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个小呆瓜
一场性事似歌女拨弄那琵琶弦般。 急了的时候弦音错杂犹如不给面子的老天,来一场瓢泼大雨,砸得顾笙是几般呜咽,娇嫩的小穴被阳具捣弄得红肿不堪,穴中的水儿不等自己滴滴哒哒的流,便随着男人的抽插带了出来,粘在那颤颤微微抖落着的花瓣儿上,像是晨间的露水,润湿了花瓣儿。 而慢下来,根根儿弦音都能听得清楚,倒似是温柔的折磨了,一点点将人儿关入囚笼中,不动声色。 如同温水煮蛙的理儿,缓一点儿总是有意外之喜。 等到顾小王爷从绳儿上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得没力气了,合着眼似是睡着了,腕间被那粗绳子磨得都破了皮,再摊开手心儿一瞧,呵,竟是掐了好几个印子。 而那被操得直打颤儿的腿儿,一打开,伸指去拨弄那花瓣儿,里头堵着的便泄出来了,淫液混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一同流出来,真真儿像是花瓣儿抖落下露珠一般,可怜见的。 季离的手揽在了顾笙腰际,眸子是沉着的,耳尖却是染了些粉意,似乎玩得有些狠了些。 顾笙被人儿又往怀里搂了搂,不安分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儿,乖巧的很,连爪子都不知怎么亮。 季离眸子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来,指腹不由得揉上了男人乌黑的发间。 呵,若是平日里也如现在这般乖巧好了,不,男人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若是不张牙舞爪的,怕也无趣。 一想起被假意塞进房中的那个男倌儿,季大人刚修补好的心情又不怎么美丽了,直到怀中的人发出声闷哼以示抗议,季离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 唇贴上了顾笙的侧脸,季离低声呢喃道:“臣只心悦王爷,这点儿都不知道,真真儿是个小呆瓜。” 唇瓣儿说话间刮过顾笙的耳垂,丝丝痒痒的,让顾笙不耐的偏过头来,倒是副安详的做派。 他哪里不明白这小呆瓜的心思,塞了人再引着旁人过来瞧这一出好戏,好坐实了他季离有龙阳之好,并借此捞个把柄,啧啧,这算盘敲得,可真是个小呆瓜。 心里只余他一人,旁的人纵有万般风情,怎能及他呢。 —— 总算是过度到剧情了 这几天写肉写得狗作者有些腻了(实际上是卡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