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午夜凶案
书迷正在阅读:偏执影帝的小撩粉,奶凶奶凶、重生之危险游戏、陆爷,夫人嫌你不够撩、快穿:病娇男神又甜又凶、拐个王爷去种田、宠妻无度:陆少的柔情蜜妻、神道至尊、红毯夜,千亿偏执总裁冲进会场将我、我靠美颜系统苟成了太上皇、温酒挽旧友
这人是凤长歌回来后特地拨到东门去看门守夜的,如今这般死法,凤长歌似笑未笑:“这是在向我示威来了。” 这人也忒是嚣张,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来彰显自己的存在。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告诉凤长歌,她布置下来的守卫统统都没有用,他依旧可以大摇大摆地闯入,甚至杀人。 如果他这番动作是想要挑起凤长歌的愤怒,那么他成功了,凤长歌确实很生气。只不过,在气愤之后,凤长歌觉得有几分不对来。 在皇宫里面要杀人,谈何容易?就算是黑夜,但东门也不止安公公一个人在守,剩下的人呢? 凤长歌叫来人问道:“东门其余的守卫都在哪里?” “娘娘要见他们吗?” “都叫过来,本宫有事要问。” 东门的守卫一共三人,安公公算一个,还有两个小太监,说起来安公公还算是最能拿事的,不知道那人只杀了安公公是不是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剩下的那两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手收入袖中,低着头不敢去看凤长歌。 “说吧,怎么回事?”凤长歌强忍着不适,问道。 小太监低着头道:“回禀娘娘,昨儿晚上……昨儿晚上我们本来跟安公公一起守着夜的,但是后来安公公就把我们支开了,我们也没看到安公公是怎么死的。” “他是怎么把你们支开的?” “他让我们去帮他拿些吃食来……”那太监吞吞吐吐地道。 凤长歌了然。 宫里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很多守夜的太监都会去小厨房里面偷些东西来垫垫肚子,这本也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只不过现如今被搁到了台面上,小太监拿不准会不会被凤长歌责罚。 凤长歌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子时三刻的样子。” 凤长歌想了一下,她听到尖叫差不多也是子时左右,也就是说那时候安公公才死没多久。 杀人的人,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从坤宁宫脱身的? 她一路赶来,竟然没有看到任何的异样。 “皇后娘娘。”这时候忽地有人轻唤,凤长歌转脸看过去,却见是月镜楼带着几个侍卫从外面匆匆赶来。月镜楼穿着一身湛蓝色的青枝纹直裰,看上去很是挺拔俊秀,他身侧的几个侍卫也满面恭敬,俨然是为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四皇弟?”凤长歌诧异:“你怎么来了?” “今早听闻娘娘回了宫,臣弟便一直在宫里候着等传唤,后来听说皇上还在河洛没回来,臣弟心想着娘娘或许不会传唤臣了,便合计着要走,哪知道这边刚准备上,就听说宫里出了事……” 月镜楼关切地走过来,见凤长歌有要站起身的意思,连忙按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道:“皇嫂且坐着吧,听说您刚回来就病了,想必是连日奔波所致,臣弟不能为兄嫂分忧已经是惭愧,怎么还能让皇嫂起身呢?” 凤长歌心里一暖,月镜楼寥寥数语,倒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先前她还怕因着凤长宁的事情,跟东阳王生分了,现在看来月镜楼倒是比别人通透许多。 “怎么回事?”月镜楼看了一眼这四周,许多因为看见尸体而吓得掩面流泪的宫女看到东阳王,都仿佛是看见主心骨了一般。凤长歌从桃夭手中结果丝帕攥在手心,说道:“是凶杀,有人闯入我坤宁宫,夜半杀人,将尸体悬于门梁上,你看。”凤长歌指了指那地上的尸首,安公公瞪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手段竟这般狠辣,简直令人发指。” “东阳王觉得,这事情是为什么来的?是借安公公来恐吓本宫,还是私仇?” 月镜楼沉吟道:“若是私仇,他大可不必费心费力悬挂在门梁上,要知道,虽说是子夜,但宫里人多眼杂,来来往往的难免会被看到,他这般大动干戈,所求一定不小。” “恐吓我?他这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倒是叫我想不清楚了。”凤长歌喃喃地道:“最起码,若是他的话,要对我和锦凰不利,应当是轻而易举。但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只是试探,甚至恐吓,却没有实质上的行动呢?” 月镜楼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话。 凤长歌笑了笑,说道:“让你看笑话了,不过自打我这次回宫,这宫里的变化,倒真是让我诧异。” 月镜楼道:“或许,等到皇上回来,一切就会恢复了,现在只是皇上不在,才叫那些人钻了空子。” “希望如此吧。” 月镜楼觉得凤长歌话语中有一种惆怅之意,心中有些疑惑,但没有问下去,而是恭敬地问道:“皇嫂可用臣弟帮忙追查此事?” “你若有时间,本宫自然是愿意的。”凤长歌道:“只怕这点小事,让东阳王费心有些大材小用了。” “皇嫂这是哪里的话。”月镜楼笑着道:“您跟皇上,说起来就是我们的大家长,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家事,臣弟自然是义不容辞。” 凤长歌点点头:“既如此,那便麻烦你了。” 月镜楼十分高兴地道:“夜深露重,皇嫂快些去歇了吧。” 凤长歌点头应了,带着一众人回了寝宫,桃夭点起灯来,凤长歌双拳掩在袖中,神情看不分明。 “娘娘,您怎么了?”桃夭问道。 “我是在想,东阳王……” 桃夭有些疑惑地看着凤长歌道:“东阳王怎么了?” 凤长歌摇摇头:“没什么,希望是我多心了。” 凤长歌总是觉得东阳王有些异样,但具体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或许是月镜楼太过详细的心路历程,让她觉得有些不自然吧?正常的情况下,一个人会把自己为什么会来解释得那样具体吗?凤长歌摇摇头,说道:“安置吧,很晚了。” “是,娘娘。” 这一夜,注定了凤长歌无法安枕,不过总算是黑夜过去,百日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