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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现在就只想见他了,盛夏低着头,轻微地点点。 魏晓楠把他拉到一边:“在这等我,我回宿舍拿扫帚,把这弄干净咱们再走。” 盛夏气呼呼地回宿舍又抱了一罐咸菜,魏晓楠很快把一地狼藉打扫干净,放好东西,给盛夏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领着他走了。 “对不起啊盛夏,他就是对我有气,下回再听见什么别打他。”魏晓楠说,“为这种人受伤太不值了。” 抱着罐子打不了字,盛夏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一会儿多吃几块蛋糕,别想不开心的。” 由于生闷气,没注意往哪儿走的,魏晓楠把他领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出租车都来了,两个人坐进后排,盛夏拿出手机赶紧问:这是去哪儿啊? 魏晓楠看他一眼:“KTV啊,他们都在那儿。” 为什么去KTV啊?盛夏迷惑地眨巴眼。 魏晓楠:“今天是尤远生日,他们在KTV给他庆祝呢。”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霓虹闪烁的酒吧街,这里还有好几家高档KTV,属于学生群体消费不起的那种,盛夏跟着魏晓楠进去,周围吵得他脑仁疼,但他没心情看新鲜。 尤远过生日,他竟然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尤远都和朋友们在外面庆祝了,竟然没叫他。 他又失落又难过,抱着仅剩的一坛子咸菜,说不出的委屈。 坐电梯,过安检,七拐八绕地到了包厢,魏晓楠推开门:“我们到啦。” 盛夏闷闷地站在魏晓楠身后,没有跟着进去,方淮见魏晓楠来了第一个站起来,错开视线,惊讶道:“盛夏也来了?” 尤远坐在最里面,低着头玩手机,听见他名字才朝门口看过来,也有些惊讶,盛夏抬眼看着他,那委屈劲儿溢于言表,感觉尤远要是问一句“你怎么也来了”,他能当场酸出眼泪来。 好在尤远一句话没说,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搂住他往里带,直接带到自己旁边坐着,勾着头看了他半天才问:“脖子怎么了?” “跟人打架了。”魏晓楠解释,“董思源找我俩麻烦,在宿舍楼里打起来了,还砸了盛夏一坛咸菜。” 方淮脸色一变:“怎么不拉着点,你俩出什么风头啊!” “你好意思说。”魏晓楠埋怨地看他一眼,“是不是上回你们就揍他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又老替我出什么风头。” 陈维奇打圆场:“行了啊你俩,见缝插针地塞狗粮,进来有五分钟没有!” 方淮询问了打架经过,魏晓楠一五一十地讲了,听得刘晟火冒三丈现在就要去打人,陈维奇念叨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不容易才拉住他。尤远听完叹了口气,看着旁边气鼓鼓的盛夏办法都没有:“脖子被抓伤了吧。” 盛夏点头,把怀里的罐子塞给尤远。 “别生气了,改天给你赢回来。”尤远看着罐子,“给我的?是你老家的咸菜吗?” 盛夏没反应,抠着手,难受。 尤远把罐子往桌上一搁,歪着脑袋盯他看半天,哄道:“气性这么大啊,要怎么才能笑笑?” “委屈什么跟哥说。”尤远把盛夏的刘海别到耳朵后面,然后冲后面吼了声,“声音关到最小,吵死了!” 盛夏撇着嘴,抬手比划:为什么过生日不告诉我? 尤远一愣。 盛夏:出门碰到魏晓楠,都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庆祝,原本是想去宿舍找你的,外婆腌的咸菜刚收到,给你一罐,很好吃的。 盛夏: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下回一定记得。 盛夏:以后过生日,能不能也喊喊我,我也想跟哥当面说一声生日快乐。 说完更委屈了,生日礼物没准备,抱着咸菜算怎么回事儿。出门还跟人打了一架,挂着彩丧着脸来人生日宴,盛夏头更低,用脑门顶着尤远的肩胛骨。 原来是伤心了,过生日不告诉他也没叫他,委屈得都要哭,尤远不知道说什么好,捏着盛夏的后颈搓得热乎乎的,柔声道:“我错了,不是故意不喊你的,晚上在宿舍都快睡了,被他们几个硬拉出来。” 他摸着盛夏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后来干脆两只手圈着他,抱着哄:“寿星给你唱首歌赔罪,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第17章 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不需要唱歌盛夏也给哄好了,他憋着笑抬头,被尤远实实在在揉了一把。 方淮跟魏晓楠咬耳朵的空档还留心着角落情况,朝陈维奇使眼色:“那边,瞅瞅,像什么话。” “就是,像什么话!”陈维奇见风使舵,“咱们来一晚上也不见他说几句,自己的生日拉个脸,小学弟一来还抱上了。” 刘晟最直男,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很没眼色地过去问:“盛夏,你这罐子里装的什么呀,生日礼物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盛夏难为情地点点头,就当它是生日礼物吧,他比划:是好吃的。 尤远给翻译一遍,刘晟眼冒精光:“是什么呀,我能吃口么?” 光喝酒一肚子水,撒泡尿就没了,刘晟他们几个早饿了,离十二点切蛋糕又还有些时候,听说有吃的几个人都兴奋,盛夏当然愿意跟大家分享美食,虽然在KTV吃咸菜有点寸,他还是主动打开了罐子。 刘晟傻眼:“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