他们,就是他们, 姓曾的,昨天我和兄长刚把他们告了, 今天他们不仅派人来跟踪我们, 见着我们就又要捉我们的。” 把事情结合起来告诉前来的将军,显然是坑不死曾家的人誓不罢休的节奏。 倒是齐司深一听曹永乐那么一说话, 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果然不愧是曹恒生的,坑起人来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倒是那位将军听着回头看了曾家那些人,目光不善地问道:“曾家是不是无法无天了?” “将军,岂是如此。”一看城防来了, 他那是一开始打着将曹恒他们给拿下带走的, 确实也是不将朝廷律法放在眼里,但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话说出来。 大魏的律法有多严, 大魏的人又有多守法, 从一个个敢欺压百姓都没好下场就知道了。 无论私底下他们有多凶狠, 至少明面上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叫朝廷捉住把柄的。 “打架不是你们, 一群人打一个孩子不是你们?”将军挑着眉头压根不吃他那一套地继续追问, 曹永乐听得那叫一个高兴。 “将军,他们家可坏了,昨天他儿子想害我,故意把马鞍弄坏了,害得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我们昨天得了县令的同意,让我们帮忙查清曾会手里到底沾了多少人命,你看我们还没查呢,他们就想把我们兄妹捉起来了。” 实话实话,绝对没有一丝造假,曹永乐指着曾家那群人,“你看你看,这么多的人打我们两个,要不是这位郎君相救,将军来了也见不到我们。” 齐司深那么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谁还能忽视了,曹永乐提起来,那位将军算是有点见识的,轻声地问道:“这位剑客是?” “齐司深。”名字是给人叫的,尤其看起来曹永乐不打算暴露自己身份,那么,他如果想把曹永乐拐了,不,是收为弟子,也该帮一把曹永乐才是。 将军自然是知道齐司深的,一听忙作一揖,“原来是齐盟主,幸会幸会。” 朝廷与江湖,随着齐司深这些年出力,还是整得挺不错的,也让朝廷对江湖的隔阂没那么深了,对待江湖的人,朝廷中人也当敬则敬。 曾家的人一听齐司深报名都傻了,谁还能不知道这位齐盟主与曹恒的交情,大魏侠客曹恒都放心地全交了他来管,可见对此人信任,偏偏他们刚刚不知死活得罪了这一号人物。 仗势欺人的人,也最怕别人仗势欺他,曾家这样的人本事小,心眼却挺多。 “齐盟主,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齐盟主原谅。”曾会之父曾清赶紧上前来与齐司深赔罪。 “哟,我这挨了他们打的人没见他们赔罪,倒是一听齐郎君的名号,上赶着赔罪了,欺软怕硬的小人。这就是曾家,这就是所谓的士族?”曹永乐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出言讽刺。 齐司深立刻配合道:“所以,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 曾清听着曹永乐的话那是狠狠地剐了曹永乐一眼,没想到刘司深竟然配合无比地吐露了一句,逗得曹永乐笑出声来,“正是正是,以为自己不是个东西,也拿了旁人以为同样不是个东西。” ……曹衍听到这儿轻轻咳了一声,曹永乐毫不客气地问道:“二兄你咳什么,我说错了?” 曹衍直接不吭声,曹永乐哪里会说错什么,要说错也只能是他们说错是吧! 默默在心里吐了那么一句,齐司深道:“无故打人,城防军还等什么?” 那位将军立刻扬声地道:“你们这些人,全都给我走一趟。” 这是要往衙门里送的意思,曹永乐在这个时候上前道:“将军,还请将军做个见证,我们兄妹要在扬州住一段日子,若是有一日,我们兄妹在扬州出了事,一准是他们做的,我们家人若是寻来,还请将军一定要告诉我们家人。” 不是以为他们兄妹是无根无底的人,所以就往死欺负他们。曹永乐这么一说,果断是把曾家想在扬州对他们动手的心思给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