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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被打屁股SP/出轨在即 小树苗指了指屋内的沙发:“去趴着,屁股撅高。”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和主人顶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林疏不是第一次被她SP了。 但纵使这样,他的耳根还是微微泛了红。 见他迟疑,小树苗歪头:“怎么,不听话?” 林疏最怕她这种轻描淡写地问话的样子。现在看着好说话,谁知道内里是不是已经生气了。 他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趴到了沙发上。 小树苗走过来:“把皮带给我。” 林疏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把解下来的皮带递到了她的手上。 他咬着黑色领带,动作虔诚而透着温顺。 当他把皮带递到女孩手上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全身心地交托自己。这个瞬间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是很具仪式感的一个时刻:两人的指尖相碰,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然后,权利的主宰从一方转换成了另外一方。 小树苗接过了皮带,很满意,在空中“咻咻”两下试了一下手感和力度。 下一刻,“咻”的一声就朝向了林疏的屁股。 接着,就是清脆的“啪!”的一声。 林疏仰头,脆弱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所有的声音都咬进了唇齿间的黑色布料里。 * 这个夜晚,“啪!”“啪!”“啪!”的声响持续了半夜。 从窗户边的侧影,能看到黑暗中有人扬起皮带抽打,而另一个人则撅着屁股挨抽。每一次抽打过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震荡的余晕。 没有人求饶,也没有人挣扎。这仿佛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愿意主宰,另一个则心甘情愿把主宰的权利过渡给对方,成为她的驯服物。 对林疏来说,搬到新家的好处是,没有老宅里那么多人,不会再担心被撞破情事的问题。 但另一个角度,因为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小树苗对他的尺度也会越来越大。他需要做好承受更多的准备。 但不论如何,反正他都已经全然离不开她。所以顾虑这些也全无意义。 她想要对他做什么,他就会承受她对他做什么。因为他是她的所有物,也是她卑微的臣服者。 他沉溺于她调教的手段与高超的技巧,又被她牢牢地撩拨住了一颗心。 他已经不敢再去想象如果生命里没有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幸好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妻子了。 所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不会失去她。 * 林疏的回来,对于家族而言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整个家的人都在忙上忙下地打点着。 而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林疏的婚事,也成为了圈内目前最受关注的喜事。 老宅的林家父母抽了一个时间,正式约了林疏,想和他谈谈之后的规划。 “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以后也不要和家里闹别扭了。” 林母:“家里的企业,你有考虑接手吗?你爸年纪大了。” 小树苗一听,哇,林疏竟然还有家族企业要接手。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做总裁夫人了。 不过林疏对此的态度却没有小树苗想象的那么明朗。他沉吟一会儿,说:“爸,妈,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林母叹息:“算了,既然你没有考虑好,那先慢慢考虑,时间上也不着急。当然,先成家也是好事,或许能让你的心安定下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林疏没有草率同意,小树苗当然也只能持观望状态。不过,她最近倒是因为经常被林疏带着出席各种场合,认识了一些名媛千金。这其中,她尤其喜欢林疏的表妹,两人也会偶尔约着一起去打网球,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谊。 林疏选的新居是一栋独门独栋的二层小洋房,二楼有一个视野开阔的露天泳池。 林疏晚上要去单独参加一个应酬。他穿好一袭黑色西装,全身镜前,英气逼人。 他拨弄袖扣,抬头寻找小树苗的身影,看到女孩懒洋洋窝在露天一株绿盆边上,缩着脚,扇着扇子,好像是在数星星。 这副休闲的样子,就差怀里再捧半个西瓜,挖着勺子吃了。 他唇边勾出一丝笑意,走过去。 “我出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小树苗扯过他的领带,在他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早去早回。” “嗯。” 林疏把自己的领带从她手里一点点拽出来,慢条斯理地捋平,抬眸。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只是语气之中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喉咙里滚动着低低的轻笑,像是透着一点点无可奈何的宠溺。 小树苗:“小气什么,回头帮你熨烫一下。” 她催着林疏出门,把人送到了门口。到了门口之后又是一通依依惜别。 当然,是林疏单方面不舍得她,不想和她分开一分钟。小树苗却在赶人。 “再不走可就迟到了。” 终于把林疏给赶出去了,小树苗一转头,就是打了一通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一群二十出头的小鲜肉们抵达了现场。 这就是小树苗今天晚上的准备:趁着林疏不在,在家里搞一个泳池派对。 说是派对,其实主要就是给她自己物色接下来的人选的。所以来的大部分都是帅哥。 帮她组织派对的姐妹烫着一头金色大波浪,极其自来熟:“喏,这个就是姜姐,今晚她做东!大家吃好喝好,想点什么点什么,别拘着了。” 小男生们齐刷刷站成一排,鞠躬:“姐姐好!” 小树苗躺在躺椅上,纤细裸足一翘一翘的,漫不经心挥挥手:“都玩起来吧,不用管我。” 于是派对就热起来了。 有音乐,有热舞,有私厨,几个漂亮男孩们正三五成群地咔咔自拍。 这些男孩子也都觉得小树苗是个有钱“富婆”,所以格外讨好她。一个男模一头从水里扎出来,甩掉一身的水滴,露出自己的胸肌,问:“姐姐,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要不要包养我啊?” 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看了看那饱满的胸肌,那鲜艳欲滴的乳头,心想:哎,真不错。 谁知道小树苗啃着草莓,翘着脚漫不经心扫他一眼,摇摇头:“一般吧,跟我老公比起来的话,差远了。” 大波浪姐姐咽口水:嘶溜。真想看看林疏的身材。 只可惜林疏不给看。 那男模显然很不甘心:“姐姐,我体力好,很持久的。” 小树苗:“用不着你体力好,我体力好就行。” 男模:“啊?” 对方不甘心,走上来,把整个身材都露在她面前。三角泳裤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但是,姐姐,你老公年纪肯定比我大吧?我年轻啊。” 小树苗若有所思,啃了剩下半个草莓。 “这个倒是一个优势。” 反正她包养男孩子也是图多几个备胎,具体条件不重要了。她爽快对大波浪姐姐说:“把他名字列入名单里吧,以后可以多叫出来玩玩。” 这就是通过了第一重筛选考核了。男模挺开心的。 背着林疏包养男人 这一场派对玩到后半夜才尽兴。 小树苗全程就这么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翘着自己纤细的脚踝,吃着水果捞,看着水池里哗啦啦涌出来的一堆帅哥。 别说,都是年轻帅哥,很赏心悦目。穿着三角泳裤的时候,一个个身材都挺棒的,有腰有翘臀,不少都是小树苗心仪的那种款。 有几个小帅哥为了争宠,特意秀着自己的身材从她眼前走来走去,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可惜,小树苗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对此表现波澜不惊,除了偶尔伸手在帅哥屁股上摸两把试试手感之外,倒也没有其他过分逾越的举动。 不过,听大波浪小姐姐说,这些帅哥们的“包养费”都很贵,每个月都需要大手笔,这还不包括送礼物、送表送鞋的一些花销。听完了这开销,小树苗犹豫了。 “如果我不睡他们,能不能开销少一点?” 大波浪愣住了:“你不睡他们?你养着他们过年啊?” “对啊,我养着他们过年。” 小树苗磕着手里的瓜,说的很认真。 “没别的意思,就是大家交个朋友,培养培养感情,前期呢不会有什么肉体关系,最多就是约约会、吃吃饭,一起出来玩玩。” 小树苗继续补充。 “礼物当然会送,要聊表诚意嘛,过年过节的男友红包也会有的,每人包个五万二,算是零花钱吧。” “出来开派对当然是我负责开销,平常约会也是我买单,他们只管玩得开心就好。” “还有一点,”小树苗侧头,“我不介意他们同时跟着其他金主,以后他们想谈正经恋爱了,想结婚了,说一声就行,我这人很大度,对男人没什么占有欲。” 大波浪姐姐都听呆了。 世上还有这么好的金主? 给钱给礼物,包机包吃喝,只要陪她一起约约会、出来玩就行?连屁股都不用献上? 再低头一看小树苗。 一个大美女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都是一种慵懒的性感。 又不是老富婆,只能靠钱才能买到男人。 这样一个优质金主一摆出去,想来的人还不是前仆后继? “你说认真的?” “我当然认真的啊。” 大波浪啧啧两声:“有钱的太太果然不一样啊。” 已经摆脱了对原始肉欲的追求,开始寻求精神的高雅品味了呢。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把你这些要求都散出去,愿意跟着你的小帅哥……”对方比了一个数字,“肯定比今天多十倍,各种款式,随你挑选。” 小树苗漫不经心“嗯”一声:“行啊,那就麻烦你帮我物色了。” 她心里有这个自知之明。小男生们都是冲着钱来的,花钱大方才能让他们喜欢。要真是正儿八经谈恋爱,或许她也没有这个精力这个时间,也懒得浪费那种哄人的情绪。 有钱可以解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高效率利用时间,缩减过程,也省下了她自己的情绪付出。如果经常送送礼物、花花钱,消费一些奢侈的约会,就可以刷一波小男生们对她的好感值,那她真的特别愿意刷。 虽然刷不出像林疏那样高的高分,但或许中等分值还是可以培养的,日后做分数备胎,用得上。 派对结束之后,众人都散去了。 小树苗打电话叫来临时的清洁服务,没多久,满地狼藉就被收拾干净了。 忽然之间,热闹散去,喧嚣沉寂,广袤的夜空之下只留下小树苗一个人坐在那里。 刚才越是激情和狂欢,现在忽然越觉得有一些清冷和寂寞。 她躺在露天的躺椅上,琢磨着自己此刻的心事,又抬头,把手里那杯果汁对着月色摇了摇。冰块晃荡出了清脆的脆响,就好像是两个人在碰着杯的声音。 之后的一个礼拜,她只要逮着空(也就是逮着林疏今晚不回来的时候),就会在家里面开派对。有时候是泳池派对,有时候是室内派对,不过,每一次派对结束之后,她都会收拾得很干净,没让林疏看出一点异样。而小树苗在圈子里名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美女金主姐姐,花钱很大方,对人态度也温和礼貌,谁坐在她身边聊两句,她都愿意温和地跟你聊天,言语之间也挺尊重人的。 最重要的,她从来不主动提上床的事儿。有几个圈内的小男模在她身边跟了一礼拜,花了她许多钱,但别说“被揩油”了,就是连摸个小手都没有过。 她的“好金主”名声越来越广,一传十十传百,通过口碑的传播方式,渐渐成为了圈内的“金主天花板”。 小森是今日刚刚被朋友拉扯进聚会里的,聚会定在了外头一家私人会所。在今日来之前,他就已经对小树苗“久仰大名”,身边很多朋友都会聊到她,言谈之间带着一点点憧憬的幻想,“哎,我要是能被她看上就好了”,“但是听说她的要求很严格诶,好像得特别帅的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吧?” 等到在聚会上,他见到了“天花板”本人,这才领悟:难怪是要求这么高了。 因为这个姐姐,自己就美得很耀眼啊。 他其实也有些想不通,这么好看的姐姐,为什么还会在他们的圈内混。照例说,她的身边应该不缺男人才对。 大部分男生甚至在“美貌”上就输了她一大截,她还花钱包人,图的是什么呢? 朋友怂恿小森赶紧过去。 “得多在她面前晃晃,才有可能被列到名单里哦。” “就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小森大概被普及过一些规则:这个姐姐有一个“名单”,通常会把她觉得还看得顺眼的放到名单里。能进入名单,就算是过了第一重筛选,之后一起出去聚会、派对都会有人喊上你,大家可以一起玩。 如果玩得不错,留下了一点初步印象的话,就会被放到“第二个名单”里,这名单里的人是可以出来小范围约会的,比如一次出来两三个男生,加上“天花板姐姐”,大家一起吃一顿四个人的饭,看个电影,类似“小群体约会”了。 听说这个姐姐眼光很高,而且特别珍惜效率,所以至今没有人可以跟她单独地“一对一”的约会过。 不过,光是三四个人的小型约会,也挺让人心生憧憬的了。 小森被朋友怂恿过去,坐在了“天花板姐姐”的身边。谁知道姐姐对人还挺礼貌的,看他坐过来,随手给他递了一杯果汁,就好像两个人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他接过来的时候特别紧张,手还在抖,结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半果汁溅在了小树苗的衣服上。 “对、对不起……”他立刻慌张了,身边又找不到纸巾,情急之下想要用自己袖子去擦。 天花板姐姐抬手制止他,说了一句“没关系”,淡淡上楼换衣服去了,好像没太把这种窘迫情况当一回事儿。 等她下来以后,好像就对他有了一点印象。她问了一些他的基本情况。 “今年多大了?” “20。”他回答得拘谨,“在上大三了,在舞蹈学院。”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纸醉金迷的生活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小森有点惊喜。 他自己也没料到,这莫名其妙的,他就入选了。 身边不少人都羡慕他,还有人暗暗觉得他是故意倒出果汁的,是一种心机。 不过,他倒是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和这个姐姐待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的感觉。 后来小森也听说,圈子里很多金主都有“特别的癖好”,有些喜欢搞言语侮辱那一套,骂人贱狗,把奴的脸踩在地上,以此获得一种高高在上的爽感。 还有一些喜欢搞肢体上的伤害,比如把你绑在架子上无法反抗,然后一顿拳打脚踢,打啊踹啊,听你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有些打得厉害了,可能还会打断一两根肋骨。 遇上这种的就很倒霉,虽然手上拿到钱了,但是三天两头得去跑医院做检查;碰上严重事故还要去住院,算是拿自己青春和身体当饭吃吧。 但这个“天花板姐姐”,实在太担得起她在圈内的声誉了,人美不说,脾气还特别好,小森和她维系了不咸不淡两个礼拜的关系,还前后收了她买的不少男士奢侈品,但是几乎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付出。不知道是她实在太克制,还是性情实在太淡薄。 她待人像朋友,尊重人,说话客气,好像全然没有把对方当成低了一等的“被包养物”。 就这一点,不知道秒杀了多少人。 也是这一点,很轻易地就让人错觉两人之间是“平等的恋爱关系”,而不是钱色交易。跟她待久了的很多年轻男孩子,都不自觉地开始把她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了她是一个“金主”。 但是一旦忘记了她是个“金主”,开始对她奢求更多感情上的期待时,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就会变得明显起来,占有欲也经常开始摆在了明面上。 有几次的“四人约会”气场开始变得尴尬,几个男生之间开始表现出不合。新加入约会的那个男生不明所以,而另外两个“旧爱”则对新人表现出了很明确的排斥,面上也不开心。最后一场聚会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听说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给小树苗发了消息。 “你要加人加到什么时候?”对方情绪很冲,“我和A两个人还不能够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加新人进来?” 源源不断物色进来的新面孔,新的帅气,新的类型,越来越小的年纪,越来越丰富的混血血统。 这些总是让“旧爱们”充满了危机感,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最后,他还说:“……我还以为你对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这几条消息小树苗只扫了一眼,压根懒得回,反手就把对方给拉黑了。 拉黑就意味着对方正式出局了。 因为她只喜欢乖巧听话的,不想多花时间精力去应付那些难缠的人。 对她来说,时间即是生命,每分钟都需战斗。 听说后来那个男生试着加回来好几次,都被拒绝,他又想办法托人给她带话,小树苗也一概不回应。他为此折腾了好几个月,寻死觅活都没得到小树苗的半点反应,这才终于相信自己是被彻底抛弃了。 小森觉得,那个男生,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从这种阴影之中走出来了。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人都开始谨慎伺候起来。即便有内斗,也基本都是窝里斗,搞点暗地里的手段,谁也不敢再摆在明面上去惹怒小树苗。 但还是有一些情商不高的愣头青存在。毕竟,好看的皮囊无法过筛脑子里的水。 每个礼拜,都能传出很多消息来。小森几乎每天都能从身边人中听到关于小树苗的新状况。 “……哎,你知道吗,听说天花板姐姐前段时间又踢掉了一个,踢得特别果决。” “……我知道,那个人是自找的,你看他现在天天哭成那样有什么用?那个姐姐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要么不踢,踢了的绝对不会有下文了,至今没有一例回头草的先例。” 听说是有一个混血弟弟仗着自己长得好、受小树苗喜欢,于是心气高了起来,觉得自己是最得宠的。他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悄悄拿了小树苗的手机,把她列表里面几个新加的男孩子给删掉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小男生吃醋的一点小手段。他本来以为被发现以后,只要跟姐姐撒个娇糊弄过去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谁知道小树苗发现以后,没半句争吵,也没说一句重话,但转身把他踢出局了,再也没找过他。 这样的事情听多了,小森也渐渐摸清楚了那个姐姐的脾气。起初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恪守住这条线,不去逾越,只要老老实实把她当成“金主”就可以。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依赖起她,具体表现为:总是会刷一下手机想要等她的消息,吃饭的时候总是想着她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自己错过接了。 有一次小森的朋友出了点事,他着急却没有门路,只好大半夜给她发消息求助。小树苗没有半点不耐烦,听完之后平静地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后来事儿就办好了,朋友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很想请她吃个饭感激她,不过那个姐姐好像挺忙的,只说了句“小事而已”就挂了,之后的见面又是等几天之后的派对上了。 他想,像自己一样的人肯定很多:一颗心好像渐渐都被她给占据了,但是在她的世界里,他们都不过只是广袤银河里渺小的一颗星星,浮动着从她的世界里划过,谁来都可以,谁走都可以,她从不留恋。 但对一颗渺小的星星而言,一生之中见过这么耀眼的一颗太阳,往后的日子里,好像都难以忘怀了。 所以,不是有一句话么: 年轻的时候别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太孤独,容易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又有一些羡慕那个姐姐的未婚夫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男人的样子,只听说两人订了婚,很快要举行结婚仪式。那个姐姐虽然在外面玩得开,但多晚都坚持要回家过夜,陪未婚夫一起睡。每次临走的时候,她都会换一身干净的大衣,在衣领喷一些清淡的薄荷香草,听说是她未婚夫喜欢的味道。 这种小心谨慎的珍视与讨好,是其他人从来不曾拥有过的。 她的未婚夫就好像是风筝的线轴,不管她飞得多远,总能把她拴回家里。 每次她到点说要走,起身淡淡披上大衣的时候,恐怕有很多男人都在心里偷偷羡慕着吧。 他们都想要知道,是多么惊艳的男人,才能把这样星星一样的姐姐给摘下来握在手心啊。 用林疏的屁股捂被窝/操林疏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树苗没急着上去,而是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珊瑚绒居家睡衣,把身上的味道给掩盖过去。 她开了冰箱,取了一瓶冰可乐,自己兑了一点酒进去,摇匀。 坐在沙发上,她点开自己的系统,随手划拨着。 “亲爱的宿主,提醒您,系统正式升级为7级,同时将扣除您相应的每日保养值24点。检测到您目前库存中有48点,足够您今晚的点数,扣除之后还剩余24点,请再接再厉哦。” “提醒:请宿主好好利用,时间非常宝贵,同时希望宿主做一个高质量的、勤劳优秀的宿主,为系统创造更多价值。” 她暗暗骂了一声:“卧槽。” 她一直以来辛辛苦苦地靠着肏林疏来攒分数,每天攒2点,再攒2点,没有一天落下,这才攒下了48点。结果系统一上来,就又给她升了个级。 这才几天的时候,竟然就升到了24点。她要是休息个两天,那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从0起步。 24点,连林疏都不够用了。 这是逼着她赶紧物色好下一个的节奏啊。 她心里有点烦,把一杯兑酒的可乐喝完了,又开始盘算起自己最近养的几条鱼。 养鱼真是花钱啊,但是花钱又比花时间好。她把有印象的几个男孩子随意筛选了一下,但实在想不出究竟谁的分数更高一点。 要是系统有一个功能,可以让她看到每个人头顶的那个数值的大小就好了。 只可惜,她把升到7级的金手指都刷了一遍,也没看到有这样的开挂技能。什么破升级。 24分,意味着每天除了睡林疏之外,还得多睡一个4分以上的男人。 4分以上不算难,她觉得还尚且可以把控局面,但每天打两炮却是不可避免的了。这里真正的难点在于:她该怎么在和林疏结了婚的前提之下,还能暗中偷情一个男人,并且和这个情人风雨无阻每天都可以打上炮。并且,还不被林疏发现。 脚踩两条船而不翻船,这是一个哲学命题。 她开始觉得苦恼了。 可乐喝完,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午夜了。她也不想那么多了,先搞今天的20分再说。 她上了楼,进了房间。林疏埋在起伏的被子里,好像是睡熟了。 她跟林疏撒了谎,说自己今晚陪林疏的表妹去看一个午夜场的话剧。林疏从不对她起疑心,恰好表妹也特别配合,特意拍了一张话剧的票给林疏看。 小树苗都差点要怀疑,这究竟是我的表妹还是林疏的表妹。有这么坑自己哥哥的吗。 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被窝里的热气裹住了她。 林疏察觉到了外头的冷意,呢喃了一声,然后翻身面对她,无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 “回来了?” 小树苗:“嗯。” “外面冷不冷?” 他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把她的手给裹住,捂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小树苗的手刚摸过冰可乐,冰得很,手一碰触到他的滚热胸膛就要缩回来。但林疏握得很牢,不让她松开。 小树苗:“你就不怕我的手冻着你。” 林疏垂着眼睑,半睡半呢喃:“给老婆捂手手,是做老公的义务。” 他睡梦里说话透着一点轻柔的撒娇,少了平日那种疏离的克制,多了一点孩子气。 她被逗笑了。 “但你的胸膛太硬了,硌着我。”她说。“我想换一个部位捂手手,行不行啊?” 说着小树苗的手就往下伸,伸到了林疏的屁股上。 林疏习惯裸睡。小树苗的手在被窝里往下,一把握住了他光滑的两瓣屁股。 手感真好。 她一番揉啊搓啊,两只冰冷的手也被男人的屁股给捂热了。 等捂得差不多了,她就翻身起来,骑坐在他身上,在他耳侧呢喃:“打一炮?来不来?” 林疏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有些无奈,轻柔地叹息一口气。 “能不能给休息一天?” 自认识她之后,她每天都会要一次,好像没有一天停歇。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她旺盛的精力。 “不能,不行,不可以。” 小树苗撒娇,“我现在就要,必须要,马上就要。” 说完,又补充。 “况且,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你,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不也是你。” 说着,她就把林疏的腿架了起来。 林疏有些无奈,但终究没有拒绝她。他笔直修长的腿顺从地架在她的肩膀上,熟软的后穴很轻易地就被她的性器给抵住。两人做了太多次,做到身体好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连他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了解该怎么去取悦和讨好她。甚至她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连他的甬道都习惯了对方的形状和弧度,习惯了被她高频率地抽送和摩擦。 甚至,她还没有开始来得及抽送,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会提前分泌口水一样,提前感受到一种被抽插的快感。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却也将他刺激出了一丝快乐的晕眩感。 或许她说的对,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他,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他没有除了小树苗以外的性经验,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持久地沉溺进某个人带给你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体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了她一般,轻而易举地容纳进了她,又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出了高潮与晕眩的爽感。在她的撩拨之下,一切快乐都变得那么轻易。 这个夜晚,林疏再次沉沦进了无边的暗里。 * 翌日起床,小树苗又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一旁的林疏正在换衣服,并未察觉到身后小树苗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声。yǔsHǔwǔǔk.?o?(yushuwuuk.) 昨晚肏了林疏,加了20点。现在剩余的点数是44分。 这44分在以前,是很高很高的分数了,她从来不敢过多奢望。 但是现在对她而言,连两天的点数都不够扣的。 现在她可以先保持住每天操一次林疏的频率,但即便这样,每日依然有4分在减少。 44分的库存,除以4,她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多只能再稳住10天。 10天之后,她就必须要开启每天操两个的走肾生活了。因为仅仅一个林疏,再也不能够满足她了。 正这个时候,林疏换好了西装,回头,看到女孩一个人坐在床头抽了一根女士电子烟,好像满脸都是心事。 “怎么了?” 他温柔地俯身,坐在她身侧,探手去摸她额头。 “不舒服?” 不烫。 他再去握她的手,觉出一丝冰冷,于是把居家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天气转凉了,起床的时候多穿一件。” 小树苗淡淡:“嗯,知道了。” 两人昨夜在床上的时候还滚得极其火热、难分难舍,但今日,小树苗对他的态度却有一些疏离的冷淡。 林疏愣了愣,伸回手,心想,或许她有自己的心事吧。 “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他侧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