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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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白家有太多沉重的回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踏足。 但在孟知先期许的眼神下,她竟说不出半个“不”字:“知道了,爸。” 从大门开车出来后,孟沛远问她:“买点礼物?” “没必要。”白童惜摆弄了下指甲尖,拒绝来得很快。 孟沛远没坚持,他们因利益而结合,对她的家人,他本就谈不上有多上心。 * 白家的别墅门口搭着一个保安亭,亭外的柱子上栓着两条彪悍的大狼狗,威风凛凛。 见到有人出没,原本气定神闲坐着的狗狗,立刻一路小跑过来贴着门栏吠叫起来,引起了保安的注意。 白童惜赶紧把车窗摇下来,当保安看清她的容貌时,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大小姐!” 面前的年轻小伙是管家田伯的儿子,白童惜搬家的时候,还是麻烦他运的行李。 “小田,我过来看看你们。” “大小姐,你离开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回家,我们都很想你!”小田说着都快哭了。 孟沛远若有所思,白童惜似乎和白家关系疏离? 揉了揉酸涩的鼻子,白童惜浮唇冲小田一笑,似是安慰,但更多的却是伤感。 “大小姐,这位就是你的新婚丈夫吗?” “我是。”孟沛远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冲小田亲切颔首,算是招呼。 小田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嗨!只顾着高兴,都忘了请小姐姑爷进门了!” 当那两扇牢不可破的铁栅门为白童惜敞开时,她生出了几秒的恍惚,直到孟沛远问她停车场怎么走,她才凭着记忆给出提示。 孟沛远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惆怅:“……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丧家之犬。” 第020章 女人间的修罗场 白童惜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你家。”所以,别那么脆弱。 白童惜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用身世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不是她的作风。 客厅。 小妈慕秋雨,同父异母的妹妹白苏都在,白童惜与她们面面相觑,抑制住拔腿走人的冲动! 当年,白友年瞒着她的母亲,在国外和慕秋雨偷偷登记结婚,并产下一女,她母亲得知此事后,悄无声息的在卧室割腕自杀。 一年后,慕秋雨抱着白苏名正言顺入驻白家。 但在白童惜看来,慕秋雨母女不过是对婚姻的偷盗者,可怜的寄居者,她不是怕她们,而是根本就不想见到她们! “童童,沛远,来了就别站着了,快坐快坐,爸托了朋友寄来了上等的毛尖,刚泡好,你们过来尝尝。”得知女儿女婿要来,白友年高兴坏了。 一家之主尚且如此,其他人更是不敢怠慢。 慕秋雨力邀:“童童,中午和沛远留下来吃饭吧!” 慕秋雨的神色热切,仿佛白童惜是她的亲生闺女。 对此,白童惜只感到讽刺,从小到大她最希望的,就是把慕秋雨这张温婉的脸撕裂、蹂烂:“中午的饭菜是你做的吗?” 白童惜的搭话让慕秋雨感到意外,她激动的表示:“是我和你爸爸一起准备的!” “那还是别了,我怕吃了你做的东西后,下一秒就得为医院做贡献。” 慕秋雨的脸顷刻一白,竟有些可怜。 白苏不同于慕秋雨对白童惜的讨好,将不满和排斥表现得很彻底:“姐,你不要太过分,今天知道你和姐夫要来,爹地妈咪忙活了一上午,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污蔑我妈咪要毒害你!” 顿了顿,白苏娇滴滴的对白童惜身后的俊美男子嘟嘴:“亲亲姐夫,我姐的性格向来火爆,你的婚后生活可有得受了。” 白童惜冷笑:“白苏,俗话说长姐如母,我们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 白苏被这么一呛,猛地朝孟沛远看去,意在他认清白童惜蛮横不讲理的一面。 孟沛远却一脸的事不关己,此时正逢白友年邀他喝茶,他点点头,明智的远离了女人的修罗场。 孟沛远刚和白童惜分开,白苏立刻得意洋洋道:“姐,你有收到莫哥哥给你的邀请帖吗?下个月11号,大好的日子,姐可一定要来啊,我和莫哥哥的幸福,最需要的就是你的祝福了。” 奇怪,再提到莫雨扬时,白童惜心头涌现的不再是心痛,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对于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她早就该释然了。 只是,白童惜实在看不惯白苏的理直气壮:“白苏,见到孟沛远的真人后,你还有订婚的心思呀?我还以为,你现在恨不得飞了莫雨扬,扑进你姐夫怀里呢,毕竟,抢男人这种活儿,向来是你们母女的爱好,不是吗?” 好在慕秋雨此时已陪在白友年身侧招待孟沛远喝茶,这才躲过白童惜的会心一击。 第021章 他没兴趣知道 白苏到底是未踏出校园的大学生,距之白童惜还有段修行,她气呼呼的说:“白童惜,你休想挑拨我和莫哥哥的感情,莫哥哥虽然比不上孟沛远的地位,但这只是一时的,等我们订婚后,爸就会提升莫哥哥在公司的职务,我相信,他会飞黄腾达的!” 白童惜微楞,身为白家的长女,她是最有可能接管白友年旗下公司的继承人,她曾经担忧过,父母注资而成的大盘子将来她该如何接手。 直到,她遇见了莫雨扬,莫雨扬的专业和白家的建筑公司十分对口。 于是,她便把他举荐进了建辉地产,如果有必要,婚后,她甚至愿意给他主导权。 可现在,建辉地产的受益人变成了莫雨扬和白苏,她反倒渐渐成了公司的边缘人? 钱财,在白童惜眼里乃身外之物。 只是建辉地产,有她妈妈的一部分心血,一旦拱手让人,还是仇人,她心有不甘。 * 临近中午,白友年希望女儿女婿用完餐再走,他这次倒是学聪明了,懂得从女婿这边入手,只要孟沛远同意,想必白童惜不会拒绝。 孟沛远喝了一上午的浓茶,胃隐隐有些不舒服,听到白友年的话后,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接着打扰了。” 白友年大乐:“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白童惜上完厕所出来,原本打算招呼孟沛远走人,却在听见他的回答后,秀眉一锁。 孟沛远像是和她有心电感应般,远远地和她隔空对望,见她不悦,他拍拍肚皮,眼神有点可怜。 “饿了。”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白友年紧张兮兮的瞅着白童惜,一老一少活像被她虐待似的,她气结:“还不开饭吗?” 很快的,几个小年轻上了桌,两个长辈进厨房端菜拿盆。 白童惜看着这一幕,神色故作疏离,却终究无法忽视心中冒出的酸楚。 总算,菜都上齐了,白友年闷了两口茅台后,对白童惜说:“童童,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爸爸亲手做的,你尝尝,看味道是不是和从前的一样。” 坐在慕秋雨旁边的白苏嫉妒得眼红,白友年何时对她这么体贴入微过,她轻拽了下慕秋雨的衣角,似怨非怨:“妈,你看爹地!” 慕秋雨拍拍白苏的手背,示意她少说话。 糖醋排骨…… 白友年烧的菜曾是白童惜的心头好,只是后来,她的妈妈因情自杀,无论他做的饭菜有多美味,都不被她放在眼里了。 拿起筷子夹了块儿还冒着热气的排骨,白童惜将它转而盛进孟沛远碗里,意思是他代为品尝。 白友年难掩失望,神色郁郁的抬手灌酒。 孟沛远眉峰一挑,配合着吃了。 这家人的氛围很奇怪,但他没有追问的兴趣,毕竟除了“挂名丈夫”外,他又不是白童惜的什么人。 “友年,少喝点,这酒后劲大。”慕秋雨担心的劝。 “没事,今天高兴!”白友年苦笑。 白苏紧紧的攥着筷子,这哪里是吃团圆饭,分明就是专程看白童惜的死人脸的! “爹地,妈咪,亲亲姐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第022章 不欢而散 白苏蹬开身下的椅子,起身对所有人打了遍招呼,独独漏过白童惜。 白童惜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瞧白苏一眼,两姐妹,比形同疏途的路人还要来得陌生。 慕秋雨着急的冲白苏的背影喊:“苏苏,回来坐下!” “让她走。”白友年挥挥手,倦容染上了他几近风霜的脸:“秋雨,麻烦你上去陪陪她。” 慕秋雨深知白友年这是为了支开她们母女,好让白童惜待着舒服点,她点点头,离座了。 茅台的后劲到底还是上来了,白友年双手撑在圆木桌上,问:“童童,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喝醉了。”白童惜放下筷子,不愿多谈。 可笑,当年分明是白友年做错了事,凭什么用这么无辜的语气问她是否满意? “爸爸没醉!”白友年失口否认:“童童,爸爸知道你缺失了一个童年,如果可以,爸爸真想倾尽所有,满足你的要求……” “从小到大,我只有一个要求,”白童惜水眸溢出几分痛苦:“让我妈妈活过来,你能办到吗?” * 白家一行,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不过这是情理之中的事,白童惜早就习惯了。 从白家出来后,她发现孟沛远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手机,便说:“你要是有事的话,尽管去办好了,我在路边下车。” 孟沛远放下手机,最近他刚接手泰安,业务很多很杂,刚才秘书发短信告知,请他务必赶回泰安跟客户视频开会。 他问了声:“要不要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你?” 她说:“不用,这里搭车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