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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风,他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挺能耐的啊,沈榭。”傅明策在桌边坐下,看了看这间简陋的画室,冷笑道,“在王府里养尊处优住不惯,非要跑到这穷乡僻野来一个人过,这就是你想要的?” 沈榭捏着衣角不吭声,脑袋也低垂着,嘴唇被咬得发白。 傅明策一看他这受气包的模样就来气,毫不留情地开始翻旧账:“当初是谁说得那么好听,要留下陪我,结果我一不在家转头就跑了,真够狠心的。” 沈榭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地挨骂。 他知道自己有错,错在太过懦弱。 原本觉得傅明策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起,后来听萧将军说陇北王一直在找王妃,他也仍旧不敢相信,直到此刻看见傅明策来了,真真切切地坐在面前,他才明白傅明策从未把这份感情当作儿戏。 他是真的喜欢他。 想要与他过一辈子的喜欢。 “茶呢?”傅明策自己说得没劲儿,敲了下桌子叫沈榭抬头,“请了我进屋,坐下这么久连盏茶都没有……如此待客之道,难怪生意冷清。” 沈榭立刻倒了一杯放过去,见傅明策仰头喝净,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给他:“你……饿不饿?唔,要吃饭吗?” “你给我做?”傅明策看他。 “……我、我不会呀。”沈榭声音有点儿小,“你要是饿了可以去对面酒楼吃,那里的菜味道挺好的,我都吃过。” “那你呢?”傅明策问。 “我晚点过去医馆吃。”沈榭声音更小,“就在隔壁,早约好了的。” “……”傅明策感觉刚下去的火气又一下冒了上头,“我人都在这儿了,你还要去跟野男人一起吃饭?!” “什、什么野男人,”沈榭哭笑不得,“阿笙是谢大夫捡回来养的孩子,比我小好几岁的,你这人想什么呀!” “那也不行。”傅明策说,“是个男的就不行。” 沈榭被他堵得没话说了,看这人出去吩咐手下到对面买饭,吩咐完就回来坐下盯着他,生怕他再跑了似的,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王爷几个月不见变得好霸道……” “嘀咕什么呢。”傅明策面无表情看过来,“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惯得你有话也不跟我说,只知道躲。以后再跑就把你关起来,腿别治了,轮椅也不送你了,在王府乖乖呆着,去哪儿只能由我抱着去,看你还怎么跑。” 这话本是拿来吓唬人的,沈榭却低头应了声好:“……那王爷也不能去找别人。” “我伺候你一个小祖宗还不够,还找别人?”傅明策无语,“从前觉得你聪明,现在看是太聪明了,成天胡思乱想,也不问,净知道气我。” 沈榭咬着唇说对不起,眼眶红红的,一委屈起来就惹人疼,全赖长得好看。傅明策硬忍着没管,等到饭来了才坐过去捏着小公子的脸颊,说别咬了,赶紧吃饭。 中午阿笙来的时候傅明策在睡觉,日夜兼程赶过来实在太累了,躺在沈榭的床上看着满室都是自己的画像,哪还有气,一放松下来便睡沉了,连沈榭转着轮椅出去开门都不晓得。 他跟阿笙说午饭吃过了,没说原因,只不好意思地笑笑。 阿笙说知道知道,不是叫你过去,老大夫给你留了菜让我送来,晚上你们自己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沈榭说谢谢,阿笙叹了口气,说谢什么,你来这儿这么久了,刚还是我头一回见你笑。 他把明早要熬的药也给了沈榭,说有人在我就不进屋了,等过两日你俩谈好了就过来吃顿饭呗,让我和周伯也认识一下。 沈榭自然答应。 阿笙走后沈榭回到卧房,靠近床时没留意轮子磕到了脚踏上,把傅明策吵醒了,猛地起身按住轮椅扶手问他去哪里。 沈榭一愣,看见傅明策那张略显憔悴的俊脸上泄露出的一丝惊慌,终于后知后觉地体味到什么是心疼。 他交代了实话,被傅明策抱到床上也不反抗,就这么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晚上睡觉两人也还是抱着,傅明策总睡不安稳,醒过好几次,一睁眼就要看看怀里的人还在不在,然后抱得更紧。 后来把沈榭也闹醒了,眼睛看不见人也大胆些,就凑上去吻傅明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声音轻轻地说对不起。 他说我不走啦,就在这儿陪着你,以后都不走了。 傅明策翻身压上去吻住沈榭,吻得很激烈,唇也破了舌头也发疼,直到尝见血腥味才肯松开:“……跟我回陇北。” 沈榭伸手环住傅明策的腰,说好。 “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要缠你一辈子的,不许嫌烦,也不许丢下我。” 沈榭以往少说这样骄纵的话,如今倒是彻底放开了,傅明策郑重地答应一声,心头松下来后又忍不住笑骂真是个粘人精,再次狠狠吻住了他。χτfгéé①.?οм(xtfree1.) 第17章 这个吻比前一个要久得多,久到沈榭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被傅明策解开了衣衫,大手沿着光滑的后腰摸到臀缝里,揉开那久未经访的穴口顶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 沈榭闷声说疼,本能地扭腰挣扎,傅明策哄着他又试了会儿,确实太干涩了,只能退出来问他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涂手的脂膏可以吗?”沈榭想起以前在王府时用过的绵羊油,“……在柜子里,最上面那层。” 傅明策要去取,沈榭还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声音很小地说抱我一起去,被傅明策又笑了一遍粘人精,托起小公子光溜溜的屁股下了床。 他把沈榭抱得高,胯间的巨物正好卡在沈榭臀缝里,走路时一下下地前后磨着,有时还会陷进去蹭到穴口,让沈榭忍不住夹紧,脸也埋进他胸口轻蹭着说好痒,你再抱高一点呀。 傅明策原本还没那心思,听小公子在耳边娇气地抱怨着反倒来了兴致,也不急着找脂膏了,把沈榭抵在柜边挂着画的墙上,大手握住臀肉往两边掰开,让硬热的性器陷进去,然后再用力往中间挤压,开始挺腰前后抽插。 微凉的光滑触感不如甬道内暖热舒服,但胜在足够绵软,可以随傅明策扭捏成任意形状,紧紧挤压着不停律动的性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细嫩的褶皱被磨得发痒发烫,偶尔被前端蹭进穴口还会让沈榭浑身紧绷地呻吟出声,仿佛被顶进去了一样。 好难受呀。 可又说不清是怎么难受。 或许是贴着后背的墙太凉而压在身前的胸膛过于火热,也或许是夹在臀间的巨物太大太热,让他既害怕又止不住感到兴奋,直挺挺的性器抵在傅明策结实的腹肌上一跳一跳地抖出清液,想要被人用手抚慰。 “王爷……唔,傅明策。”沈榭的手臂挂在傅明策脖子上,贪恋地往他颈窝里凑近,凸起的蝴蝶骨在后背上下耸动着,脆弱得叫人想狠狠揉碎,“帮我……帮我摸摸。” 傅明策轻笑,俯身捞起小公子那两条无力的腿架在臂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