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妓女的合租生活
人,三十多岁,听公司里的人说离过婚,现在单身,不过和这家公司里的老总之间的关系很暖昧,所以,在平时的工作里,她对公司里的所有员工要求都是十分的苛刻,发起脾气来就像一头发情的老母猪,经常有很多的男同事在背后说她内分泌失调,缺乏男人的抚摸与关怀,所以才会经常是喜怒无常,如果有男人天天晚上把她给干了,她就不会白天在公司里有那么多过剩的精力对下面的员工是吆三喝六的了。 一听说她和公司里的老总还有那么一腿,而且又是一头会发情的老母猪,所以,我对她更是远而敬之了,不过,她长的倒还可以,高挑的身材,丰乳肥臀的,很成熟,也很有女人味,但实在有时想不明白,她怎么可能就是一头老母猪。除非公司里有某某和她上过床,要不,就不会有人这么说她了。 想想,这个社会有时就是这么人言可畏,无奈呀。 有时我觉得我也很自私,就连我现在也说不明白,如果我现在和欣还是像以前那样和好如初,如果我们现在还是像以前那样在不尽的缠绵中交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像其它的男人一样会嫌弃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和其它男人一样对她永远保持着这样的执着与激情,我甚至不敢去想我是不是一生只钟情于她一个人。 因为这几日来,不管是在办公室里,还是在路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家,那个我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建立起来的家,我总感到我对我现在的这个家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我能够赶快下班,并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因为它不仅仅是我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的一个可以为我避风的港弯,而且还有一位美丽漂亮的女孩在家里等着我,虽然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李文姬现在已成为了我精神上的依靠。毕竟晚上她可以陪我说说话,谈谈心。 “李姑娘,你在家吗?”每次打开门的第一件事我都是先这样问候到,但没想到,这几天来,我心目中所期待的那种情景并没有再出现,家里面除了我和她的那些物品之外,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她的靓影,也没有她的声音,一切都那样的安然和平静,甚至平静的让我感到些的害怕。 说实在,我和李文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干什么的,她只给我说过她是在一家的酒店里做促销工作的,而我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更没有兴趣知道她的过去,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我只知道我和她都是不得已而独自漂流在这座城市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因为她随时就有可能离开这座城市,也许我也随时会搬到其它的地方去住。 虽然这个世界有时充满了未知数,但我和欣分手已成为事实,不过,在我最孤独寂莫的时候,第一个会想起的人还是她,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初恋情人,我和她毕竟谈了整整五年,从大学时大三时我们就开始,一直到毕业后的两年里,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没有要了她,我和她在这几年里居然都能守身如玉。 也许我和她都是保守的人才走过了五年的风风雨雨,也许这就是我们注定的结局。 欣和我都很明白,在这五年里,我没有对其它任何女孩有过过分的幻想,而她也对我是忠贞不二,我还清晰的记得有一个同系的女孩在吃饭时多看了我两眼,她却醋意大发的有一星期不肯理我也不肯见我,我当时实在没办法了,就在同寝室的好友出的歪注意下,独自一个人闯进欣的寝室,从我的兜里掏出了一条我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给欣看,以表示对我自已的最严厉的惩罚,当时把欣给气的是既羞又恼又没办法,她怕同室的姐妹回来后看到不好,就满口答应要原谅我。看到她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觉得真的很幸福,特别是欣很在乎我的样子,在我心目中是那样的永恒与美好。 可在我心目中编织起来的那么纯洁、那么伟大的爱情就这样轰然倒塌了。 大约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厨房里有一些的动静,好像是磨刀的声音,又好像是老鼠咬东西时发出的窸窸碎碎的声音。 当时我还以为真的是有一只老鼠在厨房里偷吃东西,我也就没在意,所以又倒头大睡,可过了一会,这声音又比刚才大了些,不像是老鼠偷吃东西时发出的声音,于时,我起身下床,循着声音朝厨房走去,当时我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李文姬正在厨房里左右开弓的忙个不停,不过,看她忙时的动作很轻微,生怕惊动了别人似的。 我顿时感到站在我面前的已不是那个性感妩眉多姿的李文姬了,她更好像是一个勤快的家庭主妇,一个和其它女人一样的小女人。 “哦,你起来了,是不是我惊扰了你呀。”她发现了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在她抬眼看我的时候,我发现了她眼晴里面的淡淡的血丝。 “现在还早着呢,要不,你先去再睡一会,一会我做好了,我喊你,好吗?”听李文姬温柔可人的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她就是我的妻子,就连我和欣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也从没有像李文姬这样的关怀过我,我更找到了家的温暖和感觉。 说实在,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李文姬她了,她这样一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还真的有些迷乱,我本来站在那里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她,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厨房里,为什么这几天我都没有见过她的身影,为什么她的行踪会这么的神秘,可我什么都没有问,我现在只知道我和她是合租关系,她的私人空间和事情我也不想知道。 不过,在我最寂寞和痛苦的时候能得到这么一位贤惠温柔漂亮的女孩陪伴在我的左右,我夫复又何求呢? “唉呀,我说你个大懒虫,你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一会你还要上班,你再休息会。”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肩膀顶着我的腰让我去休息。不知怎么的了,她这样大懒虫长大懒虫短的叫我,我倒有时很沉醉,很乐意听她这么叫我。 在我回房休息时,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她一副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我真的陶醉了。 其实这也是我一生最希望看到的最美好的生活,在我和欣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向她编织着我和她之间将来美好的生活,在我工作很累的时候,我希望回到家里能看到欣在家里忙忙碌碌的样子,希望回到家里看到贤惠的妻子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希望看到欣把饭菜做好后,然后坐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和我一起说说笑笑,一边陪我吃饭一边谈论一天的工作。 我觉得这就是生活,很平淡却很真实,也很美好。 可这种在我的愿望中编织的美好生活中的那个女主角不是欣,而是我在另一座城市中邂逅的一位叫李文姬的女孩。 想想这个世界有时真他妈的是变化无常。 “欧阳,大懒虫,快起床了,饭好了。”我刚刚入睡,丫丫的这个鬼丫头却破着嗓子嚷嚷道。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这个李文姬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而且今天早上又这么早回来给我做饭,是不是这个鬼丫头又有什么鬼点子来想着捉弄我,想到这里,我故意装作没听见,而且故意发出很大的鼾声。 “我说欧阳,你个大懒虫就别在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当我把蒙在头上的被单掀天来想偷偷的看这个鬼丫头现在正在干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眼神里面带有一些的忧郁的表情看着我,我一惊,心说,坏了,我刚才把内裤脱了,为防止她再次的无理去揭我身上的被单,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单将自已裹的更紧一些,没想到,我这个细小而又如此迅速的动作也没有能够逃脱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没有穿内裤呀,怎么,怕春光乍泄呀。”她说话时的表情很随便,好像对她来说说这些话就像平时说话一样,我看到她是面不红心不跳的,所以,也就没有与她辩解。 “我说李文姬,你能不能先出去下呀,我可不想把自已的处男身被暴光呀。” 没想到我刚说到这里,她竟莫名的捂着肚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她那钎细的美腰都弯了半截,不过,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件很休闲的休闲装,但美女就是美女,虽然她穿的是一身浅绿色的休闲装,可依旧遮挡不住她那美丽动人的曲线,她依旧显得美的是那样的妙不可言。 “我说李姑娘,你笑什么,难道本人说错了吗?” “欧阳,我真的服了你了,还处男身,你会还是处男身吗?” “我说李姑娘,你可别小看人呀?”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急了。而且心里还暗自思忖道:“我如果不是处男的话,恐怕我也不会和我女朋友分手,我也不会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和你相遇在一起。” “你真的是处男身?”她看我这时有些急了,很认真的看着我又问道,不过,声音小的像蚊子的嗡嗡声。 “怎么,要不,你来检验下看?”我显得很坏的故意这么说道。 “欧阳,你好坏呀,我不理你了。”她有些羞涩的一跺小脚逃也似的转身走开了。 看她终于走开了,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翻身下了床,等我洗刷完一切之后,她已经把饭盛好放到桌子上,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有点神情发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我说李姑娘,你怎么不吃呀。”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我不想吃,你快吃吧,看看我做的饭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味口。” 说实在,我这还是在和李文姬相处以来,第一次吃到的她亲手做的饭,以前如果她在家一般都是她到外面去买,她不在时我就一个人随便做点吃。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我还是关心的问了下她。 她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并没有在听我问她的话题,而是两只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和桌子上的菜催道:“唉呀,我没事的,你快偿偿,看我做的怎么样?” 看她对这件事如此着急的样子,我打心里幸福的笑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间想起了欣,想起了那次我们一起去郊外野餐时的情景,欣很体贴入微的偎依在我的身旁,把她亲手做的美食一口一口的送进我的嘴里,如果是太硬一点的食物,她还会在自已的嘴里嚼碎,然后小心翼翼的送到我的嘴里,而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和她进行狂热的接吻,她会轻轻的闭上眼睛,任凭我在她的脸上兴风作浪,那个时候她显得是那样的乖巧,在我心中简直就是一我心中的圣女,一朵开在荷花池中的白色的莲花,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爱情是那样的纯,纯洁的简直就像神圣的哈达。 “好吃不好吃呀?”我还没把菜放到嘴里,李文姬就有些迫不急待的看着我焦急的问道。 当我把菜刚放到嘴里,刚咬了一口,这才知道又上了这个鬼丫头的当了,那种味咸的简直就像是用盐给泡出来似的,我不知道这鬼丫头这么急着让我吃她做的东西是在故意捉弄还是她根本就没做过饭,我本想一下子把放到嘴里的菜一口全吐了出来,然后再好好的训斥她一顿,可又一想,如果她不是有意的呢,那岂不是冤枉了她。 想到这里,我一狠心,给一口咽了下来,因为我明白,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如果她想刻意的想在男人的面前表现自已的才艺的时候,如果这个男人理智而又不伤她的感情的话,最好的做法那就是既便她做的很好你也要夸她里面最精华、最令你欣赏的地方的好,如果她做的不是很好你也要把牙打到肚子里给咽了也要去赞美她、欣赏她。 呵呵,因为女人们都有虚荣心嘛。 当然,李文姬也不例外,而且像她长的这么漂亮的女孩更是如此。 不过,虽然我表面再怎么掩饰我那痛苦的表情,但还是躲不过李文姬的眼睛,她也睁大了眼睛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是不是很不好吃呀。”但我却又立马换了一副微笑的面孔冲她笑了笑道:“嗯,很好吃,没想到你的手艺还真的不错。” 可我心里却自我骂道:“欧阳天,你真是一个大傻B,那么苦咸的东西你居然还说她的手艺不错,你真是虚伪呀。” 我又拿起筷子正冷备去夹第二个菜,没想到丫丫的这鬼丫头居然拿起筷子把刚才的那道菜往我的碗里放,还嘴角带有一些的得意的笑的道:“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来,这些你全吃了。” “丫丫的你个小丫头骗子,你就这样来捉弄我吧,你是不是想让我吃了这顿饭,一会让我去卖血去呀,这卖血的人一般都是在卖血前先喝一些的盐水的呀。”我心里不舒服的咒念道。 不过,还算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她举在半空中的手给挡了回去,她看我有点慌手慌脚的,也愣了好大一会。 “欧阳,你——”她惊讶的看着我。 我赶忙缩回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没什么,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已会用筷子。” 她还是有些疑惑把手中筷子里夹的菜全部的放到嘴里了,还没等我劝她不要,她像似吃了苦药似的一下子把放到嘴里的菜全部的呕吐了出来,然后直往厕所里跑。 我怕她出事,也随她进了厕所,我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在厕所里呕吐时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也有一种揪心的痛。 我看到她爬在洗手间呕吐时她那一颤一颤的身体,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她是那样的吸引我,而我偏偏就站在她的身后,我有一种冲动的感觉,想在她的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因为她呕吐时那全身颤动的样子真的是太美、太吸引人了,特别是从她身上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女人香味,还有从背后看着她那美丽的发髻,还有她那轻挑的身材和白皙的后脖颈,几乎从背后看她的每一个部位都能让我会产生一种冲动的欲望,这种欲望是原始的,是因为她的美丽极致的诱惑力而让我产生的一种原始的冲动与欲望。 不过,看她很难受的样子,我又感到我很下流,居然会乘人之危,会在这个时候对这么一个有恩于自已的漂亮女孩产生这样的邪念。 “你是不是有了呀?”我看她一直呕吐不至的样子,不知脑子里怎么会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而且是脱口而出。 她好像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欧阳,你真没良心。”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李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还没等我说完,她一下子从我身边一掠而过,走到桌子前端走上面的饭菜就往厨房走去,这下我可有点傻眼了,我还以为是那句话犯着她了,她生我的气要把饭菜倒掉呢。 可没想到她却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又重新生起炉子,显得有些动作笨拙的把刚才的饭菜又重新倒进里面做了起来。 我的心猛的一凉,感到自已这次又错怪她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姑娘,让我来吧。”我觉得我应该拿出一点风度来,我抢着要和她做,没想到她却很执着的道:“我不要,我就要我自已来。”听声音她还是有些的不甘心。 无奈,我只好离开。当她再次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感动,我甚至在想,我欧阳天这是哪一辈子修来的福份呀,居然会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她两手托着她那粉嫩的香腮,就那样坐在我的跟前看我吃,还像一个孩子似的说道:“欧阳,你放心吧,我偿过好几次了,这一次一定不会咸了。” 我颔首低头把菜往嘴里放,其实我这时意不在吃饭上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她,但心里又很矛盾,我在想着怎么向她开口。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终于忍不住了。 “因为你人很好呀。”她却是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因为我知道,反是不经过大脑考虑说出的话一定是最真实的。 我原本还以为她是看上我了呢,没想到她却回答的这么干净利落,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是酸酸的。 “欧阳,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我这几天不在的时候,不知你这个大懒虫到底是怎么过的?唉,你也是的,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已,都这么大了,也不快找个女朋友。”没想到丫丫的她还挺会怜我这个处男。 “有你照顾我就心满意足了,再找女朋友你怎么办呀?”我故意贫道。 “你少给我贫,我可不会守着你这个大懒虫一辈子,你倒想的美吧。”没想到她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让我大喷血的话。 “是呀,我长的又不帅,你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我怎么会配上你呢?我是谁呀,我只不过是一个和你只有合租关系的匆匆过客而已。”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无奈苦穷的样子,好好让她心里也难受一下。 没想到她不吃我这一套,却站起身来显得神色冷然的走开了,也不再托着她那粉嫩的美女脸来欣赏我吃饭了。 如果要是欣的话,她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吃醋,而且还会把她那圆润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窃窃私语一阵,然后会狠狠的咬我的耳朵一下,就在我疼的耳朵发麻没有一点感觉的时候,欣还会趁我不备时把嘴帖到我的嘴唇上温柔的先是一吻,算是咬过我的耳朵后的一种奖赏,然后她会狠狠的咬我的嘴唇一下,明摆着是让我记着这一次的痛,使我不会再有下一次面对着她说这样的伤感情的话了。 欣这个小丫丫的有时嘴特狠的,她不咬不说,一咬准会把我的嘴唇给咬破,有时还会把我的舌头给咬的几天都不敢说话,因为在事后她总是对我说,中国有句话叫祸从口出,你欧阳天的心倒不坏,我也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你这个人就是长了一张不把风的嘴巴,总是会说些伤我和你感情的话,我这样做也是要你记着不会再有下一次。 其实,虽然有时欣把我给整的得当几天的哑巴,但我还是很爱她,我也知道她这样做是因为她也爱我,她很看重和珍惜这段感情,她怕我一不小心会说一些伤感情的话,所以,其用心是何其的良苦,我打心眼里不但不恨她,而且还更喜欢她这样做来惩罚我。 可最后导致我和欣的分手,有一半的原因还是坏在了我这张不争气的嘴上。 有时想想人这种东西真她妈的是本性难改,不知从什么时候我这旧痛还没完全退去,又把自已的这张放肆的嘴用到了李文姬的身上,用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词来说,我这是犯:“口淫”。 第五章 也许我的顶头上司,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真的是缺乏男人的关爱,这几天,不是看着这个员工不顺眼就是对那个员工是指指点点的,好像别人都欠了她的帐。而我做为一个初来乍道者,当然也在担心着有一天她会对我进行一顿狂轰乱炸,说不定到时在实用期间都把我给抄掉了,所以,为了争取得到她的信任和对我的能力的认可,我是把自已在大学期间,还有在和欣在同一座城市工作时积累的所有工作经验都尽量是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好到时把这个项目做成一个精品工程,到时让她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看她还敢对谁发火。 不过,虽然她有时很“三八”,但她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工作能力的,还有,听说这家公司里进的人都是和老总有一定的关系的人,如果不使出一点的强硬手段,没有一个能力超常的人来管理,那恐怕真的会像所有的国有企业那样会形成吃大锅饭的局面,到时损害的还是整个公司的利益和形象。 “大懒虫,我今晚在家等你——”就在我在公司正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没想到李文姬却给我发了这样一条让我看到后是心跳不已的信息,说实在,天天有这么一个大美女还挂念着自已,想想,既便现在死了,做鬼也风流,不过,我还真的没有想过和李文姬之间要发生点什么事。 可她今天发过来的信息却是够暖味的,仔细想想,她今晚在家等我,呵,是在床上等我,还是在厨房等我?而且后面还留了一连串的冒号,真的够让我色想连篇的,她今晚在家等我回去是等我温存呢还是等我干其它?我是越想心里越美滋滋,越想这淫心是越大,越想越激动,而我的整个心现在也好像随之飞到了我和李文姬共同的家里面。 当我下班匆匆忙忙的回到家里,刚前脚踏进门,却见李文姬却把一个拖把撂到我的手里,独自一人到厕所里不知干什么去了。 这一下子把我给弄的愣了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又一想,反正时间还早着呢,说不定一会吃过饭以后她就会对我有所表示和示意了,现在,她是在考验我。 我还是沉浸在她给我发的那条短信息里面而不能的自拔,所以二话没说就把外衣一脱,开始拿着拖把是吭哧吭哧干了起来。 想想,男人有时就是为了色而狂,真有点混蛋,呵呵。 就像我今天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李文姬给我发的那条暖味的短信,我肯定不会回来的这么早,也不用这么急忙赶时间回来,也根本不会去理会她撂到我手里的那把拖把,因为这些家庭琐事,在我的记忆里就是女人们的事,这也是我觉得能和一个女孩合租房子的原因,因为我可以不去想打扫卫生、甚至是什么时候该缴房费,什么时候该缴水电费这样的琐事,我只要每月把自已该分摊出来的费用拿出来就行,至于其它都有女孩子家一概搞定。 毕竟,在很多时候,女人的心还是比男人的心细。 其实,我也就敷衍了事的拖了几下,李文姬看我像似在应付的样子,还没等我在我的床上坐下,她便一下子撞门而入,努着圆润的小嘴道:“大懒虫,你看你拖的地是什么呀,不行,我这一关过不了,再拖。” 我看她又无理的连门也不敲又跑到我的卧室里来闹事,我故作很认真的声明道:“我说李文姬姑娘,你又违犯规则了,你想想看,你这是第几次不敲门进我的房子里了?”我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我巴不得她天天赖在我的床上不走才好呢。 没想到她却眨了下她那漂亮的眼睛道:“我是女的嘛,总可以有这个特权的吧,再说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嘛,看看你也看不丢什么东西吧,不过,你放心,如果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就你那个老处男样儿,还有你满屋的骚臭味,我才懒得进呢。” 没想到这丫丫的小丫头骗子给我又较上劲了,还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为了还击她,于时,我脑子一热,想出了一妙招。 “我要脱衣服,换裤子了呀,你走不走呀?”我故意作出一副要立马宽衣解带的姿式来吓唬她。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灵,只见她有点很生气的从地上捡到一只我的拖脚,一下子朝我的身上砸去,还好,我还算机灵,以最快的身法躲过了她的这一致命攻击,因为我看得出,她拿拖脚攻击我身上部位的目标不是其它的地方,而是我的两腿间最致命的那个部位。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哐铛的关门声。 更让我喷血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就在晚上我和她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却不吃饭,就那样坐着看着我吃,不过,我也不示弱的,心说:“丫丫你个小丫头骗子就会在我面前耍大小姐脾气,就不准我这百姓点灯了吗?”于时,我在吃的正香时,忽然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世了。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心里在偷偷的搞笑,不过,说实在,表演这样的戏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那冰凉的白瓷砖地也着实给我来了个穿心凉。 没想到,这丫头骗子的还真的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了呢,她一看这情形,当时急的蹲在我的身边,一边用她那粉嫩修长的小手不住的摇着我的一只手臂喊道:“欧阳,你这是怎么了呀,欧阳,你醒醒呀。”我听得出,从她那香香的鼻空里呼出的气息是那样的急促,只是我一直闭着眼,不能也不敢睁睛去正面看她,不过,我想她一定是一副很着急、很在乎我的样子。 人命关天,她不急也不行了。 “欧阳,你倒是醒醒呀,你别吓我好不好呀,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到时可给人家公安局说不清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当时气的是火冒三丈,心说,丫丫的你个小丫头骗子,我都是一快死的人了,你不想办法救人,倒是先在这里为自已找起后路来了,你真够自私了,如果我今晚真的一命呜呼了,你个小丫丫的也脱不了干系,感情你长的这么漂亮,到时公安局会给你定个你在外面勾引一个男的谋杀自已的男朋友的罪名呢? 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她下面再怎么表演下去。 这时,我感到有一股香香的东西像一阵风一样被送进我的鼻孔,而且凭直觉,我感到有一样东西正慢慢的向我的鼻孔靠拢过来,由于我不知道这个鬼丫头又在做什么,而且听她那样一说,我知道既便是我真的死了她也不会可怜我的。所以,我微微的睁开眼睛,但又不敢睁的太大,借着微弱的光,我看到丫丫的她个小丫头骗子正半俯着身子,把手指头放到我的鼻孔上看我还有没有呼吸了。 为了彻底的整治下她,于时我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出了我的绝门功夫,美曰:“倒呼吸大法”,即我憋着气不从前面出,以平静之心态将气从上面往下面输送,全部的用闭气法倒送到肚子里面。 没想到,就在我正用尽浑身的力气做我的倒呼吸大法时,我却半睁着眼看到丫丫的她个丫头骗子正站在那里不知在给谁打电话。 这下我感到真的是戏有点演的太过火了些,如果这个丫头骗子真的把警察给引过来了,那我和她真的都要全玩完了。 为了阻止她,又不能使她发现我刚才那一幕是我故意演给她看的,于时,我只好暂时舍弃自已的身体和尊严,四肢在地上胡乱弹腾了一气之后,才发出微弱的气息声。 李文姬看我又有动静了,又马上放下手中的手机,我隐约看到她来了一个十分利落的动作蹲到了我的身边,我这时才完全把眼睛睁开来,这次我能十分近距离的看到这个大美女的表情,她的脸好像有一些的煞白,不用说,一定是受到了刚才的刺激才被吓成这样的,她的表情很木讷,但不管怎么说,在我眼中来看,我看到的还是她那张天使般的脸蛋。 我装作身体很虚弱的从地上坐起,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并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屁股就那样实实在在的蹲坐在地上,说真的,我的屁股早被地板给冰出来了两个大窟窿了。 没办法,谁让我对人家有诚见,谁让我搞这个恶作剧。 我是偷鸡不成,反倒是自已给抓了一把屎。 但令我激动的是,李文姬这时却把她那漂亮的半边脸蛋轻轻的偎依在了我的肩头上。 就在我站起身来看她时,却意外的收获到了挂在她那长长的睫毛上的两滴晶莹透亮的泪珠。 能有这么一位的红颜为自已掉眼泪,想想真的是值了,但令我晕的是,真不知她是因为刚才遇到那样的情形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被吓哭的还是因为她已经开始在乎我了、为我突然间发生这样的事而对我是一种很心痛和留恋的哭呢? 就在我为这个问题烦恼时,没想到,李文姬却用她那粉嫩的小拳头捶了下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个了呢,刚才把我吓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操,原来果真是这样呀,她掉眼泪的原因是属于后者呀。 “欧阳,刚才你的病来的那么急,是不是你小时候得过什么急病,现在留下的后遗症呀。”她却好像对我刚才的突然来病很感兴趣。 我心里骂道:“去你个大头鬼吧,我家祖宗八辈都没有人得过什么大病,更不要说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你个丫丫的丫头骗子你就在这里诅咒我吧。” “你刚才的那种病来得那么快,好像是羊羔疯病吧,听说这病来起来挺吓人的,这人气如果一下子喘不上来说不行就不行了。”没想到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可为今没办法,我只有任凭她在那里瞎猜了。 但我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怕她再这样的一直追问下去,所以我也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她冰冷的说道:“告诉你,我什么病都没有,我没有病,有病也是心病。”心说,我有病也是被你个丫头骗子给气的。 说完,我一甩袖子,在她一团团惊疑的目光中,从容的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从来不会想到我会在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前装的是这样的酷,而且动作还这样的潇洒。 可在我刚关上门的那一刻,却听到了客厅里面传来了她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声音。 “欧阳,你个大流氓,大懒虫,大色狼,大变态狂,你就是有病。” 唉,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大美女也会做歇斯底里的发情运动。 不过,我今晚既不打算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不想再与这个乳臭未干的美女理论,对她给我发的那个暖味的短信我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我的妻子,我甚至连她真正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合得着给她一个小女子计较那么多吗? 现在,对我来说,该想想如何对付好公司里那头随时都有可能对我进行狂轰乱炸的女人方为上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