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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出去买东西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你进来等他吧。” 姜甜怏怏地请陆远进来,难掩脸上的失望。 陆远仿佛看见一朵盛开的小花儿,见到他之后突然就打了蔫儿,整个花冠都耷拉下来。小姑娘鼻子皱着,嘴巴微微撅起,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自己这么招她讨厌吗?陆远一时心里难受极了,他知道她结婚了,但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见她。 她总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今天穿的和上次见又不一样,一件圆领蓬蓬袖芽黄色格子上衣,领子比寻常衣服的领子稍微大了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纤长的脖颈,活泼又娇俏。 大概是嫌热,她下面穿了件黑色运动短裤,有点儿类似于运动员穿的那种,有些短,圆润笔直的两条大长腿格外显眼了。 万瑞跟陆远相熟,吊儿郎当打了个招呼,提议三个人打扑克。 光打没意思,得有惩罚,他就提议谁输了往谁脸上贴纸条。 陆远认为姜甜大概率是输家,觉得往她脸上贴一堆纸条不大好,就提议谁输了,谁就绕屋子跑一圈儿。 两个人意见不一致,让姜甜选。 姜甜说那多没意思,不如在脸上画乌龟吧,而且离开这间屋子之前谁都不准洗掉,另外三局算一次输赢。 万瑞和陆远面面相觑,几个意思? 很快两个人就明白姜甜的意思了,她这是有恃无恐呀,第一局就自己做地主,把他们俩个通杀。 玩儿了几局,万瑞就觉察出小堂姐的狡猾了,她就算牌技再高超,可也总是会有摸到差牌的时候,不可能一局不输,所以她提前就设定好,三局算一次输赢,稳赢不输。 陆远也觉得姜甜不光聪明,做事还不留漏洞。 其实他俩还真高看姜甜了,姜甜这完全是吃够了宋逸的亏,把宋逸那一套照搬过来。 以前宋逸和她玩儿骰子,就是这么搞得,三局论一次输赢,姜甜就没赢过,每次都被他折腾地不行。 一开始她还傻不拉几讲规矩,知道愿赌服输,就算心里不情愿,也委委屈屈接受周东阳不怀好意的惩罚。后来琢磨过味儿来了,就开始不干了,本来就实力悬殊,游戏规则还由对方来制定,这不明摆是欺负老实人吗。 万鸣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侄子和陆远一人脸上趴着一只滑稽的乌龟。 万瑞脸皮厚惯了无所谓,陆远在万鸣面前就有点儿挂不住,一张脸憋得通红。 姜甜得意地跟万鸣显摆,“爸爸,怎么样,我厉害吧。” 万鸣心里得意,但得给两个小辈面子,强忍住笑,摸摸闺女的小脑瓜,“厉害是厉害,最主要还是你运气好,人家让着你。” 姜甜没反驳,万瑞肯定没让着她,陆远她还真吃不准,她明显感觉到陆远应该也是这方面的高手,但有几次输的有点儿莫名奇妙。 念头一闪而过,她也没多想,就以为陆远是照顾她面子,毕竟她一个女孩儿在脸上画个乌龟还是挺难为情的。 对方手下留情,她也没想真的为难人,就叫两个人去把脸洗了,万瑞不肯,说男子大汉说话要算数。 他不肯洗,陆远要去洗,就好像他不男人,说话不算数一样,硬着头皮也没去洗,顶着个滑稽的脸,跟万鸣进书房请教学术问题去了。 姜甜一看都已经十点来钟,周东阳还没来,就有点儿担心,穿了鞋,要下楼去看看。 一拉门儿,正好看见周东阳上楼。 她像个小雏鸟一样,扑棱着翅膀,满脸兴奋地飞扑过去,抱住周东阳的腰。 “你怎么这会儿才到,等你一上午,都等急了。” 姜甜想周东阳是闲下来会想,周东阳想姜甜是无时无刻的,姜甜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戒烟更令他难以忍受。 没有姜甜的床冷地像北极,睡觉时没有毛茸茸的小脑瓜抵在他下巴上,没有软软和和的小肚皮贴在他身上,没有调皮的脚丫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夜变得漫长无比。 周东阳克制住想狠狠吻她的冲动,摸摸她头,声线低哑“想我了?” “想你了。” 姜甜诚实地点点头,一双又亮又润的眸子望进周东阳黝黑的瞳孔。 沉浸于爱情中的少女,眼角眉梢都勾魂儿似的生动着,她就那么明明亮亮地展示着自己对心上人的想念。 周东阳喜欢她满心满眼都被自己占据的样子,这会让他感到无比愉悦与踏实。 他上辈子大错特错,不懂变通,错失了宝贝太多东西,既然改变不了对她病态的占有与控制,为什么不可以伪装成她喜欢的样子呢。 现在不是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听取大家意见,维持原来主线不变 第57章 周东阳在卫生间洗过手脸, 进卧室换衣服,姜甜亦步亦趋,像是跟在鸭爸爸身后的小鸭子, 一步不离地粘着。 周东阳也像是称职的鸭爸爸,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呵护。 他完全不避讳她,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一勾一绕, 轻轻松松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直至全部解开,露出劲瘦而泛着光泽的胸膛。 他又去解腰间的铜质皮带扣, 西装裤缓缓褪下,包裹在四脚短裤下挺翘结实的臀部,修长有力地大腿一览无遗。 姜甜一开始还叽叽喳喳和他说着话,渐渐就失了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