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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是这样写的,蒋佩佩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不敢伸出头来。一爱父母的哭声是那么悲惨,让她的整颗心都在打颤,她错了,她错了,她不应该拿一爱的手表,在一爱被人误会的时候,她就应该站出来的。 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为什么不去承认错误,要让自己的一爱带着那样的名声去死。 刘大银在心里又把这两个害人精骂了一回,开始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办? 那本书上没有说这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刘大银也不知道要怎么先做预防。 从根本上解决的方法就是,让一爱从学校回来,远离那两个害人精。 可是一爱是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学,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被说服,从学校退学呢。 罗沧琦和蒋佩佩现在还不知道滚在一起没有,刘大银也找不出他们的小辫子。 一爱就在南方某省上大学,刘大银决定先去看看她,至于到底要怎么做,刘大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了。 “云生,我想去看看一爱,你有什么急事没有?”刘大银问道。 她是和张云生一起来的海市,要去看一爱,得跟他说一声。 “刘姨,我没事。” “那好,司机,咱们先去沙市。” “好的,厂长。” 汽车又开了一段时间,就拐了个弯向着沙市而去。 去沙市要比回省城进的多,刘大银和张云生说了一会儿话,继续闭目养神。 到底要怎么办,刘大银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是细节之处,还得再仔细推敲推敲。 只不过,这根本就没给刘大银仔细推敲的时间,等她到了外甥女的学校,一切已经发生了。 就在昨天夜里,罗沧琦和蒋佩佩在教室里偷情被保安发现,他们倒是跑了,但是王一爱的手表被忘在了教室。手表被保安捡到了,被交到学校里的安保主任手里,主任调查一番,已经知道了这是王一爱的手表。 王一爱被叫到了办公室,等待她的是所有老师鄙夷的目光。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安上了不要脸的名声。 刘大银到了学校,今天是星期六,宿管一听到是来找王一爱的,就把刘大银带到了老师的办公室。 那里正在对王一爱进行三堂会审。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一整晚都在宿舍里睡觉。” “你昨晚出去了很长时间,说是去厕所,可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你出去的时间正好和保安看到教室有人的时间一样。” 这也是王一爱被怀疑的原因之一,她那天晚上说去上厕所,可去了一个多小时,正好和保安抓人的时间一致。 她的手表在教室里,她又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刘大银进来的时候,王一爱正在崩溃的大哭。 宿管把刘大银的身份跟办公室的老师说了一声;“她来找王一爱,说是王一爱的家长,我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刘大银进去后先走到王一爱身边,揽住她轻声说道:“姥姥来了,一爱不要哭了。” 王一爱刚才只顾着哭,根本就没听见宿管说的话,此时看到刘大银,还有些不敢置信:“姥姥,姥姥,你怎么来了?” 她抱着刘大银失声痛哭,像是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有了可以靠着的肩膀。 “你是王一爱的姥姥,你来的正好,王一爱作风不正,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那个老师没有说下去,白了王一爱一眼。 另一个老师把事情从头到尾给说了一遍,末了说道:“这孩子得好好管教,不是成绩好就万事大吉的,要是没有廉耻心,那多好的成绩也是白搭。” 王一爱哭的更厉害了:“姥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真的没有做那些事,真的没有。 刘大银拍拍外甥女的背:“姥姥相信一爱。” “姥姥,你说相信我,真的?”王一爱根本就不敢相信刘大银说相信她,这证据都在,要不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刘大银又拍拍她的背:“一爱,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把那块表放在了哪里,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的。” 刘大银和王一爱说话,一个老师不乐意了:“手表在教室被发现了,能放在哪里?” 刘大银翻了个白眼:“怎么,我问问还不行啊!” 王一爱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在宿舍换好衣服,随手就把手表解下来放在床上了,后来睡觉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也没放在心上。到了早上,到了早上我才知道我的手表在教室里。姥姥,我真没做那样的事,我也不知道那块手表怎么会到了教室。” 刘大银安抚地对着外甥女笑笑:“姥姥相信你。” 王一爱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些,刘大银走到其中一个老师的办公桌前,指着电话问道:“我能不能打一个电话,把这事跟一爱的父母说一声。”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几个老师都点头同意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跟家长说一声也是应该的。 刘大银一手拿起话筒,一手拨了三个数字:“喂,警察吗?我要报案,我外甥女一个价值两千多的手表被偷了,现在我们在……” 刘大银说了学校办公室的详细地址,警察表示马上就到,她才放下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