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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 “怎么,突然就……”趁着换气的间隙,吕竹呢喃了一句。 “你说的,穿这件衣服,容易发姣……”陈浩南随意一脚把那件玫瑰红色西装扫到一边,又再次吻了过来,声音里好像藏着一个小勾子在撩人一般:“你说啊,Julian是谁啊?” Julian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一点,陈浩南又忍不住有些恨恨地啃了眼前那个小巧精致的耳垂一下。 “是一个……嗯……电视剧里面……的男配角……长得像你……”其实,就是同一个演员。 “真人都在这里随便你动手,惦记什么长得像的男艺人!” 热情的气息顺着嘴角、顺着脖子蜿蜒下去,就连脖子上戴着的那洁白的银链也被红了眼的陈浩南咬了一口。 他是知道的,那条细幼的、洁白的银链的尽头,是一个从颜色就注明了纯洁无瑕的十字架。 矛盾的是,那个象征着圣洁的十字架,正正坠在凝脂雪白的上方。因为少女的身体逐渐发.育长大的原因和刚才激烈的动作,那十字架最下面的一截,也逐渐落在了高耸的沟壑之间。 银色金属的冷冽光辉落在凝脂细腻的奶白皮肤上,相互映衬相互对比;冷的更冷,细腻的,也更为细腻迷人。 纯洁与欲.望,神圣与罪恶,仿佛在此刻相遇、汇聚、而后融合。 “你至于……这样吃醋吗……唔!” 抓住她手的那一只手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转而落到她的腰上。 一直举起来抓住衣架的手也累了,吕竹轻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把这只手再次放回了陈浩南的脖子上。 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亲密情人般的举动,又因为吕竹稍微悬空所以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宛如他所有关于爱情关于欲.望关于未来的化身一样。 这个甜蜜而沉重的负担,刺.激得陈浩南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 顺着腋下蔓延至腰间的连衣裙缝合线,粗糙的大手划过拉链,危险地从侧边拉链头缓缓划过。 只要稍微一用力,把这个东西拉开,那么就能不用这样隔靴搔痒一般隔着衣服去感受她的温暖…… “阿细……”仿佛是酣梦未醒的一声呢喃,陈浩南最终还是放过了可怜的拉链,指尖缓慢地滑过去,已经触及到了软滑凝脂的侧边轮廓。 掌心也要跟着按上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时,一声锁扣转动的清响,打破了狭小空间里的炽.热氛围。 说时迟那时快,在锁扣转动声停止的同时,陈浩南伸手一把拉上了衣帽间的推拉门。 “大佬啊,我是不是漏了手提电话……啊!真的在沙发上!”包达二从沙发上拿起他掉落的手提电话。 “大佬呢?”大天二忽然奇怪地喊了一声。 陈浩南低下头来,与吕竹对视。 那浅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环境里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吕竹微微侧了一下头,又被陈浩南捏住下巴扳了回去与其对视。 现在衣帽间里的唯一光线只有侧面顶上的一个小天窗,小方块的光斑正正打在吕竹的上半张脸上。在陈浩南眼中,能看到与他抱拥在一起的女孩的那双大大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睛一样清澈。 但眼角的星点泪珠和隐约的泪痕,却又为这双眼睛增添了一分迷离。 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默默压下心底突如其来的的暴.虐和波澜,陈浩南把吕竹的脑袋按到他怀里,哑着声音回应了外面一句:“我在换衫。” “还换啊?大佬啊,最顺眼的就是那件风衣了,别换了。”大天二道。 “是啊大佬,阿二说得没错,别再换了。”巢皮也加入了劝说。 山鸡百无聊赖地随意瞄了瞄四周,在看到被推拉门夹住的一点玫瑰红色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站在推拉门前,山鸡拿出香烟,有些烦躁又有些难过地深深抽了一口。 也许其他人不会注意到。 但他曾是混迹在风月场里的老手,看到这一点衣角,大概已经隐约猜到了一点东西。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一对小情侣在独处一室时,肯定是会有些亲密的行为的。 忍住内心里微微的酸涩,山鸡招呼了一声,便带着其他人再次离开了这里。 听到锁扣再次锁上的声音,吕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几乎要瘫软下来。 恍惚间,有种偷.情被抓的错觉。 抬头看向双手还搂着她腰的人,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温柔得溺死人,又有些许坏坏的感觉,甚至还带着一点欲。 “出去了。”吕竹轻轻推了推他。 回应她的,是落在额头上的一个羽毛拂过般的轻吻:“好。” 把陈浩南推到衣帽间门外,吕竹弯腰捡起地上那件因为被嫌碍事而胡乱扫到一边角落的玫瑰红色西装,抖了几下,还是皱得不成样子。 “都怪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换!”吕竹没好气地瞪陈浩南一眼。 “那就不换了啊,又不是买不起新的。”陈浩南接过这件西装,舔了舔嘴唇,又道:“拿去让干洗店整理一下就恢复了。” “多有意义的衣服,我恨不得把它裱起来。对了,留着我们结婚的时候穿怎么样?”陈浩南把西装举起来看了看,越看越顺眼,“去年劲歌金曲呢,叻哥不是也穿了一件这类型的颜色,你看——叻,我至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