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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秦婉深刻地自我剖析完,傅于景便连忙出声打断,抚着秦婉秀发的大掌将怀中人的脸抬起,双眸认真地凝视且深情。 那双凤目之中所蕴含的浓烈情感,深深地震动到了秦婉的心神,他......竟当真这般喜欢她? 心里原先的那股憋闷的情绪,也渐渐地被甜蜜所覆盖,不过嘴上却还是死硬,自我剖析当然是假的,但是脾气臭是真的臭。 眉头一扬,一副“我早就看透你内心”的气人模样:“你现如今只是这般说罢了,待你往后当了皇上,说不定就今个儿丽妃明个华妃,后个再来个什么什么贵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样儿,那后宫女人的牌子怕是眼下这马车都装不下,到时候指不定早就忘了我姓甚名谁.......唔.........唔.......” 话还未落,便被气急的傅于景一下子堵了回去,余下未出的话只成了一串唇齿之间的呜咽。傅于景的两瓣薄唇,狠狠地含|住那就爱说些他不中听话的樱唇,变着法儿地碾来轧去的发泄。 他觉得自己早晚得被这张小嘴气死。 第五十二章 抄家 “听说你近日派人在调查徐志远?” 御书房内, 老皇帝裘晏正坐在案桌前批阅奏呈,眼皮也不抬地随口问向一旁的傅于景。 “回父皇的话,是。徐志远身为吏部尚书,执掌朝中文职官员的任免、勋封等要责, 皆牵系着我朝上下, 不可谓不重大, 因着先前有密保说其收受贿赂, 故此儿臣便派人查了一查。” “那可有收获?” 裘晏将手里又是一本差不多内容的奏呈随手丢到旁边, 短短一个上午, 右手边已经垒了有三摞半尺来高的奏呈了。 搁下手中的狼毫, 裘晏捏了捏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瞅着前面这个最为聪慧, 却也一直被他所忽视的儿子, 眼里透着股欣赏。 “回父皇,却有搜寻到徐志远贪污收受的罪证, 其中大半赃款被他用来置办宅院良田,在城外还有两个规模极大的庄子, 连其夫人柳于慕都不曾知晓。” 听完傅于景的话, 裘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好似对于徐达安的事情早就已经了如指掌。 反而话锋一转,反问了傅于景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可知,这么多奏呈都说的些什么?” 话落便手指向一侧,看着眼前这么多奏呈,又着实有些头疼,似是随口埋怨道:“天天的这些老的小的怎么就那么多话要说。” “儿臣不知。” 裘晏两鬓早已斑白,两道英武的浓眉也夹杂了不少雪色, 不过看向傅于景的眼神却依旧精神卓越,带着洞察一切的睿智,好似是能将人的内心都给看透。 闻言喉间溢出几丝调侃,好似民间爷俩儿拉家常一般:“瞧,这么几大摞,连着这些天,皆是请朕废太子早立新君。你觉得父皇膝下谁最能胜任储君之位?” 此话一落,御书房内便是一室静谧,被裘晏盯着的傅于景并没有答话。 片刻后,便听裘晏朗声大笑:“你啊你,从小便是这般,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成了锯嘴葫芦。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这般下去父皇还真担心你娶不上妻。” 傅于景:....... 这倒不必担心,婉婉早晚会嫁给他。 因着皇上的这句调侃,紧绷的空气得到了松弛,傅于景也不由得憧憬起婉婉嫁给他的那一刻。心中想着所爱,面上难免会露出一丝与以往不同寻常的甜蜜。 在裘晏这个老狐狸面前自是无所遁形,当即就见老皇帝眼眸微眯,眸中闪着诧异:“莫非......景儿已经有了中意的女子?是哪家的千金?” “回父皇的话,儿臣中意之女乃永州灵璧县人士,姓秦名婉,如今在西宁街开了一家名为茶香居的酒楼,先前儿臣所献的茶叶也是出自秦姑娘之手。” 傅于景恭敬地垂首,下颚绷直,露出流畅优美的线条。即便心中略微还有些忐忑,却也丝毫不打算退缩,今日进宫本就是为了跟父皇说起此事。 “哦?灵璧县?看来你们认识也有段日子了,虽说出生差了点儿,不过这丫头制茶的手艺倒是不错。家中父母做得甚?皆是那酒楼?” 听完傅于景的话,裘晏并没有立刻提出反对,只是眉头轻皱。心中虽有些不喜,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这个儿子性子是出了名的倔,这么多年说不娶妻就当真不娶妻。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中意之人,还是个女子,他还有什么可反对的?裘晏心中原本那因为民间流传的谣言而提着的心,也总算是落回了肚里。 接着便听傅于景开口:“秦姑娘自小与孤母生活,要说起来.......他们母女二人还与徐大人有关,据儿臣了解,徐大人在高中前曾成过亲,那时还名唤徐达安。年少时入赘到秦家村的一户秦姓人家,靠着岳丈挑着扁担卖货才得以读书。且与秦氏育有一女,此女就是秦婉秦姑娘。” 话落傅于景又将徐达安干的那些抛妻弃子的腌臜事儿,简单复述了一遍,听得老皇帝眉头逐渐皱起。 “荒唐!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整个秦家村的人皆可作证,儿臣不敢有半句妄言。” 傅于景的话音刚落,裘晏眸中便流过一道寒光。原还想着念他为国效力这么多年,给他留个体面让其自愿身退。如今看来,他这等不孝不义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怕是早就将脸面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