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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呆了呆,这才后知后觉反映过来手里拿的是什么,脸腾的一下子就烧红了。 她有些难言地咬住下唇,回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温以慕竟然……竟然把这种东西放在办公室,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胆得多。 知道姐姐二十岁了也有生理需求,但在林宛心里,温以慕在这种方面至少还是纯洁的,谁能想到,温以慕比她想的开放多了,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远远超越了林宛。 甚至丝毫不避讳,也不觉得满足自己的需求有什么羞耻的,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林宛手里捏着小海豹,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无名的骄傲来。 看,她喜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好棒,她才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温以慕就是她自己,腹黑心机的,温柔可亲的,嬉笑怒骂的…… 都让人一眼就倾心,不管哪一面,她都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滤镜的原因,发现这个小玩意,林宛丝毫没有觉得温以慕人设崩了,反而觉得这样的温以慕更真实,更可爱。 离她的内心又走近了一点,真好啊。 林宛把玩着这个小玩意,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试用一下的需求。 只是……她看向紧闭的房门,眨了眨眼睛。 用别人的东西,要先问过主人呢。 林宛自认还是很讲礼貌的,于是她毫不犹豫推开房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温以慕。 不好好躺着,偏要乱滚,就连头发都乱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林宛把她拉起来,叹了一口气,盯着温以慕的眼睛,试探性问道:“我是谁?” 温以慕毫不犹豫:“我的女人。” 林宛的脸有些红,乍然间被这么直白地表白,还是有些心跳如鼓的,尤其是在温以慕这么理直气壮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害羞了。 她舔了舔唇,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海豹,忍着羞意递到温以慕面前,问:“这是什么?” 温以慕瞥了一眼,直白地说出了两个字,丝毫不避讳。 林宛深吸一口气,还没再说什么,温以慕就继续睁着眼睛慢条斯理道:“前两天我还刚用过,被你发现了。” 语气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羞愧,配上她柔媚的容貌,这种反差勾人得很。 林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既觉得羞人到骨子里去,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渴望。 可恶,都怪温以慕勾引她。 林宛垂着眼,莫名多了几分柔顺的感觉,她跪在温以慕身前,把玩着手上的小海豹,轻声问道:“那我能用吗?” 尾音勾人,无意间带了几分媚色。 本就明艳的面容,更是蔷薇一样绽放,艳色动人。 温以慕定定看了她半晌,点点头:“当然可以。” 她吐字有些慢,认认真真道:“你是我女人,当然什么都可以。” “好哦。”林宛心里生出几分感动来,摸了摸温以慕的头,“那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乖乖等着我哦。” “不用那么麻烦。”温以慕忽然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就伸手去探林宛的裙底。 林宛早有防备地一把抓住温以慕的手,有些头疼。 怎么姐姐喝醉了,就这么喜欢掀人裙子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以慕不解地看着她,疑惑道:“在这里不方便吗?” 林宛脸色红得如同滴血玫瑰,带了些小女生的娇嗔:“当然不方便!” 温以慕平静望过来:“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宛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望望手中的小海豹,又望望温以慕,语塞了半天,只能恼火道:“我害羞!” “哦。”温以慕接受了这个理由,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语气平淡,“我不看你,床上舒服点。” 语气淡然到就跟过会儿去哪吃饭一样,丝毫不知道避讳。 林宛简直快要崩溃了,为什么温以慕这么不知羞耻啊啊啊啊!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一个人,骨子里怎么比谁都开放! 悲痛之余,林宛又有些欣慰,姐姐经验那么丰富将来她肯定会幸福的吧。 但是现在……林宛深吸一口气,坚决拒绝了温以慕的提议:“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别问哪里不好,问就是哪里都不好。 温以慕轻垂眼睫,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望向她:“你不喜欢吗?” 眼波盈盈,看一眼就要让人心醉。 林宛终于受不住了,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因为沸腾的血液燃烧而死,逃一样地跳下床跑去了洗手间,心跳砰砰的,快到好像刚刚跑完八千米。 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删减了两百字 ) 此时我们还年轻,此时我们却好像已经老了,尽管空间里永远有人在义愤填膺,永远有人在追寻自由,却有更多沉默的人,更多迷茫的人,不知前路,无关进退。又到一年高考季,或许很多人的人生经验是对的,先养家糊口再谈兴趣,但我想,事情的真相是,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厉害,当你选择了一个方向,你受了归化的训练,你很难调转舵头,你也回不去那个青葱的幻梦。情怀早已不值钱,喜欢没办法赚钱,但是只有真正的热爱,可以抵消一切的磨难困苦,可以让你在痛骂琐事缠身的日日夜夜,坚定地说出你不后悔。你热爱着它,这辈子都不会后悔。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却又有多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读一本书,好好写一篇文章,好好组织一场没有人前往的邀约。月色四寂,踽踽独行在偌大的校园里,每日奔忙于课程与作业之中,不敢闲,也不敢喘息,仅仅是做好该做的活,就已经过去了大半光阴。别人的时间又究竟是怎么规划的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千万条道路,也只有你独行。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又何必回头。当你选择离开,就不必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