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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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独自一人也能做到么?”坐下,宇文玠看着她,继续问道。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到同意与否,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有什么做不到的,姜率和他手底下的人难道是死的不成?里应外合,没有不成的。”看着他那较之寻常要关切的样子,白牡嵘也缓缓地眯起眼睛,她忽然有个想法。 此次跟着来边关,她抱着两个目的,一个是看看大梁的边关,见识一下除了皇城之外的山水。另一个就是,要找他的印鉴。 在将军府的时候,她都忘记这事儿了,而且连续两晚喝多,根本没机会翻找他身上有没有带印鉴。如果实在没有,就只能去护卫那儿搜搜了。 看她忽然间莫名其妙发亮的眼睛,宇文玠也不知她又想起了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两个人各自移开视线,“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是这驿站的小兵,托着托盘进来,上面是饭菜。 驿站的饭菜,是别想精致了,但胜在量多。而且主食还算精细,不是那种粗糙的粮食。 小兵把饭菜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退了下去。 白牡嵘拿起筷子,看了看那些菜,然后就笑了,“你能吃的少之又少,这个你吃吧,看起来没多少油。”把青菜推到他面前,这人的肚子不知有多娇弱。 宇文玠的表情并不是特别好,看着那些做的粗糙的饭菜,看起来他都不能吃。 白牡嵘不再管他,自己开始吃,吞咽时脖子有些疼,不过比上次受伤可舒服太多了。 那时伤口太深,流血过多,以至于身体被后腰遗患所支配。这次应当没事儿,只是一点点血而已,不足为惧。 她吃的香,宇文玠却只是吃了几口主食,然后就不再吃了。看白牡嵘吃得香,其实倒是几分羡慕。即便吃脏东西也不会肠胃不适,这也是一种本领,生铁般的肠胃。 他是不行的,如这种做的不干净又放了许多不明油的菜,他吃进肚子,得连续几天别想舒坦。 “你若不放心,去跟上看看也没什么不可。本王告知你路线,其余就看你的本事了。”宇文玠只能帮到这一步了,他是不会派自己的人去帮忙的。 “多谢了。”白牡嵘挑高了眉尾,似乎是表达谢意,她揪下来一块蒸包来,然后起身,站在了宇文玠面前。 “你要做什么?”她明显不怀好意,宇文玠微微向后移动身体,想要躲避她。 “谢你呗。”用右手捏着一块蒸包往他嘴里塞,他自然躲避,白牡嵘受伤的左手就自动的摸上了他的衣领,看似要抓住他阻止他后退,实则在抓住他衣服的时候手就开始往下滑。 虽是手臂疼,但她目的明确,快速的在他腹部摸摸索索,没摸到目标就快速的转移,往他腰间摸。 宇文玠躲避,但最终还是没躲过那块蒸包,被塞进了他嘴里,然后他就跳起来了。 白牡嵘一副失望的神色,还没摸遍呢。不过,她现在倒是觉得,他自己的印鉴可能真的没在他身上。 印鉴有大有小,他的印鉴有多大也不清楚,如果很大的话,带在身上得多沉重。 把她塞进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宇文玠才表现出几分不快来,“你在做什么?” “占便宜呗。”白牡嵘笑了一声,说的理直气壮。 宇文玠显然是对她很无语,前一刻还好好的,给她处理伤口也老老实实。忽然之间的就像变了一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休息吧,夷南军北上的路线,会派人给你送过来的。”宇文玠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难保她一会儿不会再出什么花招。明明喝醉了之后肆无忌惮,平时清醒时大多是说大话。可谁知她又经历了什么,清醒时也开始动手动脚,说她欲求不满真不是冤枉。 眼看着那小子落荒而逃,白牡嵘耸了耸肩,可能把她当成怪阿姨了。 想了想,她排除了一下宇文玠身边的护卫,虽说护卫有四五十人,但几乎次次都紧跟宇文玠的也只有那几个而已。 都是熟脸,她也分得清谁是谁,而且她认为,他们几个势必会住在宇文玠的四周,不会距离太远。 想了想,白牡嵘随后走出房间。推开了门,入眼的便是这驿站的灯火。而灯火也仅限于这一处,再往远处看,便是一片漆黑。倒是天上的星辰格外的明亮,一颗一颗好像眼睛似得,看得人心情大好。 就在这时,有护卫从楼下上来,脚步匆匆。 白牡嵘看过去,随后立即问道:“小王爷住在哪间?” 护卫停下脚步,虽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很听话的抬手给指示告知。 宇文玠住在二楼左侧的倒数第二间房,白牡嵘看了看,随后点头,知道住在哪儿就妥了。 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的夜景,她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但这种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和她之前所经历的那些疼痛相比,完全就是毛毛雨。 随后,她也回了房间,驿站也进入了安眠。除了在驿站外值守的护卫,还有安歇在马厩的马儿不时的发出些声音来。 就在夜深人静之时,灭了灯火的房间一个人影悄悄地溜了出去,没有一丝动静,整个房间好像都熟睡了。 过了将近两刻钟,那身影又悄悄地溜了回来,一直顺利的溜到床边,坐在那儿,然后身体就开始抖。 这个时辰,一个人坐在床边无声的抖,实在是诡异可怕。 不过,抖着抖着,白牡嵘就笑出了声音来,因为实在是太高兴了。 展开一直握在手里的纸,白牡嵘举到头顶看,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一个字,但是在左下角,却盖着一个红红的印鉴痕迹,就是宇文玠的印鉴。 可把她高兴坏了,只是溜进了一个房间,她就找到了日思夜想的东西,果然在护卫那儿。 印鉴很大,印在纸上也足有一个巴掌大小,难怪宇文玠不会带在自己身上,这么大往哪儿放啊。 不敢笑出太大的声音,把她憋得肚子疼,最后躺在床上,举着那张纸看了又看,真是没白来,成功。 这张纸是从皇城离开的时候带在身上的,就是为了如果找到了宇文玠的印鉴就印在这张纸上,毕竟如果她把整个印鉴都拿走,肯定会被很快发现的。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待回到皇城之后,她再在这纸上填上字。就算到时宇文玠否认是自己的字迹,但印鉴做不得假。 几分得意,将纸折好放起来,可体会了一回把自己聪明坏了的感觉。 一觉到天亮,直至有人在外敲门才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