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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越说越笃定,完全没注意姜茶逐渐惊愕的神情,甚至已经开始试图谋划去请个天师过来给薄少帅驱邪…… 姜兔子回过神来,拍拍警卫的肩膀:“我感觉你可以找份兼职。” 去梨园写戏剧。 绝对本本大火。 警卫一脸茫然,就看见面前的少女非常淡然的道:“因为你很有才华。” 警卫:“……” 他这是被夸了吗? 姜茶走进书房时,军阀还维持着她离开书房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书桌上的公文早已经批完,青年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本书在看,握住书脊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好看。 夕日的余晖将青年的长睫晕染成淡淡的浅金,侧脸隐没在光影中,美的不像真人,如同一幅静止的油画,气场衿贵又大佬——前提是忽略头顶毛茸茸白乎乎的一团。 姜茶站在门口憋笑。 心想…… 怪不得警卫以为碎片中邪了。 实在是碎片顶着兔子的模样和平时心狠手辣的大佬形象相差太大!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薄暮潇放下手中的书,和头上停止嚼薄暮潇头发的兔子一块看向门口。 经历了兔子一下午的折腾,青年头顶原本整齐不苟的墨发已经变得凌乱,头顶翘起几根呆毛,额前发丝微卷,衬着青年漂亮的眉眼,狭长的墨瞳微微眯着,眸色冷淡又暗沉,夹杂着细微的戾气,最后尽数被无奈压下。 “茶宝,可以了吗?” 薄暮潇无奈启唇,嗓音有种纵容的低沉。 “再不把它拿下来,我的头发就都没了。” 姜茶走近,才发现软萌乖巧又十分好抱的兔子窝在薄暮潇头上的时候,竟然非常嚣张的对碎片的头发下了手,兔嘴里还咬着好几根头发,看到姜茶走过来,嚼了嚼。 姜茶:“……” 这兔子胆子是真的肥。 她憋笑把头发从兔子嘴里解放出来,然后赶紧把兔子抱下来,非常具有求生欲的开口:“可以了可以了!今天下午的事我不反悔了!” 青年慢条斯理看她一眼。 忽然抬手,修长手指握住女孩的手腕,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揪住兔子的两只长耳,毫不留情把它丢了出去,收回手后握住女孩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眸色幽沉晦暗,意味不明。 姜茶:“……”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不我觉得,还是再、再考虑一下?” “晚了。” 军阀漫不经心按住她的腰,手指扣住女孩后脑,薄唇近乎凶狠的覆了上去,他像是忍耐许久,亲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和凶戾意味,舌尖顺着唇线描摹,随后毫不犹豫撬开薄薄两片唇瓣,姜茶整个人几乎都要溺毙在军阀强势又缱绻的吻中。 片刻,薄暮潇松开姜茶,额头抵着她的,姜茶轻而易举透过金丝镜片看到青年狭长的墨瞳和根根分明的长睫,睫毛漆黑犹如纤长的鸦羽,瞳仁潋滟出点点碎光,融化了所有的冰冷,满映出她的模样。 薄暮潇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交,凝视着她娇嫩如同花瓣般的脸颊,风轻云淡开口:“你亲了我,要对我负责。” 姜茶:“……” 明明是他把小兔子拽进怀里亲的! 怎么现在搞得他好像个被强吻的良家妇男一样? 姜茶抽回手,气息不稳的瞪他:“你想得美。” 小姑娘剔透清润的茶瞳被亲到水光潋滟,自以为超凶残的瞪人其实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看的薄暮潇心痒痒的,他忍不住凑上去,又在小姑娘的唇角啾了一口,语含笑意应声。 “嗯,我想的确实挺美的。” 姜茶:“……” 小兔子捂脸摆手。 碎片实在太不要脸了。 比不过比不过。 …… 已经是黄昏时分。 薄暮潇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姜茶回到薄府。 而是托人给薄崇捎了信,告诉他自己和姜茶有事晚点回去之后,就去厨房给姜茶做饭。 整个少帅府的警卫看姜茶的眼神都充满崇拜。 能让薄少帅亲自下厨做饭…… 太神仙了。 只有姜茶一点都不高兴,噘着嘴跑到厨房旁边的侧厅,确认周围没有警卫后,立马伸出手,龇牙咧嘴揉揉腰。 “嘶——薄暮潇这个狗东西!” 姜茶恶狠狠吐槽。 刚刚在书房的碎片简直就像一头饿狼,把到嘴的小兔子啃了又啃,还把她按在桌子上亲。 青年缠绵的吻从唇线流连到下颌再到锁骨,黏腻又温柔,被亲吻的皮肤如同触电一般窜起一阵细栗,雪白指尖在皮肤上撩起一阵一阵的火苗,皮肤被空气弥漫升起的暧昧灼热,偏偏后腰抵在桌上,因为动作缘故衣服略微上提,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和冰凉的桌面相触,冰与火交织。 爽是真的爽—— 但腰被硌的快断了好吗! 姜茶伸着小手揉腰,心中不忿,忍不住又小声吐槽。 “狗男人!渣渣片!” 龇牙咧嘴的小姑娘突然被人拢进怀中,后腰落了一只修长的手,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帮她揉着腰,熟悉的淡香将她包裹,青年低沉的嗓音落在耳边,带着一点疑惑。 “腰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