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节
嘭! 刘言郎毕竟力气大一些,他用力将白锦扯到一颗树下,而后他欺身而上,眼见着白锦那张白嫩娇艳的面颊,刘言郎一双眼睛都放着光,倾身就要亲吻白锦。 白锦偏头躲过,发了狠的低头朝着刘言郎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啊!” 刘言郎痛叫一声,紧接着,白锦屈膝朝着刘言郎下身狠狠踢了一脚,直疼的刘言郎面色狰狞恐怖的后退几步。 白锦嘴角染着血迹,正是咬刘言郎的手臂留下的,她踉跄的站起身,抬眼目光冰冷厌恶的瞪着刘言郎,冷声道:“刘言郎你这个疯子!你若是敢动我一下,我必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谁知刘言郎听到白锦的话,面上的惊怒之色渐渐变成狞笑。 他忍着剧痛,哈哈笑着道:“好!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白锦,如今你被劫匪抓住的事情,大邱村内已经是人尽皆知!他们知道你被劫匪带走了!你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白锦,你说若让暮云深得知你被劫匪带走!还带走了一天一夜,你说暮云深会怎么想?我很期待呢!” 说着,刘言郎狞笑一声,抬手就开始脱上衣,一双眼睛更是如狼一般狠狠盯着白锦,咬牙狠声道:“若暮云深得知你同我在一起后,他又会怎么想?” “白锦,他还会要你么?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全村人口中的荡妇!是众矢之的!暮云深他还会要你?他不会要你的!” “暮云深会休了你!白锦,到时候只有我要你!你应该感谢我的!” 说着,暮云深扔掉手中的衣裳,就要扑到白锦身上。 白锦身体瞬时一躲,躲到大树之后,躲避着刘言郎的魔抓。 刘言郎一扑不成,待站起身后,盯着白锦的目光却是更为兴奋狰狞。 “白锦你躲不过的!这里林子茂密,不可能有人来到这里的!”刘言郎抬脚,一步一步接近白锦,双目阴戾又兴奋的盯着白歌月,狞笑着道“锦儿过来,只要你乖乖跟了我,我保证等回去后,我就娶你过门,我不会嫌弃你的……” 白锦一步一步往后退,双手护着小腹,盯着刘言郎厉声道:“刘言郎,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刘言郎却是狞笑一声,目光狠狠盯着白锦道:“死?你舍得么?”说着,刘言郎狠戾的眸子看向白锦的小腹,眯了眯眼道:“你有了身孕了吧。” 白锦面色一白,她双手紧紧护着小腹,同刘言郎周旋着,心底很是焦急。 刘言郎盯着白锦的小腹眯了眯眼,狞笑一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但是你腹中的孩子,却是不能要的!” 说着,刘言郎双目如狼一样的盯着白锦,一步一步接近她,阴测测出声道;“锦儿,过来,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会对你好,我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乖乖成为我刘言郎的娘子……” “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就在刘言郎见白锦不在逃跑,以为自己要得逞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沉寒冷如冰的声音。 刘言郎身体一僵,他忙转身,谁知下一瞬,一记重重的拳头狠狠砸在刘言郎的脸上,直将他打的重重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锦儿!”暮云深快步走到白锦身边,连忙查看白锦周身是否有受伤。 白锦双手发颤的紧紧抓着暮云深的衣袖,仰头望着暮云深,低声道;“云深,你终于来了……” 暮云深见白锦周身都在发抖,心疼不已,他连声道;“我来了,锦儿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说着,暮云深伸手一把将白锦紧紧抱在怀中,低头在白锦头顶吻了吻,柔声安抚道;“锦儿,没事了,没事了……” 一旁被打倒在地的刘言郎,一手捂着被打痛的脸颊,踉跄着身体站起身,看到暮云深后,刘言郎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恨,咬牙道:“暮云深!” 暮云深紧紧抱着白锦,闻言,他猛的抬头,那双黝黑深邃的眸中满是阴森恐怖的森冷之光,直看的刘言郎心底一个瑟缩,要出口的狠话竟是说不出口! 唰唰! 随着两道声音,下一瞬就见暮大和暮二来到暮云深面前。 “公子!” 暮云深转头看向他们二人道:“那些人可都抓住了?” 暮大点头道;“全部被擒!” 刘言郎站在一旁听得仔细,听到被擒后,刘言郎心底一个咯噔,此时此刻的暮云深果真不是以前那个人人喊打的灾星了! 刘言郎虽心有不甘,然他也算是个聪明的,在他们说话之际,刘言郎转身跛着脚快速逃跑! 暮云深转头目光阴森的盯着刘言郎的背影,就要动手,一旁暮打拱手道;“公子!属下去!” 言罢,暮大和暮二一个飞身朝着刘言郎追去。 暮云深将白锦紧紧抱在怀中,一遍一遍柔声说道;“锦儿没事了,不要害怕,我来了。” 这一次,白锦的确是受了惊吓,她如今怀有身孕,若是暮云深还不敢来,她和孩子恐怕就…… 暮云深脱下外裳裹在白锦身上,扶着她寻了个地方歇息。 过了会儿,白锦苍白的面色才缓和一些。 她抬头望着暮云深,问道:“云深,你方才是说那些绑我的人被抓了么?” 暮云深点头,目光微沉,声音却极为温柔,道;“是,所以锦儿不必在害怕了,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暮云深紧紧握着白锦微凉的手,只要一想到白锦被抓,还险些被刘言郎伤害,暮云深眼中的森然和冷光便压制不住,周身都充斥着一股阴戾森然之气。 白锦靠在暮云深怀中歇息一会儿,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她双手紧紧抓着暮云深,抬眼望着暮云深道;“云深,这一次是他们的预谋,还有刘言郎,是他在为那些人出谋划策。” 白锦的声音有些沙哑,显是因被关了一天一夜有关,在加上她这一路奔逃,又同刘言郎周旋了好一阵,身体在惊吓过度和疲累之下,已有些受不了,嗓子亦是有些沙哑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