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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好久不见。 他也跟着看了会儿那荣誉榜,低了头一看,池岁还在望着。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的他,觉得脸有点烧了。 池岁小朋友盯得太认真了。 可惜手里的可乐不是冰的,烧起来的脸也凉不下去。 只好让池岁小朋友别盯了。 “午休时间不午睡,是想挨罚了?”严久深自然地走过去,搭了一把池岁的肩,若无其事也跟着望了一眼荣誉榜上的他,“这么好看?盯得眼睛都收不回来了?” “!”池岁有种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心虚,支支吾吾了几声,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严久深再说什么话,他才又抬头望着荣誉榜上的照片,认真地点头:“好看。”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本人就在你旁边。”严久深强行扳着池岁的头转过来,把人带离这块荣誉栏,“走了走了,睡不着了就跟我去逛一逛。” “本人好看,照片也好看,笑也很好看。”池岁被拉着往外走,还是忍不住多补充了几句,“一看就是,特别特别厉害的那种。” 一看那笑就知道这人是不能随随便便招惹的。 带着少年人才有的无畏还有傲气。哪怕是不了解这人,光是盯着那笑就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优秀的、是有自己骄傲的。 严久深晃了会儿神,他瞬间明白池岁说的好看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长得好看,是别的。 “我现在看着不厉害了?” 池岁抬眼望了一下严久深就急忙低下了头:“也是厉害的,但是好像,笑没有以前那样好看了……” “但还是好看的!”池岁想了一下又连忙补充。 但严久深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垂眼沉思着带着池岁往着不知名方向走去,一脑门就要撞上小草坪上种着的树,被池岁双手使劲拽着衣摆拖回来一点,才免受此灾难。 “哥哥?”池岁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心惊地叫了一下严久深。 严久深思绪回神,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嗯?” “要撞树了。”池岁低声地说,“我是不是说错……” “啊,没有。”严久深心下明悟地笑了起来,忍着力好好地薅了一把池岁的头发,“你说得太对了小朋友,下午你那边忙完就在原地等我,我去处理点事,很快过来找你。” 池岁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好哦。” - 下午两点,池岁坐在场地区域里,认认真真地调着颜料,旁边还站着已经完事了,非要过来观看的邵言北。他加油声大的让人觉得格外不自在。 池岁板着一张小脸,认认真真地说要安静的作画,邵言北才收了声。 严久深送他过来,转头就走了。看起来那事特别的重要。 自主创作给定的元素是向日葵,池岁盯着空白一片的画纸,脑海里就腾起了画面。 破败荒田上向往着前面那株向日葵的枯败小向日葵、无风无星的夜空、前方弥漫起的黄土风沙。 几乎没人任何停顿的,池岁下笔就勾勒起了画面。 起初还看不出形状,渐渐地一切都清晰明了了起来,邵言北站在一旁望着,他揉了好几下眼睛,觉得自己似乎是见到了光芒的产生。 一气呵成,没有停顿。 池岁洗净画笔,等着画干,耳畔传来一声询问:“这画叫什么?” 是一位不认识的老师。 池岁拿着马克笔回头,声音很轻:“光。” 说完他提笔在画作一旁认认真真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学校还有作品名。 风沙四起,前方有光。 那位老师笑了好一会儿:“光好,有光好啊。” 池岁轻点了一下头,等画干了,随着邵言北坐到一旁去等严久深回来。邵言北在一旁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一会儿说这画等会要不要发到池岁接稿那个账号上去,一会儿又说起刚刚那个老师。 好吵。 池岁难得撇了一下嘴:“你稍微安静一会儿,太吵了。” 邵言北立马闭嘴,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但他低下头,在手机上刷着一个软件玩了好一会儿,忽然又惊叫出声,使劲晃着池岁的肩膀。 “卧槽池岁池岁!你看你看!!卧槽那事居然还有这么个反转!” “你真的好吵啊。”池岁昨晚上没睡好,中午午休也没睡多久,这简直就是闹得他头疼。 “你等等!你等我说完这个我立马不吵了!”邵言北举着手机,放到池岁眼前给他看,“你跟那个严久深好像玩的挺近的?那他那个事你肯定知道吧?” “卧槽,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事出来的时候,我们这些学生有多么的震惊,主要是,从未料想过还能在自己学校听说这样的事!” “当然,毕竟是荣誉栏无论怎么变规则都不会下去的人,我们当时其实都蛮不信的,总觉得肯定是那个传话的人,传着传着给传变味了。” “哎,你是没在我们这学校,没见过那位严大爷他风光的两年!尤其我们化学老师!高一的时候带过严久深化学竞赛,每次上课都得给我们吹个几分钟!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池岁盯着邵言北手机里的信息,投稿人并不是严久深,是陶融。 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有很短的几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