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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打扫藏宝阁还是七年前的事,这回打扫任务轮到季江头上,宁隐没有再跟着,而是只身回了卧房小憩。 内力不足,人也变得倦怠了,什么也没干,单是坐着都觉累。 宁隐在榻上躺了片刻,直觉不能再懈怠下去,起身盘坐,阖上双眸调养脉息。微弱的内力在体内游走,似乎对季江的培养有了一点效用,但还远远不够。 要让季江的功力突飞猛进,在山上修习是远远不够的,最好能多下几次山,与之交手的敌方越强,内力提升的越快。 “宁公子!不好了,宁公子。” 宁隐张开眼,“出何事了?” 门外的小弟子急切禀道,“藏宝阁出事了,季江师兄被聂师兄押往清规堂,派中所有人都赶往那里了。” 瞬间的功夫,房门忽然敞开。宁隐已站于门口,眉头微皱,“他为何被押?” “藏宝阁进了贼,金玉鼎被盗,七师兄和九师兄都死了。聂师兄说,说是季江师兄通了外敌,害死了两位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落尽酒白”“我能怎么办”的营养液鼓励(?? . ??) 第9章 清河山(九) 清规堂上,寂静如斯,堂前的鸟雀鸣叫声尤为清亮。众弟子垂首敛目,谁都不敢多发一言,也不敢往朱台上看。 季江跪在台前,脊背挺直,目光坚定。 “师父,季江师弟勾结外敌,偷盗宝物,还害死了两位师弟,如此欺师灭祖之行径,当诛!”聂贤上前一步,拱手拜道,“弟子恳请师父下令,清理门户。” 聂贤一句话,引得他身后的几个弟子纷纷应和,所有矛头直指季江。 宋掌门皱着眉头,脸色稍沉,未做言语。 在聂贤等人叫嚷着定罪的时候,苏峻这边也急忙上前禀道,“师父,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并无证据证明乃季江师弟所为,而且季江师弟没有夺宝杀人的动机,还望师父下令详查。” 聂贤一听,立马对准了苏峻,“苏师弟,我知道你素日与季江师弟交好,但也不必维护他到这种地步。不是他引外贼进来的还有谁?别派的人怎能如此轻车熟路掌握藏宝阁的方位?而且同去打扫的两位师弟被杀,他却安然无恙,难道不是明摆着了吗?” 宋掌门沉吟一声,争执中的两方瞬间偃旗息鼓,各退一旁。 “江儿,你如何说?” 季江拱手行了一礼,“弟子与两位师兄打扫藏宝阁,期间突然被黑色浓烟障目,后有魔气压制,令弟子一时动弹不得。等一切消失时,两位师兄已然倒地身亡,且身上各有一处剑伤,金玉鼎也不翼而飞,这就是弟子所知道的全部。” “一派胡言!”聂贤冷哼一声,“你,跟他说说,你看见的是什么。” 聂贤右侧的弟子应声上前,“启禀师父,弟子几人在庭院巡逻,听有异声便迅速赶往藏宝阁附近,正碰上一黑衣人,弟子与其交过几招,此人像是影山派的人。” 聂贤绕到季江跟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听见了吗?来人是影山派弟子,哪有什么魔?” 季江未瞧他一眼,只对着宋掌门说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问心无愧。” “你当然不承认了。”聂贤转身对着台上禀道,“师父,弟子以为不动用点惩罚,季江师弟是不会说实话的。” “我看谁敢动他。” 话音刚落,众人立时回头,只见堂前映出一个人影。众人瞩目中,此人走入清规堂,一袭红衣逆光而行。 季江的目光被那人完完全全吸引过去,待其走近,他禁不住流露出一丝委屈之色,“宁前辈。” 宁隐对着季江略一点头,“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季江的嫌疑没有摆脱,但也不至于定罪,一切都要讲究证据。” “你当然是向着他说话,你是他的契灵,备不住早就串通好了里应外合,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宁隐睨了聂贤一眼,眼神冷漠之极。 聂贤顿时心头惊跳,张了半天嘴没想起来说什么,只记得方才那眼中的厉色,不由心生一分惧意。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吗?”宋掌门忽而沉声道。 “没有。”宁隐说的理直气壮,也不管宋掌门更加难看的脸色,继续道,“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诸位一个交代。如果到时候给不出,再行处置不迟。” 沉了片刻,宋掌门站起身,“好,就三天,将季江押回后院弟子房,在此期间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自清规堂出来后,宁隐转头就去了藏宝阁,因着有清源掌门的默许,守门的弟子并没有阻拦。 按照季江所言,有魔物入.侵藏宝阁杀人夺宝。但按照巡逻弟子的说法,贼人是影山派派来的。 他停在两名弟子遇害的地方,尸体已然被抬走,只留下一些血迹。对面梨木架上有一处空缺,应该就是放置金玉鼎的地方。 宁隐往前走了一步,忽然停住,身侧的木架边上有几道划痕,他抬手轻抚,像是被剑划的。 “尸.身现在何处?” 守门的小弟子突然惊到,慌忙移开视线,磕磕巴巴的说,“在,在藏宝阁,内阁。” 宁隐思付片刻,笑的煞是好看,“小仙人可否带路?” 偷看又被抓到的小弟子再一次埋下头,“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