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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将那对夫妻囚禁在养老院中,请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再不肯放他们出来,也因为这样,时昭时刻担心着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会报复他,毕竟自己小时候也经常和母亲一块,欺负时珩。 时珩并非不记得,而是懒得同时昭计较。 只要他想,处理时昭就像处理一只蚂蚁一般轻松,他懒得去做而已。 这么多年来,时珩从未过过生日,所以每逢这天,他都会自己一个人喝酒,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便到了,就什么都忘了。 连这段经历,也是他头一回同人提起。 倾诉的还是时昭的追求者。 “为什么告诉我?”骆城云问。 “想说就说。”时珩微皱着眉试图从他手中拿回酒瓶,“不喝给我。” 骆城云没让他得逞,扣着他的手腕:“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乐意。”时珩半醉半醒,懒洋洋地靠在桌上,挑眼看他时眸中风情无限。 “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比喝酒更有意思的事。” “比如呢?” 骆城云靠近他,两人的距离变得紧密,他能闻见时珩身上的酒气,柔软的唇距离他不过半公分的距离,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问:“你接过吻吗?” 时珩醉得不轻,脑子一片混乱,听他这么说主动贴了上来,双唇相触:“这样?” “不对。”骆城云张开唇,细细品尝了这个带酒味的吻,唇齿交缠,水声涟涟,听得人面红耳赤。 时珩完全被他亲懵了,当他想要逃离时已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发软,像没骨头般倒在了骆城云怀中,只觉呼吸困难。 偏偏得逞的那人还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比喝酒有意思多了?” 时珩的唇红艳润泽,微微张着,呼吸都显得沉重,他下意识反驳:“也就那样。” “那再亲一个。”有了开头的骆城云毫无负担地再度啃上时珩的唇,只觉得他等这个吻已经等得太久。 气氛变得火热,时珩被亲得失去理智,不光脸红,连指尖都是粉的。 “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骆城云吻着他的耳侧,暗示道。 “随便。”不知怎么的,时珩竟没想着拒绝。 两人回到了骆城云的房间,当时珩被推倒至床上时,脑子里还泛着迷糊,眯起眼睛,喃喃发问:“为什么我不讨厌你?” 他明明不能接受任何人碰他,可一遇见骆城云,他的重度洁癖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可能因为我们是前世注定的缘分。”骆城云捋着他的头发,温柔道。 一夜无眠。 过程中时珩全程闭着眼,不愿看他,骆城云非让人将眼睛睁开,命令道:“看着我。” 时珩眼睫轻颤,眼尾沾染了泪水,脸上布满了难耐的神色,似在压抑,又陷入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就跟着了魔一样,跟随着自己的内心走。 强烈的快意反复折磨着时珩,陷入了无尽放纵的深渊。 枕套被打湿,骆城云含着他的唇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一边做得凶狠,一边还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别哭,珩珩,别哭。” …… 次日。 过度放纵的代价是睡到日上三竿,时珩动了动手指,只觉窗外阳光刺眼,隔着厚重的窗帘都能照射至他的眼睛。 浑身像散架了一般,昨夜做到最后骆城云抱着他去了浴室,两人在浴室又没忍住,好在他现在是干净的。 时珩单手捂着眼睛,略一翻身便觉腰快断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酸得如此厉害。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充斥着他的脑海,时珩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一切。 头疼欲裂,浑身酸疼,而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你醒了。”骆城云去外面帮他拿早餐,见时珩清醒后,笑着说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每样拿了些。” “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与他的热情全然相反,时珩的反应就如同给他泼了盆冷水,一醒来便急于撇清两人的联系。 骆城云不为所动,经过昨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变得格外好说话:“我明白,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快去洗漱然后把东西吃了吧。” 时珩诧异,既惊讶于骆城云的洒脱,又没由来地有些气恼。 最后还是装作无事发生,支撑着从床上坐起。 刚要起来,手上力量一松,又跌了回去。 骆城云哪能不明白,伸出一只手:“我拉你。” 时珩冷着脸握住了他的手,骆城云又问:“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时珩一把推开他,以沉默做回应。 十分钟后,时珩带着薄荷气息从卫生间出来,坐下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不自觉变得狰狞片刻,骆城云看他难受,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身后。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时珩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不缓不慢,仪态极佳,就是眼神有些恍惚,显然在想事情。 骆城云看着他的模样下饭,凭他对时珩的了解,这时候的时珩,也只能维持着外表那层岌岌可危的冷硬外壳。 吃完早饭后,骆城云装作无意间提起:“看来你的洁癖在面对我时并不起作用,昨晚……” “闭嘴。”时珩制止他。 他见好就收,故作正经道:“既然我对你有效,你要不要考虑着让我帮你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