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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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和卓易约好了明天下午见面的时间,并再三表明自己前去拜访后,从他的车上下来,目送他离开。 白童惜转身的同时,只见于素从门口的石椅上站起来。 于素瞥了眼那辆渐渐驶离眼际的豪车,面无表情的问道:“白小姐,你这样做,合适吗?” 白童惜皱眉:“于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素严肃的说:“刚才我打电话给沛远,告诉他你可能不在家的时候,他非常着急,我还以为白小姐是有什么要紧事才出去,没想到却是忙着赴男人的约,你这不是辜负了沛远的信任吗?” 白童惜一派云淡风轻:“于医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教训我吗?呵,我既不是你手下的护士,更不是你的学生,我想怎么做,轮不到你管。” 于素咬咬牙,她总算体会到孟沛远一碰到白童惜就会生气的原因了。 白童惜不想站在街边吹冷风,于是向前几步走到家门口:“于医生,如果你是来尽医生职责的,我很欢迎你进家门,如果你是来当传教士的,我想,我们还是再见吧。” “我答应过沛远会医好你,就一定要医好你。”于素倒还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那好,”白童惜越过她,拿起钥匙把门打开:“辛苦你了,于医生。” 翌日,周六。 孟沛远用完午餐,放下冰冷的刀叉,对邻座的白童惜说:“诗蓝刚才打电话找我,叫我去陪陪她。” 白童惜浑身僵硬了下,之后泰然自若道:“行,你去吧。” 就这样? 孟沛远眼神骤冷,有些故意道:“你跟我一起去!” “我下次再去。”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瞥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她和卓易约好的时间快到了,真的去不了。 孟沛远刚想说不去也得去,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他话锋一转:“于素来了,我去开门。” 结果,门打开来一看,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于素,而是手里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的卓易! “白……”嘴角含笑的卓易,在看清开门的人是孟沛远后,笑容奇异的消失了。 见卓易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孟沛远讽刺的招呼一声:“卓兄,稀客啊。” “……”反应过来的卓易笑得客气有礼:“我和白小姐约好了下午见面,孟兄能替我传达一声吗?” 孟沛远唇边的笑几乎能把人冻伤:“她的腰不太舒服,这两天都需要家庭医生过来打针,卓兄现在约她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够怜香惜玉?” 卓易面色一变,忍不住关心:“她怎么样了?” “你自己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沛远端着男主人的姿态,从卓易手里强制性的接过花,歪歪头,示意他进屋。 卓易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直犯嘀咕,白童惜身体不舒服,孟沛远昨天居然还让她去上班,真是没良心的资本家! 卓易进屋后,门不轻不重的阖上。 孟沛远随手把那束漂亮的香槟玫瑰扔在鞋柜上,私下里评价一句:俗气。 “卓总,你怎么亲自来了?”客厅里,惊见卓易的白童惜正想从沙发上起身,却听见随之赶来的孟沛远冷然道:“坐下!” 白童惜被他的口吻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坐回去。 卓易落座于白童惜身侧的单人沙发,口吻满是关切:“白小姐,听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严重么?” “不严重。”白童惜刚回完话,她所坐的沙发微微陷了下去。 她回眸一瞧,原来是孟沛远坐了过来,还伸出长臂亲昵的搂住了她的腰侧。 不仅如此,孟沛远还暧昧的对卓易说:“现在是不怎么严重了,只是你没看到她前两天趴在床上起不来身的那会儿,直跟我抱怨以后别那么折腾她,她身娇体弱,玩不起太激烈的。” 语毕,整间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才传来卓易“呵呵呵”的干笑声:“原来如此……” 白童惜看到卓易明显误会了的表情,头痛得不行。 只是她受伤的腰眼被孟沛远的掌心暗扣着,似乎是在提醒她别乱说话。 孟沛远等卓易干笑够了,才问:“对了,卓兄不是要约她出去吗?” 卓易倒不勉强:“只要白小姐愿意。” 孟沛远冷眼扫向白童惜:“你愿意吗?” 第167章 花是你的,花瓶是我的 两张同样出色的脸同时转向她,隐含较量。 “我……”白童惜张了张嘴,下一秒,她难受的弯下了腰。 “白小姐,你没事吧?”卓易紧张道。 “没事……”白童惜难过的快哭出来,面上却强撑起笑,孟沛远居然趁她不注意揉了她的腰伤一把! “你可想好了,再说。”孟沛远松了松指尖的力道,仿佛欺负人的不是他一样。 白童惜屈服在了“恶势力”下,抱歉的对卓易说:“卓总,我想我们这次……还是算了吧。” 卓易的俊脸微沉,倒不是因为白童惜的爽约,而是因为孟沛远对白童惜的掌控欲。 “没关系。”在孟沛远傲慢的眼神下,卓易起身,涵养极好的对白童惜说:“下次再约也一样。” 听到这句话的孟沛远,眼神起了细微的变化。 “两位,我先走了。”卓易接着说。 “我送你。”白童惜刚想动,就被孟沛远扯住胳膊按了回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像个体贴入微的好情人:“我去吧,你休息。” 卓易离去前,不忘对白童惜说:“我送了花过来,希望白小姐的身体能尽快康复。” 白童惜过意不去的看着他:“卓总,你不要再为我破费了。” 卓易注视着她这张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孟沛远要将她守得那么牢了:“只要白小姐看着赏心悦目,我愿意天天送。” 孟沛远在旁似嘲非嘲:“卓兄,需不需要我们留你吃个晚饭?” 卓易摇了摇头:“不必了。” 卓易在孟沛远的监督下走到了门口,但他不急着出门,反而停下了脚步,开口叫了声:“孟沛远。” 孟沛远笑:“怎么不叫孟兄了?” 卓易也笑:“怕恶心。” 孟沛远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卓易收敛了面上的笑,正色:“孟沛远,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同吃同住,难道白童惜当了孟沛远的情妇? 孟沛远玩味的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认真了?” 卓易但笑不语。 孟沛远眼底有暗沉起伏,全天下谁不知道卓易是个妹控,要是卓易真的看上白童惜,那也没关系,反正卓雨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根本用不着他插手。 “卓易,感情游戏,是你的拿手好戏,但要是入了戏,再出来可就难了。” 卓易迎向孟沛远洞悉世事的双眼,说:“彼此彼此。” 孟沛远怔了怔,回过味时面色铁青。 卓易暗指他会爱上白童惜?呵,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自信满满的孟沛远,却在转身进门时,目睹了白童惜将玫瑰养进花瓶里的全过程。 她像个宜家小女人般悉心呵护着花朵,可惜她照看的,却是别的男人送的花。 阔步靠近,孟沛远扬手将花瓶连带着玫瑰一起端了起来,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而去。 “哎,孟沛远,你要干什么?”白童惜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见孟沛远把玫瑰花一股脑的倒进了垃圾桶,她急了:“这花是我的!” 孟沛远把盖子盖上,冲白童惜摇了摇手里的花瓶:“可这花瓶是我的,我不想借你用来插花,不可以吗?” 白童惜被堵的无话可说。 是啊,整个香域水岸都是他的,愿意供她住,供她吃,她是不是就要感恩戴德了? 见她气鼓鼓的,满脸不服气,孟沛远侧躺进客厅沙发里,悠闲的看起了电视。 女人越哄越跟你横,他可不惯着她这个臭毛病。 白童惜气了一会儿就气不动了,孟沛远只有在宠你的时候才会把你当块宝,而她呢,在他心里不过就一根草的地位,还是杂草!没资格闹脾气。 她挪到他跟前,踢了踢他横在沙发上的长脚,说:“把脚放下来,我也要看电视。” 孟沛远慵懒的抬抬眼皮:“你喜欢看球赛?” 白童惜扫了电视屏幕一眼,一堆流汗流得臭烘烘的男人围着一颗小白球争来抢去的,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喜欢……我比较想看电视剧。”她实话实说。 孟沛远坐直了身体,有些可恶的说:“你可以拜托或者是请求我,没准我愿意把遥控器分你一半。” 白童惜咬牙切齿:“你不是要去医院看诗蓝吗?还不去?” 孟沛远定定的说:“不,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你。” 白童惜气急攻心:“你看门狗啊?没事看着我做什么?” 孟沛远居然没生气:“我不在,只怕你会一枝红杏出墙来。” 白童惜揪了把头发,抑制住大喊大叫的冲动,最后“咚咚咚”的往二楼走,就想离这个毒舌男远点。 这时,安静了没两分钟的门铃再度响了起来,倚在沙发里的孟沛远,懒洋洋的对她说:“看你活蹦乱跳的,想必是好得差不多了,快去开门。” 十分钟后。 帮白童惜打完针,复完诊的于素,下楼对孟沛远说:“你老婆的腰伤基本消肿了,我明天不会再过来,要是有问题的话,你再联系我。” 孟沛远舒了一口气。 于素见他刚开始一副担心的不得了,现在慢慢放下心的样子,犹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