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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旧事,姜年暗夜里搂着温雪意,把她抱在怀中,静静的解开她的衣裳。 他的手掌在温雪意肩上反复摩挲,温雪意念着刺字之事,等到姜年摩挲到肩胛处,几乎压不住惊慌,要往前挣扎。 那手从她腋下穿过,搂住胸乳,她顿时被锁在姜年怀中。 姜年寻着乳尖,夹住了揉捏,一颗乳豆叫他捏得硬挺起来。等他手臂被温雪意挺着乳儿磨蹭,姜年便箍得更紧了些。 低头便是温雪意细腻的肩颈,姜年轻轻咬一口,慢慢的在她肩上含吮。 “小时候背篓硌出来的疤都消了么?” “没……没瞧过……” “你白嫩,身上一点儿疤就格外扎眼。” 温雪意心口发闷,姜年那物一直硬着,先前磨蹭两回,搅得温雪意湿哒哒心痒难耐。 他硬得难受,温雪意也不好过。 只是温雪意还念着刺字之事。 “主人……主人要刺字在哪里?” 姜年揉着她胸乳的手更用力,捏得她且酥且疼。 “疼……主人……” 姜年松开手,贴在她耳边问她:“你怕么。” 温雪意默默点头。 姜年仍在她耳边说话:“不刺字,你害怕便不刺了。” 姜年听她似有哽咽之意,又小声的哄她:“不提了,我随口一说,你竟当真了。” 他将温雪意搂紧些,又搂着她的脑袋靠在胸前,慢慢摸着她的胸口顺气。他从前也总搂着她哄,只不像如今,还摸着她的耳垂玩弄。 姜年拉高些被褥,被褥之下,却悄然摸到她腿间细缝,他这一回是寻准了花核,压着那处扣弄。 温雪意一直湿着,被他压住了要命之处,底下浪起来,水越发流得厉害。她扭腰躲开,一下子从姜年身上滑下来,趴到榻上。 只听闻一声轻笑,姜年问她:“躲什么。” 下一刻,姜年已经压到她身上。 便是趴着,姜年的手也从她臀间摸进来,仍旧是寻着花核扣弄,因她躺着,姜年指尖磨着花核,掌心也裹住穴外的嫩肉,他指尖扣弄得起劲,掌心便来回在软肉间擦过。 温雪意穴里又绞又抽,只是空旷,淫水不住的流。 她是晓得姜年沾了满手的,扣弄得快些隐隐便有水声。 温雪意撅着臀,凑到他掌上。姜年那物翘得老高,他耐不住往温雪意腿上顶,竟激得她两腿夹紧了,压着着姜年的手臂叫出声来。 “啊……” 她总是压不住的哼哼。 姜年摸到腿根,把她两腿分开些。 两人闹起来,被褥早滑到一旁。温雪意只觉自己腰胯皆被他抬起来。 那作怪的手摸着身下嫩肉,顶开了露出穴口,温雪意趴在软枕上,又躁又臊的咬住指尖,生怕自己说出些羞人的话来。 指尖又抵着花核慢慢揉弄起来。 起先是总差几分意思,等姜年拇指猛的揉弄起来,她又受不住,要伸手挑开姜年。 她这样浑身发软挑了一两回,忽然下身被姜年张嘴含住了,唇舌顺着她的软肉不算,拇指还抵着花核。 两相动作,温雪意一时头也昏了,那处被姜年咬着,穴里又是吸又是绞,她哪里还忍得住,哭哭啼啼的求:“别咬……别……” “主人……求你……求你……” 舌尖抵到穴里,穴里忽然塞入这样热乎的东西,温雪意越发昏头了。舌尖在她穴里戳弄不止,温雪意绞不住吸不得,待到唇舌在她穴肉间舔吮,花核又叫他揉捏得麻痒,温雪意再撑不住,遗得浪水直流,沾得姜年脸面也湿哒哒的。 “这就受不住了?” “沾得我脸面这样湿,你也不给我擦擦。” 温雪意软绵绵被他拉起来。 “来,给我擦擦。” 屋里黑乎乎,温雪意瞧不见。 然而姜年脸上真是滑腻腻沾了不少淫水。羞得她慌忙抽回手。 “要你帮我擦擦,你躲什么。” 温雪意拗不过,随意抓了一件衣裳往他脸上抹。冷不防叫姜年又捏着她的胸乳揉起来。 “上边擦好了,下边也擦擦。” 姜年扔开她手中的衣裳,叫她握住了物事。 温雪意从前也拿着手给他弄过,这一日手也酸了,姜年却分毫不见软。 她一时累了,松开手,姜年便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 “主人?” 姜年忽然将她指尖含住了,吮了一口。 “雪意,就像这样含着,明白么。” 温雪意浑身都热起来,脸也热辣辣的。 “这怎么成?” 姜年又是一声笑:“有什么不成的。” “才沾了我一脸浪东西,扭头便不认账了么。” “来,试试。” 温雪意窸窸窣窣趴到他腿间,好一会儿也没放的开,只敢握着那处。 姜年也不催促,只摸到她身后,顺着臀缝摸到穴口,指尖轻轻往里抽送。 温雪意终于张嘴将那物含到口中。 温雪意含得更深,他的指节也多送进一分。 “方才流了这么多水,如今又湿了。” 他这般说,温雪意臊起来竟嘴里也吮着他的物事,穴里也吮着他的指尖。 若是穴里换了这么粗的事物。 她吮起来,姜年便忍不得要往她嘴里顶,温雪意支吾几声,姜年又忍下来了。 她口中烫得姜年舒爽,姜年亦揉得她心神不宁。姜年看她扭着腰往他手上凑,那处也湿得一塌糊涂,故而又多伸了一只手指往她穴里送。 穴里绞着两根手指,快意越发明显。 她又往姜年手上遗了一手的浪水,嘴里也吮得起劲,那物猛的退出来。 粘稠的精水撞到她脸面上,吮着她的脸颊往下滑,他这一回射了许多,精水沾了脸面,下巴,颈项上也沾了不少。 姜年把她抱起来搂在怀中,摸索着将她脸上的精水都擦净了。动作之间,擦过温雪意软绵绵的唇,他爱极了,捧着脸就亲。 她这样叫人又爱又恨的。 姜年喉头含着一句话,从前便想过要说一说,只是一直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也说不出口。 “我要了你好不好。” 话好说,后头的事却不好做。 姜年要了她,自然也得要她永无所出。 是日日要她服药,还是永绝后患,不是他选,便得温雪意自己选。 无论哪一条,总要叫她又伤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