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的事(hhh)
撒气归撒气,从便利店回家的短短几分钟里,林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晚的行为,简直可以用出格孟浪来形容。 不过,她并不后悔,电梯一层层往上,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握拳抵住心口,鞋子里的脚趾紧张得蜷起,等进到屋子里,她细声地询问:“要不要先洗……” 李成玦忽然把人按在墙上,肿胀的胯抵紧她的腹部邪笑反问:“先洗什么?先洗澡?你觉得我还等得及吗?” 直白的动作,火辣的言辞,林谙抓着他手臂低下头,“那……” 他嗤笑了声,不等她“那”出后话,俯身扛起人便往卧室走,边走边捏她的屁股,“哪间?” 腹部被硬实的肩膀顶着,林谙难受地捶打他后背,娇嗔道:“里面那间。” 话音刚落,人就被扔到柔软的床里,火热的身躯紧跟着覆盖上来,边亲边快速脱她的衣裙。“你今晚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用。” 林谙配合地抬腿抬手,闻言又给他一拳。 这个混蛋…… 李成玦伏在她身上,手掌肆意玩捏她的胸脯,舌尖挑逗她的耳朵闷笑,说出让她脸红心跳的粗话:“老公要干哭你……” “闭嘴……” 林谙手捂住他的嘴巴。 羞不羞了。 李成玦趁机吮她的细指,捉她的手伸到自己裤裆里摸他那根东西,垂眸笑看她:“还记不记得它的滋味了?” 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她要说记得,他就该飘了,今晚下了狠地折腾她,她要说忘了吧,他肯定说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还是会狠狠地折腾她。 李成玦也不是非要她答,反正结果都一样,裤兜里的套够他战到天亮就行。 他一手掌握住一个,脸埋在秀挺的双峰间吸取她的甜蜜芬芳,不由得发出感叹:“还是这么香……” 全身被扒得只剩条底裤,林谙缩了缩肩膀,羞赧地扭转头去不敢看胸前的淫靡景象。 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他含住个乳尖儿吮吸舔舐,一手把玩着另一边,一手又探到她两腿间按压她的敏感。 她手掌捂嘴,口中溢出细微的呻吟,身子在他下方乱动似乎是想躲开。 到嘴边的肉了,李成玦哪会让她逃,俊脸往上与她面对彼此,啄吻她的脸周和鬓发,置于她腿根的手指加重力道。“乖,大声叫出来,我要听……” 她低呜了一声,咬唇摇头,望着他的双瞳尽是潋滟水光,李成玦扬唇,空出她胸前的手抽出腰上的皮带,趁她未回神之际,捉住她两只细腕高举到头顶快速绕圈打结。 林谙迷惑:“你要做什么……” 捆绑完毕,他含着她的唇深吮一口,好心情地答:“很明显,做爱做的事。” 林谙总觉得怪怪的,软声说:“别了,快松开……” “玩点新花样。” 松开了怎么听她叫,李成玦当然不会松绑,舌尖舔舐她的脖颈,如同头野兽在思考怎么享用自己的猎物。 林谙挣扎几下,发现他捆得不紧,但凭自己也挣脱不开,只得用还自由的腿儿踢了踢他,娇嗔地警告:“别太过份……” 他闷笑,保证说:“放心,伤不了你。” 庆祝重温旧梦,玩个情趣而已,真把她弄坏了,苦的还是他自个。 一手固定她后脑,他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濡湿淫靡的吻,一手拨开她的底裤忽轻忽重地揉搓按压,林谙只觉身在半空,上天不行落地不行,身心都在火海里煎熬急需盆冷水来救命,轻轻地哀求他:“给我了……” 她的底裤早就湿了,李成玦抽出潜入幽穴的两指,当着她面伸舌头舔上面晶亮的水渍。 他知道怎么逗她,林谙羞得不行,嗔了句:“脏死了……” “不脏,甜的,要不要尝尝?” 他戏谑地笑,作势要把手指往她嘴巴里伸,林谙立即剜他一眼。 李成玦耸耸肩,只能自己享用了。 没了填充物,甬道更空虚,身子里的火越烧越旺,小声提醒他:“成玦,难受……” “哪里难受?” “你……” 她含春的双眸瞪着他,嘟囔着嘴羞于启齿。 李成玦也怕把人真惹毛了,见好就收,没舔干净的水涂她两边脸颊,笑嘻嘻地、慢条斯理地解上衣扣子,冲她一眨眼:“要不要自己来?” 林谙生生扭转过头去。 脱裤子就能解决的问题,他非要慢悠悠脱衣服,分明就是故意的。 “快点……” 她羞恼地催促,他吊儿郎当地回:“那你来脱?” “那你给我松开。” 李成玦俯视下方的风景,纤瘦有度的女体双手被束缚住,几近赤裸地横陈在米黄色的床单里,脸朝向一边却掩不住急切祈求,可怜极了。 他贱贱地、一字一句答:“不、松。” 现在知道着急了,先前踢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拉下裤链,李成玦掏出早充血肿胀的物件,隔着薄薄的蕾丝底裤戳弄她不断分泌水液的入口,抬眸观察她的反应,斗气似地说:“不是挺能嘛…你再踢啊……” 林谙倒吸口凉气,气得两腿乱蹬:“你真无聊。” 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狗男人,她只恨当时脚下留情了,懊恼地说:“有本事你永远都别进去。” 歇了玩闹的心思,李成玦着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自身也脱得一干二净,彼此裸裎相对,他一身强健硬实的肌肉与她的纤柔形成鲜明对比,跪在她两腿间,坚挺的火热紧抵着湿漉漉的柔软缓缓推入,没脸没皮地笑:“这不是…没本事嘛……” 林谙两腿张开呈M形,无法控制地往上抬腰迎接他的进入,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疼痛,举在头顶的两手紧握成拳,可怜兮兮地埋怨:“怎么好像…变大了……” 李成玦也怕伤了她,只敢一点点地推进,察觉到底时便停了继续深入的步伐,长长地吐出口气,不紧不慢地挺腰顶弄,凑上去把人收拢进怀里,沙哑地坏笑:“等习惯了就好……” 她委屈地唔了一声。 要怎么习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