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太初三皇
太虚妖皇看着那个看不出深浅的逆修说道。 “此人能够无声无息出现在此,要么是从第九层而来,要么是从外界而来。 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逆天之子?” 太虚妖皇双眼微眯,他没有轻举妄动,他活了无尽岁月,自然也清楚亘古流传的传说,而且算算时间,也可以对得上号。 太虚妖皇身上开始散发无比强大的神则领域,他想要先试探出对方是否就是那个亘古流传会给初始之地带来覆灭的逆天之子,若是,他就要将另外两位太初皇者给召唤出来。若不是,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他又不是没有斩杀过修有太虚之力的逆修。 “既然如此,我就亲自来看你的记忆好了。” 夜羽的回答更为简单,出手也是非常直接暴力,既然得知对方法力免疫,他也就不会浪费仙力去动用本源之力,而是如同一头人形暴龙直接召唤出他自己的法相天地,也就是须佐能乎加上魔铠,他身后的武圣虚影的样子渐渐实体化,可是其模样却是跟现在的夜羽越来越像。就像当初那个虚影原本就是他自己而非武圣关羽。 与此同时,太虚妖皇也同样施展法相天地,他虽然自负,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自大狂。尤其对方可能是逆天之子,他更加不可能托大而被动接招。 跟夜羽的数千丈的黑色魔影法相天地不同,太虚妖皇的法相天地是一头四不像。 碧绿色的皮肤,头上有两只犄角,有着一双足以遮天闭月的双翅,四只爪子的颜色分别都是五爪紫金色。其大小比之夜羽的千丈魔影还要大上些许,并且其样子看上去栩栩如生,就像是一只远古异兽跨越时空而来。 “这就是你的本体了吗?神虫的进化方向不是神龙而是这样一种四不像?” 夜羽右手持着轮回帝剑,脚踏十六叶的红莲,头顶生死图,五行神剑形成的剑阵则是在其四周形成了一道绝对防御,至少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敌人近身。 太虚妖皇的脚下踩着的是一种形式风火轮的黑白相间的轮子,其品阶绝对在极品仙宝之上,哪怕不是极道神兵,也不远矣,绝对是一件大杀器。同时此黑白相间的轮子还有一个震天响的名字 日月神轮! 相比较夜羽的全副武装,太虚妖皇则是显得简单低调许多,只有其右手手心里多出一物,一把碧绿色的玉如意,此玉如意的名号也是名震诸天,三宝玉如意。 除了日月神轮跟三宝玉如意之外,太虚妖皇的身前出现了一张画卷,此画卷就是真真正正的山河社稷图。 日月神轮,三宝玉如意,山河社稷图。每一样的品阶都早已经超出了先天极品仙宝的范畴,是真正可以进化成极道神兵的大杀器。 尤其是日月神轮,三宝玉如意还有山河社稷图相辅相成,若是出现在同一个施术者的手中,哪怕只是普通的教主境都可以跟普通的仙皇境叫板了。更别说现在操控它们的是活了无尽岁月的太初三皇之首的太虚妖皇了。 夜羽跟太虚妖皇两者的战斗打到血海之水沸腾,以他们两人为中心,方圆万里内已然被某种特殊的场域覆盖,若是一些普通的皇境或者皇境以下的生灵胆敢靠近的话,其下场绝对是无声无息被那种足以轻易杀死仙王境的神则跟法则交织而成的场域给同化不可。 面对太虚妖皇的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强大妖术。夜羽只有一双铁拳,外加一把剑,便让太虚妖皇的所有杀招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一个拥有传说中的法力免疫的逆天神通。一个则是肉身之力名震诸天的玄阳体,可以说都是无惧同阶者的法术。 太虚妖皇拥有太虚本源。 夜羽也同样体内藏有太虚本源。 他们两人就像是针尖对麦芒,王八对绿豆一样,谁也奈何不了谁,一时之间有些陷入到僵局的局面。 “撒豆成兵!亿万血海为阵,百万神魔为兵,七星禁神!地煞夺魂!碎魂炼血!” 原本古井无波的血海,因为太虚妖皇的道法而开始沸腾起来。紧接着,一浪又一浪的血海逆流而上席卷到了高天。而后一具又一具血兵血将在夜羽的注视之下缓缓成型在了空中。 当夜羽看到这一幕时,他的瞳孔收缩成了一个点,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生死危机。尤其是太虚妖皇最后所施展的三种大道秘术,更是让他的身子还有神识之力陷入到了停滞的一种离奇状态,就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或者是时间静止了一样。 “他好像在拖延时间,他这是在呼朋唤友!” 夜羽体内的各种大道本源极速运转起来,他很快便从太虚妖皇的神通中挣脱了出来。他也猜测出太虚妖皇之所以会用撒豆成兵之法召唤出数百万修为堪比真仙境的血兵血将,其目的只是想阻挡他而已。 “太平清雨。” “六神剑。” “紫焰,蓝焰。” “冰封九重天。” “万世戮魂幡。” 面对太虚妖皇所召唤出来的血海大阵以及数百万的血兵血将。夜羽嘴角轻语,并施展出了他自己的道术还有曾经修炼过的仙术。 每一样都是适合群战的神通,拿来迎战太虚妖皇的撒豆成兵是再好不过,而他本人也能够趁此机会去阻止太虚妖皇的召唤之法。 “有些门道,但是太迟了。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同时迎战我等三皇。哪怕是一转境界的仙帝也是如此,只因我们生于开天辟地前!” 正当夜羽运转极速步法断步涯栖身向前时,太虚妖皇所召唤出来的时空之门已经成型完毕。与此同时,两个气势不在太虚妖皇之下的两道人影自那扇门户中缓缓走了出来。 “师尊,没想到那个传说是真的。他真的杀回来了。” “当年既然能够让他死一次,今日同样也可以。在我们太初三皇的面前,只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