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王氏连忙点头:“哎,行,行。” “咳,一会儿我们老两口就去给你们买菜,你们先把这个月的钱都交过来吧。” 白高文是大房,交钱的自然是第一个,交了一两多两银,轮到白高武,交了二两银。 白老汉和王氏看着那二两碎银,眼底闪过不满,倒是没有什么。 白高忠这里最是实诚,也是交了二银,可是这是三房这个月大部分的收入。 白老汉垂眼看着方桌上的七两银,这要是搁在村里的其他家里面,一个月的进项有六两银,算是不少钱了。 可是想到白高明做生意在外面欠下的账目,整整二十两,现在这六两能干个啥? 白老汉和王氏没有像往常一样收起方桌上的钱,而是点起了旱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冯氏眼皮抬起,看着白老汉的神色,眼中闪过一脸“果然”的嘲讽。 沈氏也不是个傻得,平常每个月他们四房都要交钱的,那白老汉和王氏何曾过这么多话,还啥几个孩都辛苦,一起吃顿好的。 平日里,除非白高明回来,白老汉这里会给白高明开个灶,吃些好的,他们这几房,啥时有过这种待遇? 倒是白高忠太老实,没有看出这些弯弯道道,只以为白老汉和王氏是真的心疼他,一脸的高兴模样。 “爹娘,这月钱我们也交了,房里还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冯氏第一个站起身,完这话就要走。 白高武也站起身也准备句话就走,谁知道白老汉放下旱烟杆,低声道:“二房你们先坐着,爹还有话要。” 冯氏撇了撇嘴,讽刺一笑,坐了下来。 旱烟的烟雾缭绕在白老汉面前,他抽的凶,一时间那烟雾太多,将白老汉的面目都给遮住了,也不知道他是啥表情。 只听他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都是爹娘的孩,爹娘对你们的心是一样的,四儿也是你们的亲弟弟,现如今,你们也都知道了吧,四儿在外做生意,被人给诓骗了,欠下了账目,你们都是四儿的,就帮个忙吧。” 首先变色的就是冯氏,她抬眼怒目瞪着白老汉,讽刺道:“爹,您这话是啥意思?总不会是想四弟欠下的账目让我们给还了吧?” 王氏连忙道:“二房媳妇儿,你可是四儿的二嫂啊,咱们都是一家人。” “呦,现在是一家人了,那四弟在外面做生意赚了钱的时候,咋就没见他给几个兄弟分一分?” 王氏面皮抖了抖,咬着牙:“四儿从镇上回来,哪一次没给你们带过东西?” 冯氏冷笑道:“我倒是忘了,四弟每一次回家,总是带一些糕点回来,可惜啊,我们二房的人可从来没人享过这口福。” “老二媳妇儿!你咋话呢?还有没有一点规矩?”白老汉拿着旱烟杆在桌上用力磕了磕,怒道。 “老大,你是长兄,你先来表个态。”白老汉不等冯氏话,直接看向白高文。 *v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正文 第十八章娘求求你们了! 白高文张了张嘴,有些坐立不安的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氏。 “那,那啥……”白高文掩在袖中的手暗暗的戳了戳一身边的张氏。 此时的张氏,心头火气,对白老汉和王氏还有那白高明亦是气的咬牙切齿。 明明是白高明做生意欠了钱,凭啥要他们几个兄弟一起给老四还钱? 张氏在心底恨恨的啐了一口,骂白老汉和王氏是个偏心鬼,简直不要脸! 可是表面上她却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的,毕竟他们大房就指家中的田产过活挣钱,偶尔还能贪个便宜,要是惹恼了白老汉和王氏,他们这大房也没个好果。 白老汉见白高文一副犹犹豫豫的怂样,顿时就怒了,他拍了拍桌,怒道:“高文,你是,你们大房就先表个态!” 白高文自然是不愿意出钱的,凭啥白高明欠了钱就得他们几个凑钱还?那白高明挣了钱,也没见他给他这个花花! 可是想归想,他也是不敢的,就在他焦躁的时候,一旁的张氏了话。 “爹,您的对,高明可是我们几个的亲兄弟,现在四弟有难,我们几房做大,当然要尽力帮四弟想办法啊。” 白老汉和王氏听张氏的话,脸上的沉郁顿时消减了不少,心情也缓和一些。 “我们大房是个没本事的,不像二弟和三弟他们有个手艺,进项也多一些,我们就靠着家中的田产能有些钱,现在我们大房的存钱还有几十文钱,一会儿,我们就拿来给爹娘。” 听到大房只给几十文钱,白老汉虽然心中不悦,可是也没有什么。 毕竟,平日里白老汉除却偏心白高明,对白家大房也是偏心的。 不然每个月的交的钱为啥总是比其他房要少一些。 “嗯,大房媳妇儿的不错,四儿是你们几个人的亲弟弟,你们自是忙,尽力就好。”白老汉完就看向白高武。 “家的,该你们了。” 白高武皱眉:“爹,这个月我们该交的钱都交了,你现在还让我们交,是不让我们活了么?” 王氏登时就急眼:“你这的是啥话?你是爹娘逼你们活不下去?咱们这不是自商量么?大房家没个手艺都能多出一些钱,你们就不行?” “当然不行。”冯氏脸上挂着冷笑,目光嘲讽的看着王氏道:“娘,您可别忘了,他们这一房只有两个女儿,我们二房可是还有文志,文志今年已经十五了,该成亲了。” 王氏顿时就不出话。 这边张氏听着冯氏的话顿时就黑了脸,神色也有些扭曲。 大房家没个儿是张氏心中的痛,不然她也不会日日吃那些苦得掉渣的药,就为了怀个儿! “二弟妹,话可是不是这么的,你们二房有文志是没错,可是你也别忘了,四弟可是咱们的亲弟弟,你咋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