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好大一只粉色的大鸟 ǐzhп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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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小麻雀? 岂不是要她用手去摸他下面?! 昨晚她秉着虚心学习的态度,从头到尾看了十几部妖精打架的爱情动作片,高清无码,一路快进,恶心着恶心着,险些没有把她给看吐了…… 那些男性角色的下面。 几乎都又小又短,又黑又丑。 目测平均水平也就十一二厘米。 也就那姓燕的敢大放厥词,还什么二十厘米? 他牛皮吹破天,怎么不说长的可以盘腰上绕个五六圈呢…… 只是看看就已经够让她觉得辣眼睛了,更别提让她上手去摸了,还不如送她当场去世来的痛快!挣钱不易啊! “就用手摸摸,你就嫌弃,有些片里不还要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燕瀛洲及时住嘴。ρo㈠8D.coм(po18d.) 洛芳摇本能回道:“用什么?” 说完她才想到,用什么?可不是就用嘴吗? 呸呸呸!如果真的要用嘴去含……啊啊啊啊啊啊啊! 给多少钱她也不要这样大的牺牲,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燕瀛洲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转移话题:“早上来之前,我洗过澡了,喂,先别急着嫌弃我,你洗手了吗?我可有洁癖,你别拿你的小脏爪玷污我的大老鹰啊!” 洛芳摇想了想,是了,这家伙从小是个大洁癖! 她稍稍放了一点心,却也不想看这家伙猖狂:“唉哟,我好像吃过早饭后,就再没洗过手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 昨晚通宵“学习”的后遗症在前,她哪里还有胃口吃早饭? 别说早饭了,午饭晚饭估计也得免了,早知道看爱情动作片还有这功效,她早前减肥的时候就不愁管不住嘴巴了! 燕瀛洲:“那你还不赶紧去洗手!”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冯导和摄像已经推门进来了,说罢就看见了燕瀛洲身下那处毯子都盖不住的高高山包:“哟,看起来小麻雀状态很好啊,来来来,各就位,时间不等人,拍吧拍吧!就从姐姐说那句怎么了开始!” “开拍了,来不及去洗手了,洁癖大王请您多多担待哦!”洛芳摇冲着燕瀛洲吐了吐舌头,迅速躺平恢复上一场戏的姿势:“乖弟弟,快躺好,冯导要打板了!” 很好,这一局她赢了! “很好,你给我等着!”燕瀛洲狠狠甩开手里的毯子,低声道:“有本事你就别落到我手里!” 洛芳摇松开捏着睡裙领口的手。 努力找回刚刚拍戏时的状态,一脸惊慌:“啊?怎么了!” 燕瀛洲抬手捂住胯下,小可怜似地看向洛芳摇的眼睛:“姐姐,小久下面好难受,小久的小……小麻雀好像肿起来了,好难受,憋得慌,姐姐,小久做错什么了,你好凶,你把小久的小麻雀都给踢坏了……” “怎么了,小久哪里痛?”洛芳摇慌得坐了起来,胸前饱满的两团奶白都跟着颤起雪浪:“姐姐踢到哪里了,什么小麻雀? ” “小麻雀就在这里!”燕瀛洲忍着羞耻,指了指自己小山包般隆起的睡裤:“姐姐踢得小久的小麻雀好痛,姐姐你看,肿得高高的!” 他说完就脱掉自己的睡裤。 露出了里面印着愤怒小鸟的黄色卡通内裤。 里头的小麻雀虎虎生威的轮廓清晰可见,生龙活虎。 鼓囊囊的一大包高高翘起,蓄势待发,顶得内裤上的红色小鸟都变形了,甚至还在内裤边沿处隐约露出了粉红色的蘑菇顶。 愤怒的小鸟,果然名副其实…… 若非身为专业演员素养撑着,洛芳摇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啊!”她惊叫一声,急忙拿手捂住了眼:“小久,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然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燕瀛洲一把抓住她捂眼的手。 她手刚一拿开。 就看到了他扒掉内裤。 好大一只粉色的大鸟,气冲冲地从里头飞了出来。 又硬,又直,长长的粗粗的,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摇头晃脑。 看起来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 许是她昨晚看过的那些太过辣眼。 姓燕的这只愤怒的大鸟倒也没有特别讨厌…… 他还真的没有大放厥词。 目测的话,这大鸟看起来没有二十厘米,也有十七八厘米了…… 有那些个臭男人的腌臜小鸟在前,倒显得自己面前的这一只格外眉清目秀,粉嫩可爱了。 呸呸呸,才没有可爱呢! 洛芳摇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 就觉得腿心猝地又是一股淫液热流,“啊呜”一口吐了出来。 燕瀛洲还不依不饶地抓着她的手,给放在了他那只耀武扬威的大鸟上:“姐姐,你给小久摸摸,好痛……你看,小麻雀肿得这么高,一定是被姐姐你踢坏了……姐姐要对小久负责,胀得好痛……姐姐,你给小久吹吹……” 吹你二大爷啊! 这什么鬼剧情啊!救命啊! 洛芳摇抓着手里又硬又烫的鸟儿。 就跟烫手山芋似的,恨不得当场就给扔得越远越好。 又圆又粗,还硬梆梆的,她一只手几乎都握不全乎。 还没摸两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生生胀大了两圈,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上头突兀的青筋脉动,可怜她软嫩微凉的掌心被烫得无所适从,唔,好烫,好硬…… 她脸上的慌乱无措已经是真情流露了,眼睛看也不敢再看,结结巴巴地就想赶紧把自己的手拿开:“好烫……不,不行……小久,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你快把裤子穿上,不可以……” “唔……姐姐的手好软,好凉,摸得小久好舒服……”燕瀛洲看着洛芳摇柔嫩雪白的手指,正艰难地握着他狰狞的大鸟。 她的手软绵绵的,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放在上面,就让他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尤其那只不争气的大鸟激动个没完,不就是被女孩子摸了呢,用得着这么亢奋吗?淡定淡定! 他心里越说淡定,大鸟就越不淡定,圆溜溜的蘑菇头泛起浓郁的深红色,亢奋地冒出了晶莹的清液,估计是一时半会儿也消停不下来了…… 他喉结滚动,喉间发出一声低哑性感的叹息:“姐姐,你再给小久揉揉小久的小麻雀,姐姐你这样一摸,好像都没有那么痛了,就这样上下摸摸,小久的小麻雀和小久一样,我们都好喜欢姐姐……” “不行,真的不可以!”洛芳摇被燕瀛洲拉着手,给他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她臊得耳垂滴血,娇靥生晕:“小久,你放开姐姐的手,姐姐,姐姐怎么可以摸你那儿……不行啦,真的不可以……” “可以,可以的……啊,好舒服,唔,姐姐给小久摸得好舒服……就是这样,好快活……姐姐不是说最喜欢小久的吗?小久就这么一个小要求,姐姐都不应吗?”见姐姐不应,弟弟歪头卖萌。 见燕瀛洲这副作态,洛芳摇心里恨不得拧掉这狗男人的狗头! 恶心死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装可爱,不过该说不说,这家伙还挺有做小奶狗的潜质,可盐可甜…… 姐姐面露难色,最终还是松口了:“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硬着头皮。 又上上下下地撸了半分钟。 还不得不正视这只尺寸惊人的大鸟,看那肿胀的柱身上青筋暴凸,变得越来越雄壮,越来越激动,显得格外狰狞,那紫红饱满的圆顶足足有李子一般大,还有小孔渗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清液…… 这半分钟,无疑是洛芳摇自出生来最漫长的半分钟了! 耳边还有燕瀛洲说着好舒服姐姐好棒的压抑低沉的喘息,她生无可恋,除了想拧断这狗男人的狗头,甚至想连手里的这只破大鸟也一并撅折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