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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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听到这话的人是白童惜时,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白苏,你知道要进建辉地产当实习生至少都要名校本科毕业,你嘛……我记得大学是爸托关系进的二本,这样的学历要进公司着实有些勉强,然而你现在连毕业证都还没拿到手,就跟我说要进公司帮忙,你确定不是进去帮倒忙?” 白苏没想到自己的主动让步,居然换来了白童惜又一顿冷嘲热讽。 她指着白童惜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我看你就是变着法儿的不让我进建辉地产,这样爸爸的公司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你想孤立我!让我彻底变得一无所有!” 白童惜眯了眯眼:“是啊是啊,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又能怎么样呢?白苏,今天我就以建辉地产未来董事的身份跟你把话挑明了,公司只要一天有我在,你就休想靠着攀亲带故进来,就算为你说话的那个人是二表叔,也没门!” 白苏气愤不已:“你欺人太甚!” 白童惜笑笑:“就欺负你了怎么了?有本事你闯出一方天地,把我踩在脚下试试啊。” 白苏攥紧拳头,字字泣血般:“你以为我做不到吗?路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音落,她蹬开身下的椅子,转身跑上了二楼! 房门“砰”的关上,白苏扑到莫雨扬的床上,埋头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她不忘一边怨毒的诅咒着:“白童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另一边,刚睡醒的孟沛远,恰好从莫雨扬的房门经过,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呜咽声,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之后便若无其事的下楼了。 孟沛远在楼下食厅发现白童惜的时候,她已经重新热好了一碗燕麦牛奶粥,坐在餐椅上优雅的饮着。 走近之前,孟沛远轻咳了声,示意自己醒了。 听到男人声音的白童惜,下意识的侧过眸…… “今天起这么早?”见孟沛远这么早就起床了,还一脸的精神奕奕,她不免有些诧异。 “是啊,昨晚睡眠有质量,一个小时顶平常两个小时。”孟沛远说着,就着白苏刚才离开的位置坐了下去。 轻扫过白童惜手边的食物,是一盒开盖的纯牛奶,和一盒开封的燕麦片,再看看她手里头的早餐,郝然是由这两种食物混合而成的。 “好吃吗?”他问了声。 “还可以。”白童惜回完后,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碗,便识趣的问:“给你泡一碗?” “好啊,如果你方便的话。”孟沛远绅士的说。 白童惜嘴角轻抽,说得她好像不方便就可以不泡一样。 拿起面巾纸擦了擦嘴,白童惜像刚刚那样,给孟沛远如法炮制了一碗。 二人在白家草草对付完早餐后,白童惜对他说:“我该去上班了。” “我送你……就当回报你给我泡的燕麦牛奶粥。” 白童惜哑然。 不得不说,这回孟沛远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于是她同意了。 路上,孟沛远佯装随意的向白童惜提起,刚才在莫雨扬房门口听到的痛哭声。 白童惜看向他:“你说这事啊?千万别怀疑,莫雨扬的卧室没有闹鬼,你刚才听到的哭声,是白苏发出来的,她最近一直代为使用莫雨扬的卧室,你……不会是被她吓到了吧?” “怎么可能?”孟沛远嗤笑一声。 紧跟着,他想到了什么,追问道:“所以,你昨晚在经过莫雨扬房间时看了一眼,是因为你想知道白苏的情况?” “是啊。”白童惜应完后,忽然感到脊背一凉。 那不过是她随意的一瞥,都被孟沛远捕捉到了?他的警戒心得敏锐到什么程度?! 其实,白童惜这回真心高估孟沛远了。 不是他的警戒心有多强,而是当一个人把全幅心神都投注在另一个人身上时,那么另一个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那个人都会了如指掌! 就好比昨天晚上的孟沛远和白童惜! 白童惜仅仅只是一个目光转移,即便稍纵即逝,但还是印在了孟沛远的眼底,记下了他心底。 原本以为白童惜是舍不得莫雨扬,所以才会去偷看他的房间,孟沛远起初还很窝火,直到此刻真相大白,他忽然很想把车窗降下,对着外面哈哈大笑。 第857章 将他狠狠推开 白童惜见他开车时速忽快忽慢的,赶紧握住车把手,问身旁发挥失常的男人:“你怎么了?干嘛这样开车啊,我都要吐出来了!” 闻言,孟沛远赶紧收敛了雀跃的心思,慢慢的把车速降至平稳。 耳闻白童惜呼吸恢复平静,孟沛远忍不住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我们自己家,总是在娘家住,也不是一回事儿吧?” 他尽可能的用比较平淡地,不咄咄逼人的语气去问她,免得引起她的抵触心理。 闻言,白童惜只说:“那你什么时候让樊修回来?” “如果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呢?你难道要我去请他回来吗?” “你在做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假设!在姜医生之前,樊修的生命中,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只要你开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更别说你是请他回来当管家了!” “……”孟沛远被白童惜的话雷得不清,他跟樊修之前就是纯纯的主仆关系,她能别形容得他们活像有一腿似的吗! 见孟沛远唇角紧抿,脸色便秘,白童惜自觉道:“看样子你还是不同意,那回香域水岸的事,就先算了吧。” “……”这个女人心狠起来,比之男人不遑多让! 两人接下来,一路无话。 直到到了建辉地产,白童惜才对孟沛远开尊口:“我到了,谢谢你送我上班。” 孟沛远眸色一冷,他十分不喜她说“谢谢”,这种无声的疏离,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打破! 在她低头解安全扣的时候,他果断的扑了上去,将她禁锢在椅座与双臂之间,埋头堵住了她急于呼救的小嘴。 他吻得十分霸道,带着一股恨不得把她吻晕过去,然后带回香域水岸藏起来的冲劲。 面对这样一个身强力壮,且一往无前的男人,白童惜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别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扭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刺激,就像大灰狼进食小白兔之前,小白兔耳朵抖了抖,都会惹来大灰狼的一大口。 白童惜不想在被吸掉肺里空气的同时,还要因为使劲而浪费体内的氧气,这样她就真的离晕不远了。 好半响,孟沛远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捏也捏了,只差没脱光衣服来一场真实兴致的啪啪啪了。 他气喘吁吁地从她褪了色的红唇上撤离,自己的唇倒是染上了胭脂。 胭脂衬着他英气无比的面容,落在白童惜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他不是一个适合上妆的男人,尤其是唇妆,如果是温麒的话,那应该毫无违和感。 “唔!”白童惜出神间,只觉眼角一热,原来是她呆呆看着他的样子,被孟沛远误认为是想要求欢的意思,故而,他忍不住倾身吻了一下她水润润的明眸,仿佛这样做,止得了他体内的渴似的。 然而事实上……越碰她,他心中的那份渴望就越是要破土而出。 这不,那双盛满着占有欲的凤眸随着他的吻再度落到白童惜脸上,他贪得无厌的品尝着她的小嘴,喉咙滚动间,还发出了一些令她脸红心跳的闷哼。 被全方位骚扰的白童惜,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任由他下去了! 她用横在两人胸前的小手抵挡着孟沛远的狼吻,可孟沛远多不要脸呐,她伸手来挡,他就啄她的手心,弄得她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你够了没有!”她气恼的喊。 孟沛远抓起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咬了咬她的手背,她疼得一松劲,他又变化了个角度咬上了她的手指。 白童惜咿咿呀呀了好一会儿后,孟沛远这才抬起那双被**烧得有些泛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对她说:“你不能怪我,是你一直吊着我,我再这样憋下去,下半辈子都不知道拿什么满足你了。” 靠! 这么露骨的暗示,白童惜听不明白才有鬼嘞! 气急之下,她不由道:“你可以自己动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你懂不懂?” 孟沛远心里难得有些委屈,要是男人都喜欢自己动手的话,那还娶老婆做什么? 他们直接跟自己的左、右手步入结婚殿堂,承诺一生一世不就得了? 见他缠缠绵绵的注视着她,却换来她一副“你别过来”的眼神,孟沛远唯有道:“孟太太,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把持不住,所以,别让我等太久。” 说着,他坐回到驾驶位,用眼神通知她:你可以走了。 白童惜下车之后,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 她憋了孟沛远很久了吗? 她在心里默算了下,最后发现算不清楚了,便耍赖的轻哼一声:才不久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五。 这几天,孟沛远是想尽一切周折想要跟白童惜恢复同居关系,但自从他发烧好了之后,她便坚决与他划清界限,别说是主动回香域水岸了,就是让他在白家“寄居”她都不肯。 孟沛远心有不甘,但又该死的不想让樊修回来,那能怎么办? 唯有在他耐心耗尽,野蛮化之前,继续这样和她打消耗战…… 夜九点,白家。 白童惜站在阳台处,吹着不算凉爽的夜风,联系上了温麒。 问了一下明天的出行是否如原计划,又问了具体的见面时间以及地点,也不知道温麒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居然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她之前被偷钱包的交叉路口。 但为了避免自作多情的嫌疑,白童惜只是应了声“ok”,便把电话给挂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在接近。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却被高了她一个头不止的男人重新压回到走廊上。 视线一晃,在认出那张阴影下的面孔时,白童惜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孟……” 刚张嘴,她的小舌头便被孟沛远叼住了! 半响—— 孟沛远分外不满足的松开她,可她却已经软了脚,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身上。 又半响—— 就在孟沛远抚摸着她的头发,欣赏着其实并没有多好看的夜景之际,白童惜猛地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