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你想得寸进尺?
没有任何的犹豫,唐浅立刻冲出童鞋店。 人呢? 唐浅的美眸四处的扫视着,可是眼前却失去了妈妈的身影,一切就好像她的一场错觉。 难道是她太想妈妈,所以才会‘看到’妈妈? 可刚才的画面明明那么的真实,她可以清楚看清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唐浅焦急万分的四处张望,可怎么都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泪流满面。 权墨北帮女儿换好鞋子就看到唐浅突然跑出去,心里一惊,叮嘱工作人员照顾女儿后,他立刻追了出去。 看到女人脸上明显的泪痕,权墨北眉目划过一抹疼惜,“怎么了?” 唐浅抿唇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调整好自己情绪的她,才轻启红唇,淡淡摇了摇头:“我没事。” 权墨北蹙紧眉头。 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唐浅好像看到了什么,但她却选择什么都不说,摆明了不想让他介入她的生活。 苦涩,无奈,齐唰唰的涌上心头。 “我只是关心你。” 唐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收起你的关心吧,我不需要,你也没必要。” 说完这句话,唐浅转头进了童鞋店。 “妈妈你刚才怎么突然出去了?” 小团子看到唐浅,立刻跑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又定睛一看,团子小眉头蹙起,“妈妈你哭了?” “没有,”唐浅笑着摇了摇头把团子抱起来,“鞋子选完了吗,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家了。” 这么快就回去吗? 小团子有些失望,不过明显感觉到妈妈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她聪明的选择了一言不发。 按照权墨北的要求,工作人员直接将他为小团子挑选的鞋子和其他的配饰,一并送回唐家。 接下来的时间里,唐浅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小团子几次叫她,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团子和权墨北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是不解。 唐浅从商场一路出来,都在下意识扫视着四周,可再也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也许是一个和妈妈五官过于相似的陌生人吧。 或许一切终究只是幻觉。 太过于思念,所以才会看错。 坐上车的唐浅,心情低落抿唇不语,直到车子停下,她才走出自己的思绪。 看到车停在了路边,目光之外是一家餐厅,他们正停在餐厅门口。 女人眉宇微蹙,“不是回唐家吗,为什么停在这里?” 权墨北握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黑眸带着一丝丝紧张,道:“逛了这么长时间,吃完午餐再回去。” 现如今能和她一起出来已是难得,他真的怕她再拒绝。 然,她依旧没给他希望。 “抱歉,我没有时间。” 唐浅眉宇间的那抹不悦,凝聚的越来越多,语气凉凉——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希望被记者拍到,会有麻烦。” 空气瞬间凝滞。 权墨北看了一眼唐浅抱在怀里的小团子,希望这个小家伙可以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团子对上男人的视线,默默移开了小脑袋。 避开和权墨北对视。 这个笨蛋爸爸,怎么可以这样的看自己? 妈妈已经在怀疑她和他串通了,她如果这个时候开口替他求情,无疑是确定妈妈的猜测。 回去会被打小屁股的。 不想‘得罪’妈妈的小团子,抿唇不语。 失去了最后的一个支持者,权墨北沉下了眼眸。 时至今日,再他不愿在逼迫她的前提下,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可以让唐浅改变主意。 “小团子下车,我们坐出租车回去。” 看到唐浅是真的要下车,权墨北心急一把拉住了女人。 唐浅转头。 权墨北收紧指尖,定定凝着女人的眼眸,声音也很紧,“外面不好打车,我送你们回唐家。” 两人对视,时间一秒秒过去。 “辛苦了。” 唐浅确定他是很认真,不是在敷衍自己,才重新扣好自己和女儿的安全带。 权墨北失落的心情瞬间好转,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车里很安静。 小团子乖乖的坐在唐浅身边,而唐浅侧眸看着窗外风景也不说话,但权墨北目光还是软了许多。 他时不时透过后视镜里看唐浅,唇角染了轻松和心安的笑意。 如此难得的安静,让人贪恋。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唐家的门口。 唐浅牵着团子没有一丝的犹豫下车,“谢谢权总。” 那眼中明显的疏离,再也没当初半分好感。 车里微妙的气氛被打乱。 芬妈早就等在门口。 目光落在权墨北的身上,带着隐隐的愠怒。 触及到这样的眼神,权墨北明白,这是芬妈对他依旧的不满, 他想要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浅将小团子递给芬妈,“我公司还有点儿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小团子就交给您了。” 面对唐浅,芬妈的脸上全然没了面对权墨北时候的冷意。 “放心吧,我会照顾小团子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芬妈笑容慈爱,意有所指的话语,摆明了是在说权墨北。 唐浅笑,“好,放心。” 芬妈点了点头,抱着小团子走了。 车前只剩下权墨北和唐浅。 “我送你去公司。”权墨北语音很沉。 唐浅看了他一眼,刻意向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疏离又冷漠。 “权总,刚才是因为小团子在,所以我并没有反对你和我们一起去童装店,但并不代表小团子不在的时候,你就可以得寸进尺。” 淡淡的一句话,却彰显着唐浅对权墨北的抗拒。 摆明了不想在女儿不在的时候,再和他扯上任何的关系,哪怕只是简单的接触。 权墨北黑瞳蓦地深谙了几分,“我只是送你去公司。” “我有车,不需要。” 说完这句话的唐浅,直接上了自己的车子,扬长而去。 权墨北被晾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