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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安一颗少女心全都系在恋人身上,恋人如此痛苦,她能不心疼。 赵安安不知道的是,江闻钟没走多远,就低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后续结果就是江闻钟和赵安安“分手”了,但赵安安更爱江闻钟了。 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江闻钟当然不会放过了。 他给江母去了一封电报,要她注意李家人,一旦李家人出门,就赶紧给他打电话。 江母收到电报,就把儿子的嘱咐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每天什么都不做了,只注意着李家人。 刘大银和儿子前脚出了门,江母后脚就跟了上去。 见刘大银和李留柱都背着东西,肯定是又要去省城。 江母衣服也来不及换,也不管天马上就要黑了,步行去镇上给儿子打电话。 镇上只有一部电话,在邮局,打一次电话贵的很,省内电话一分钟就要三毛钱,除非是什么要紧的事,一般是没人打电话的。 江母在电话里没有多说,只告诉儿子刘大银和李留柱背着东西去省城了,要他注意。 挂下电话,江闻钟眉目舒展开来,他受了那么多的气,这次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他们背着东西,肯定是他家里的烧鸡,大概还会来大学门口卖,毕竟他们的烧鸡在大学门口卖的不错。 江闻钟在省城的这段时间里,认识了一个叫“东哥”的人。 东哥是一个混子,手底下有二十多个人,平常就是收些保护费什么的。 江闻钟和他偶然间认识的,在江闻钟给他指点了两次做生意的途径之后,东哥就把江闻钟看成自己的财神爷了。 江闻钟没多耽搁,趁着夜色去找了东哥。 东哥一听这人是江闻钟的仇人,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教训,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省城。 江闻钟为此还请了假,就想看到刘大银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想到刘大银被打的跪地求饶,涕泪横流的样子,江闻钟就觉得兴奋无比。 可没想到的是,刘大银和李留柱根本就没在大学门口出现。 江闻钟蹲守了一上午,都没看到刘大银母子的身影,他们既然没来这里,那一定是在别的地方卖烧鸡。 江闻钟找到东哥,请求他把手底下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寻找刘大银母子。 江闻钟是东哥的财神,找个人也不是多大的事,东哥笑着答应了。 只是东哥手下的人找了一下午,省城比较繁华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也没找到卖烧鸡的中年妇女。 他们当然找不到了,刘大银和李留柱这时候已经坐上了火车,回家去了。 人没找到,江闻钟在心里又给刘大银记了一笔,把她好一番骂。 心里把刘大银骂了个狗血喷头,脸上还得笑着招呼东哥吃喝,毕竟东哥和手下帮他忙活一下午了。 李三顺开门见到妻子儿子回来,“你们回来了,饭在……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第39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刘大银从进家门开始就一句话也不说,进了屋坐在板凳上,嚎啕大哭。 这可吓坏了家里的两大两小四个男人。 刘大银一向要强,以前再怎么难的日子她都咬着牙过来了,从没掉过一滴眼泪。怎么眼看着日子好了,要赚钱了,她却哭起来了呢。 “大银,大银,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留柱,你们在外面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啊,爹,一切都很顺利啊。娘,到底是怎么了,娘。” “奶奶,奶奶,你别哭了。” 李开林人小,看见刘大银哭,他也跟着“呜呜呜”哭了起来。 刘大银本来哭的正起劲呢,看见孙子哭了,她赶紧抹干眼泪,把小孙子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奶奶也不哭了。” “大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刘大银擦干眼泪,咧嘴露出一个笑容:“我这是高兴的。三顺,你猜我们的兔皮袄一共卖了多少钱?” 李三顺在她旁边坐下,问道:“卖了多少钱。” 刘大银伸出两根手指来。 李三顺猜到:“两百,不对,五条兔皮袄换了五件呢子大衣,就卖了……” 他停了一下,随即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道:“卖了多少?两千?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刘大银从贴身的兜里掏出布包,:“骗你干什么,钱都在这里了。” 李三顺没有打开包,但从外面看就知道,包里厚厚的一叠钱,绝对少不了。 “我刚才哭,也是因为高兴的!咱家的这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咱们的好日子开始了。我这一高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啊。” 她说完就看见李三顺也在一旁抹眼泪。 “你这怎么了?” 李三顺边哭边道:“我这是高兴的,我一想到咱们以后的日子,这眼泪就止不住。” 李开元看见奶奶哭了爷爷又哭,赶紧从刘大银怀里出来,钻进李三顺的怀里给他擦眼泪。 “爷爷,不哭。” “好,不哭,爷爷不哭。” 李留柱去厨房把饭菜端来了,李三顺起来帮着摆饭:“知道你们今晚就回来,饭菜一直在锅里热着呢。” 刘大银洗了手,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买来的糖,给了两个孙子一人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