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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经常帮忙接送田甜上学,并承包了她的零花钱,给杨嘉博买衣服的时候,也会给田甜买一份。田甜几乎天天都是在杨家吃饭,就连四姨一家大半时候也是在杨家吃饭。四姨父没工作,那时杨建军厂里效益好,走关系将他给弄了进去。 李桂珍对兄弟姐妹那是没话说,虽然脾气暴躁,常常骂脏话,但也算掏心掏肺了。只是他们对杨嘉博却算不上好,李桂珍也没关心过这些。只以为她对别人好,别人照顾一下她儿子理所当然。 直到杨嘉博实在受不了,歇斯底里的爆发出来,她还不敢置信。后来杨嘉博宁愿住破烂的老房屋,也不去四姨家。这时杨巧惠家的房子盖好了,杨嘉博和爷爷奶奶搬进了二楼暂住。 杨家的房子拖了三年才建好,因为建在路边上,一楼左边的两间房成了小卖部和库房。正中间是堂屋,窗户外就是马路,又吵又灰,别人过路都可以将家里看得一清二楚。 右边两间屋子,一间被爷爷奶奶当作厨房,最小的一间给杨嘉博住。爷爷奶奶依然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直到去世。杨建军和李桂珍也住在老房子里。直到杨嘉博挣钱将二楼建了起来,他们才真正住上了新房。一楼杨嘉博随便装修之后,租了出去。因为没钱三楼只建了一间洗衣房,空着的地方杨建军用来养花。 住新楼房,有个漂亮的家确实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特别是有人愿意伸手帮一把的时候,杨嘉博拦不住他们。这时候五交化和周围的单位还没倒闭,杨嘉还是决定将房屋挨着路边建。弄几个铺面,自己开店也好,租出去也行。上辈子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房子建好后,周围的单位垮了,年轻人搬去了新城区,这一片只剩下养老的人。 杨嘉博心中实在烦闷,找到一家有公用电话的小卖部,打电话给卫靖。他原本想写信的,但往返时间太长。长途电话虽然一分钟一块钱,但他现在不缺这点电话费。 卫靖接到杨嘉博的电话惊喜不已,嘉嘉竟然舍得给他打电话了。但转念一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打电话的。不过他第一句话还是说:“嘉嘉,你把电话挂了,我给你打过来吧。” “不用了吧?”杨嘉博心想,他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打电话一块钱一分钟,接电话五毛,似乎能省不少。 “告诉我你那边的号码?”卫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好吧。”杨嘉博将号码告诉了卫靖,那边的电话立即就挂断了。“卫靖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很快卫靖的电话打了过来,杨嘉博刚接起来,就听卫靖问:“嘉嘉你是不是又生病了,还是家里出事了?” “没,就是心里烦,想找你说说话。”杨嘉博坐在小卖部门口的凳子上,抱着电话和卫靖聊了起来。他忍不住地吐槽。“你说他们是不是傻,现在这么多单位倒闭,我家这种偏僻的地方,还弄铺面,房子建好又吵又没隐私,难住死了……还有我妈那个爱占便宜的,以为没钱姑妈家会出钱的。我也只想呵呵了,别人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孝敬爷爷奶奶都还要分一份利,她以为自己是谁,别人凭什么倒贴钱帮忙……我听说他们要挖十米的地基,这得多少钱?这钱估计得全砸在地基上了。以后想重建,只要想想那十米的地基,就左右为难……” 杨嘉博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将胸中那股郁闷倾泻而出,差点没忍住将上辈子的事也说了。还好他及时打住,不然就解释不清了。 “嘉嘉,你只有十四岁,还是未成年,操心这么多担心长不高。”卫靖叹息。 “胡说,我一定会长高的,至少一米八。”身高是杨嘉博的硬伤,上辈子他才有一米七三,特别羡慕那种彪形大汉,扛煤气罐可以一肩一个,肩扛手提两桶20L的水上六楼没压力。就是去工地搬砖,赚得也比别人多。 “嗯,那你就安心长大,该大人操心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而且你这么会挣钱,以后喜欢住什么样的屋子也可以自己买。” “你说的也是。”杨嘉博渐渐平静下来,是啊,他着什么急呢?他有重生的外挂,又有小何首乌这个爱种草的金手指,有了财路他还愁什么呢? “对了,你种的那些兰草、虫草要怎么办?”卫靖问。 “除了何首乌,我想把别的都卖了,但是我们这边卖不上价啊。”杨嘉博也开始发愁了。 卫靖想了想说:“我爸最近会到京城来,你将东西打包好,让他带过来我帮你处理。” “这样行吗?到京城太远吧?”杨嘉博活了两世,还没去过京城。 “没事,他坐飞机很快的。” “那好吧,麻烦你了。卖完之后我们五五分。” “不用分给我,你种这些不容易。” “要的,要的,以后我种出什么好东西,还要麻烦你帮我出售。人长大了处处都需要钱,如果你想创业也需要钱。你可别小看我那些东西。”杨嘉博不懂兰花,他也不确定那到底算不算变异,反正小何首乌种得一手好草,他在山里可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兰草。 杨嘉博种兰花,也是想种出变异兰花能卖不少钱。可惜他们这里卖不上价,他就只能靠着小何首乌种点虫草卖卖。 不过种得不多,现在药店里最好的虫草也就368—880元一盒,每盒都是十根。就算他的虫草品相好,收购价也不会比药店的零售价高,他种一年也卖不了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