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师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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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师兄】八卦 莫琉的内伤刚好,被她打过一顿的张旬就踩着点送来了挑战书。 后日,子夜,溢清峰思过崖底,不见不散。 莫琉看一眼傻乎乎扑楞着翅膀的信鸟,再看一眼手里的玉简,满头问号。 ……打个架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吗?搞得好像偷情一样。 “要不是写着张师弟的名字,还以为是什么情信。”一旁的白祉调侃。 莫琉将玉简翻来覆去地看:“有没有可能是假的,为什么要半夜约架?”还是在溢清峰思过崖那么荒无人烟的地方。莫非是魔界的人发觉她在打探消息?想借着张旬的名头杀人灭口? “我猜,是因为他上次和你打架被紫虚真人训了,不敢明目张胆,才出此下策。”这位张师弟还真是缺根筋的武痴,相比之下莫琉还是正常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被传成了武疯……估计她对自己这个外号还一无所知。 “你要去吗?”白祉问。 莫琉以灵力在那枚玉简上留言:“当然要去,但是得改个时间,后天晚上师姐叫我过去吃饭。”江月流爱美食,虽然修士已经辟谷,但是灵兽做成的食物吃了不打紧,权当打牙祭。 “你小心点。”可别再把人打成那样了。 莫琉意会:“放心吧,我有分寸。” 最终敲定的是叁日后一早。 苦寒的溢清峰植被稀稀拉拉,山峰南面是思过崖,初夏消融的冰雪汇聚成流,坠成瀑布,哗哗落入崖底的小潭中,潭边也是寸草不生。 冰冷的小潭不远处面对立着一男一女。女子身量修长,一身带有宗门标志的青衣灰裳,束着高马尾,没有一点多余的饰品。她叉手抱剑,一副不耐的姿态,冷白的一张脸比雪水汇聚的水潭还寒上几分,凤眼里压抑的怒火直直冲着对面的满脸通红的男子而去。 “到此为止,你回去吧,我不想与你多废口舌。” 莫琉跳上佩剑就走。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撒谎说伤好了骗她来这里比试。得亏她察觉异样多问了两句,否则最后落个以弱胜强那也太憋屈了。 回去的路上莫琉还在越想越气,这杀千刀的张旬,勾起她的兴致,害得她兴冲冲来,剑没出手气吁吁回。气死了气死了。 莫琉才落在宗门广场上,身后张旬就追了上来。广场中央正在授课,倒是没多少人注意到这边。有路过的弟子看到传说中的‘武痴’张旬和‘武疯’莫琉凑在一处,不禁都放慢了脚步,要看热闹。 一个月前两人那次切磋颇为轰动,当时不少人都在场,目睹过这场‘神仙打架’,当时张旬不服输被莫琉打伤,现在莫非又要打起来了?众人按紧了手中的瓜,期待的眼神纷纷抛向两人。 莫琉在前边脚下生风,张旬在后边急急追:“莫师姐,是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张旬比莫琉晚入门半年,唤她一声师姐倒是不亏。 张旬这话出口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却直接惊掉了群众手里的瓜。他们吃错瓜了?这不是恩怨瓜而是感情瓜? 实在不怪他们,毕竟莫琉明显生着气,追在后头的张旬脸颊通红,额头挂着热汗,一脸恳求的急切。再加上这句话,怎么看怎么像求爱失败。若放在别人身上,在场的人只怕就当场起哄。但是放在莫琉和张旬身上,这瓜吃起来怎么都有点怪味。所以他们这是幻听了吧?? “莫非俩人打架出了火花???”虽然离谱,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眼神,分明是张旬单相思。” “师姐,你的意思张师兄是在追莫师姐?” 莫琉在气头上,张旬还牛皮糖似的跟着,她忍了又忍:“张旬你有完没完,我要修炼去了。” 张旬嫩生生的脸上写满懊丧:“可是师父说我伤一好就要跟着他去巫城。” 傻孩子,你师父就是怕你又送上门来找揍,还去什么巫城,怕不是打发你的借口。 莫琉停了下来,发问:“你去巫城是做什么?” “呃——”张旬卡了一下,老实答道:“那里出现了厉害的魔物。” “那肯定很危险吧,你能应付吗?” 张旬被激发了斗志:“除魔卫道是修士的责任!张旬在死不辞!” “好志气,那你一路保重,再会。” “再……再会” 二人在吃瓜群众眼里只不过交谈了几句,便各自转身离去了。 只见张旬脸上尚有一丝茫然,提线木偶一样往前愣愣地走了几步,又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追了回去。众人纷纷猜测是张旬被莫琉拒绝伤了心,然而很快又重燃斗志。 没成想莫琉唰地抽出了剑。 众弟子低呼此起彼伏。这一波叁折的瓜吃起来真刺激。 白祉在教天量宗的基本剑法,正命一名弟子演示着,便听到底下隐隐有些骚动。 他眼睛一扫,示意安静,不经意间看到远处两个执剑交缠的身影。不是莫琉和张旬又是谁。 不是约去了溢清峰吗?怎么来这儿打了,莫琉还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你盯着这里。” 吩咐了一位助教师弟,白祉赶过去,出手拦住了莫琉的一剑。 莫琉原本就不想和张旬对打,顺势停手,只是眼里的怒气还是不住,但是又束手束脚不敢拿对方怎么办的样子。白祉无法,连忙叁言两语打发走围观的弟子们。 “他骗我说伤好了,我说了等他伤好再说,他非缠着我。”莫琉抱着臂,看向白祉。 张旬辩解道:“莫师姐,我不是故意的……若是跟着师父去了巫城,估计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白祉笑问:“张师弟为何急于此时,我师妹又不会跑了。” 张旬扬声:“多亏了莫师姐!上次交手,我受益匪浅,昏迷期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有所感悟,我有预感即将突破太华剑第五重!但是好像总隔着一层雾,迟迟无法堪透。”说起挚爱的剑法来,张旬热情又沉溺,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青年,为了心爱的姑娘欢喜又忧伤。 大家称他为武痴也不是没有理由,白祉无奈一笑,打算对症下药:“张师弟有这番追求剑意的赤子之心很令人敬佩,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毕竟有伤在身,我师妹有所顾忌,自然不能放开手脚,这样束手束脚的切磋恐怕无益于你参透剑法,也浪费彼此时间。” 张旬是一根筋,倒也不是傻,只是对剑法以外的东西迟钝一些,顺着白纸的话想明白自己刚才干的蠢事,当下就红了脸:“白师兄说得对,是我莽撞了。”又拱手向莫琉郑重道歉:“莫师姐,是张旬太过心切,今日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莫琉收到白祉的眼神,只能就坡下驴:“没事,以后有机会再切磋吧,那个,以后也别瞒着你师父了,要打就正大光明的。” 张旬听她说还有以后,兴高采烈地告辞离去了。 莫琉无语望天:“真是难缠。” 白祉感叹道:“他日张师弟必然在剑术上有极高的造诣,也怪不得紫虚真人这么宝贝。” 莫琉回忆着剧情,可能张旬连配角都算不上,原书根本没有他的戏份,所以她也不知道张旬是个什么结局。 倒是他的师父紫虚真人,作为魔尊安插在修真界的眼线,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原书里白祉最终的死,也与他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