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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勒得慌,她松了松裤腰带,嗯,感觉自己还能吃下三大碗。 胡雪差点没气死,娘,都是您自找的,可别怪女儿心狠。 “啊——呀,你个死丫头发什么疯?” 刘舅妈猛地单腿跳起来,发出杀猪般地喊叫,嘴里塞满的饭菜喷得到处都是。 叶芳芳早知道会来那么一招,在她跳起来的前一刻,端着碗避开了。 坐在刘舅妈斜对面的刘健可倒了大霉,脸上沾了不少饭粒,一块半嚼碎的青菜黏在脸颊,他觉得自己能闻到口臭味,恶心得要吐出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刘舅妈哪管那么多,盯着罪魁祸首,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欲打。 刘健尽管十分看不上她那样,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弱不禁风的表妹挨打,一个箭步便挡在了胡雪前面,不得不说胡雪眼中全心全意信赖的样子,让他的大男子主义备受安慰。 “舅妈,您有话好好说,干什么朝雪儿发火?” 其实,抬手的那一刻,刘舅妈蓦然回过神,计划提前了,现在那手是铁定不能往刘健脸上扇哪,胡桂香非撕了她不可,可又不知怎么收手。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死丫头,提醒就提醒,使那么大劲干啥。 “呵呵,呵呵。你说这天气,咋这么大的蚊子?” “他舅妈,人都说,雷公不打吃饭人。纵然小雪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呵呵呵,看我,影响你们吃饭了不是?这小雪啊,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才能碰上您这样大气的姑父。” 刘厂长挺看不上老婆家那些穷亲戚,一点规矩都没有,比蚂蟥没差了,扒着吸血就不会放手,但又十分喜欢别人捧着他、敬着他,最爱别人把他的面子摆在首位。 刘舅妈瞅了瞅各人的脸色,又看了眼呆头似的叶芳芳,讪讪地说:“小雪她姑,我今儿瞧着新媳妇也不像是个做饭的,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怎么可以亲自动手呢?我家小雪,她命苦哇,新寡在家,一出门总要受到村里那些碎嘴子的絮叨,好几次差点想不开投河。” 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挺无理的,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呀。我恳请让她过来,伺候伺候你们,也不用给她工钱,管饭就成。我就当自己没生过这个女儿,不然,我怕以后你们都见不着她这个大活人。” 母女俩说得声泪俱下,刘舅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胡桂香几次想劝说,被她恶心的不要要的,便缩回了手。 倒是胡雪,一张寡淡的脸上,唯一比较显眼的大眼珠子,泪汪汪的,可可人疼了,掏出手帕抹着眼角,梨花带雨的。 最起码,刘健肉眼可见的心疼了。 叶芳芳默默地观察着众人的脸色,她知道,来了,终于来了。 “我和桂香到没意见,就是……”刘厂长象征性看了叶芳芳一眼。 刘舅妈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扑倒叶芳芳面前,哭嚎道:“芳芳,你小雪妹妹都这么可怜了,你就同意了吧!她可以替你洗衣做饭,可以……” 胡雪跟着抽抽搭搭,求着她,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上辈子,她就是信了这些鬼话,这么把这个狐狸精引进了家门。现在,即使没想在刘家呆着,也要恶心恶心她们。 “舅妈,你想多了,我哪是这样见死不救的人。就是……”叶芳芳眉头微皱,为难道:“我听一个同事说啊,她亲戚家请了个熟人阿姨,恰巧他家又娶了个新媳妇,那阵子总是莫名其妙丢东西,她亲戚啊,自然怀疑上了家里很穷的新媳妇,觉得她偷着家里的东西接机娘家,本就不满意,终于找了个由头把媳妇赶了出去,哪知依旧不见东西,直到阿姨捐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这才知道错怪了人。” “芳芳姐,你这是怀疑我会偷东西吗?”胡雪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是这样的人。” “叶芳芳,你别给脸不要脸,小雪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偷我家的点心还有理了?”胡桂香大怒,侮辱她娘家,就是折辱她。 “谁知道她是不是呢?” 说完,有意无意瞥了眼明显心虚的刘舅妈,径直走过去:“舅妈,我刚才就想问,你这衣服里,鼓鼓的,装的是什么东西?” 刘舅妈心提到了嗓子眼,吃的太多,躲不开。 叶芳芳好奇的一抽,呼啦啦。 一堆饼干、糖果全从她衣服里滚落下来,一块圆滚滚的点心沾了灰,骨碌碌到了胡桂香脚下。 她捡了起来,大怒: “这,这不是我买的点心,怎么会在你这里?他娘的,我打死你。”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刘舅妈是冷汗直流,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也……” 叶芳芳无心看这场闹剧,直接进了卧室,把门锁了。 她知道,尽管来了这么一出,胡雪依旧会留下来。 毕竟偷东西又不是她,以她的作态只会让刘健更加心疼,她有个不要脸的娘。 至于胡桂香生气归生气,但有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 更何况,她在这事上,本就理亏,若不是她死活不让两人在一起,胡雪他爹眼看女儿年纪越来越大,强逼着女儿嫁了人。胡雪也是倒霉,遇上个好赌的酒鬼,经常打得她头破血流,前阵子她丈夫酒醉跌入臭水沟,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