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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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半天抠不下一颗戒指,孟沛远唇角一扬:“别耍心眼了,夜还很长,你就算把自己裹得跟颗球一样,也有脱完的时候。” 白童惜被拆穿意图,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孟沛远轻抿了一口红酒,眸光晦暗的看着她:“令尊的药在我身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那种矛盾的心理,再次浮现在白童惜心头。 一方面是急于救白建明,另一方面怕祸及胎儿,但又不能告诉孟沛远她怀孕了,这可怎么办? 见她一个动作一停顿,孟沛远倏尔出声:“白董,你总是这样,在我面前假装矜持高贵,在别的男人面前却热情似火……” 白童惜生气的打断:“我没有!” 孟沛远露出释怀的表情:“那看来是我误会白董了,你继续。” 白童惜却觉得他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话! 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心烦意乱,导致她将首饰一口气甩得一干二净。 它们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板上,犹如她此时失序的心跳。 察觉到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孟沛远目光一深,出乎意料的说:“到我这里来。” “干嘛?”她衣服还没脱呢! 孟沛远看着她,淡淡的说:“你的动作太慢了,我等不及。” “……” 紧了紧拳头,白童惜就跟即将赴死的战士般,走的那叫一步一个脚印。 好不容易来到了孟沛远面前,他把杯中喝剩的酒,往她面前一递,惜字如金:“喝。” 白童惜还是很警惕的:“我不渴,不想喝!” 孟沛远保持着举杯的姿势:“怎么,担心我在酒里下东西?” 白童惜耸耸肩:“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啊。” 孟沛远冷冷的哼了一声:“靠药物征服女人,是男人最没自信的一种手段,我还不屑为之。” " " 第1155章 被我玩剩下的 白童惜想了想,以孟沛远的魅力,确实没必要在酒里下药。 因为,只消他勾勾手指头,就会有数之不尽的女人,前仆后继的供他享用。 左右酒只剩下一点点,再说酒壮怂人胆,她便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就在她把酒杯递回去的时候,孟沛远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将她带进怀中。 “呀!”跌坐到他腿上的白童惜,怔了怔后,忽然想起什么的扬起水眸,手忙脚乱的摸索起他的上半身:“缓和剂!缓和剂没事吧?!” 孟沛远反剪她乱摸的小手,气息微乱的说:“好了,热身完毕。” “什么?”白童惜瞠目结舌。 喝酒=热身? 那她刚才情愿不喝! 望进她倒映出后悔情绪的瞳眸,孟沛远仿佛宣判一样,冰冷的说道:“来不及了。” 白童惜忙低头看了眼自己厚厚的装束,安全感十足的说:“好哇,反正都是迟早的事,你嫌我动作慢,不如你来帮我脱?” 她以为自己很聪明。 岂料孟沛远却早有准备的从一旁抽出一把军用短刀。 顷刻,白童惜故作淡定的脸龟裂开来。 他盯着她,她却盯着刀,声音抖了三抖:“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手起刀落间,他划开了她那件难搞的外套。 白童惜听过“削铁如泥”,但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要是孟沛远手一个不稳,她的脑袋就要跟脖子搬家了! “等一下!”在他第二刀落下之前,白童惜大声制止道。 孟沛远似笑非笑的瞥向她:“后悔了?” 白童惜尴尬:“我……” 孟沛远的短刀还悬在半空:“我说过,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勉强。” “不、不勉强!”白童惜急忙否认:“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在这种浪漫时刻,舞刀弄枪的,会不会太破坏气氛了?” “所以呢?”孟沛远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 白童惜勉强挤出笑脸:“女人就像是宝藏,你一下子挖到底,无疑失了冒险的乐趣,不如从无到有一点点发掘来得神秘,也更能使你品尝到辛劳过后的甜美滋味,不是吗?” 孟沛远眼神轻蔑的盯着她说:“对我来说,只有处,才有资格被称为神秘的宝藏,而你,不过是被我玩剩下的,我已经知道你的分寸毫厘了,又何必再多花时间在挖掘这个过程上呢?” “……”忍!他身上有药!他手里有刀! “白董,你还有什么更奇特一点的发言吗?” “……”快想啊!不然这刀又该下来了! “看样子是没有了。”随着他的自问自答,她外套下的第一层外衣随即报销。 “啊!”她叫了声。 “你叫什么?”孟沛远鄙夷的问道。 “我害怕!”孟沛远落刀时的那副狠劲,就像是冲着她的命来的。 孟沛远冷笑:“如果你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我也犯不着这么对你。” 白童惜委屈:“那你也不能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都划开啊,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呐?” 他凉凉的建议:“你不是最爱在人前卖弄风骚的吗?直接裸着出去呗。” 她气急:“你个变态!流氓!” “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还敢骂我?” 语气一冷,孟沛远“刷”的下,把她腰间的皮带勾断。 白童惜欲哭无泪。 这刀是哪买的啊?这么锋利!割开她的衣服就跟切豆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孟沛远用刀锋轻轻挑开她第一层衣服的碎布,停在了她第二件上衣上:“最后一件了。” 白童惜忍住没说,这只是倒数第二件!单是上衣,她就前后穿了三件。 但奇怪的是…… 孟沛远接下来,却不再用军刀破开他所认为的“最后一件衣服”,而是用手一颗一颗的去解开那难缠的纽扣。 白童惜看得都呆住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孟沛远的思维模式。 但她也不会傻到去问他为什么,免得他故技重施,她上哪哭去? 孟沛远亲手给她解纽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但却让他难以启齿。 他总不能真的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她留,让她裸奔出门吧?那样他会控制不住杀人的! 但是…… 该死的!这上衣的纽扣怎么这么多,这么难解! 孟沛远掰扯的头都大了。 白童惜原本还挺紧张,一看他半天解不开一颗纽扣,心便慢慢有了着落。 到了后面,她干脆赖在他腿上看好戏了。 直到白童惜打了第n个哈欠,孟沛远这才把纽扣全部解开。 正当他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之际,岂料剥开来一看,里面还有一件相似的上衣! 孟沛远面色铁青的咆哮:“你到底穿了多少件这样的衣服!” 白童惜被他吼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抬眼,就对上他欲杀人的眼神,她勾唇一笑:“你听过俄罗斯套娃吗?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个。”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反正已经给她留了一件完整的,孟沛远决定接下来不再客气。 见他伸手去摸刀,计上心来的白童惜,忽然眼波盈盈的喊了声:“二哥。” 孟沛远执刀的手猛然一顿,口吻森然的问:“你叫我什么?!” 迎上他错乱的眸光,白童惜笑意不改的说:“我叫你二哥呀。” 孟沛远勃然大怒:“住口!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见他激动,白童惜无辜道:“可是,爷爷已经默认我是他的孙女了,这么算起来,我不是你的妹妹,还能是什么?” 孟沛远斥道:“老爷子糊涂,我可不糊涂!我没有乱认弟弟妹妹的兴趣,不许再叫我二哥了,听到了没有!” 白童惜为难道:“可是二哥,我如果不习惯着这么叫你,万一哪天爷爷出现在我们身后,我们欺骗他的事,不就败露了吗?” 孟沛远真想撕烂她的嘴,这个女人,居然拿孟景珩说过的理由来堵他! “我的妹妹,从来就只有孟天真一个!至于你,不过是供我泄欲的工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