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这个孩子必须生下
她扬眉,挑衅之色越加明显。 “摔呀,段西辞,你摔呀,不是说要摔吗?怎么不摔了?” 贝萤夏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不禁出言挑衅。 男人冷眼看她,脸色沉得越发厉害,他眼神含着意味深长,一双凌厉的眸子,似乎能看透她的心。 忽然,段西辞动作猛地一松,话也由此脱口而出。 “这是你说的!” 于是乎,贝萤夏的整个人,便真的掉落下来了,见此,她吓坏了,几乎是本能意识地,两手猛地一抱搂他的脖颈,惊喊出声。 “啊~” 电花火石间,贝萤夏本以为自己会掉落地上的,不料,一双手却又及时抱住了她。 此时,贝萤夏心惊胆颤,抬眸看去,才发觉,男人笑眯眯的。 看着倒有点欠揍的感觉了。 段西辞擒着笑开口,恶劣逗她。 “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这会知道怕了?” 她愤怒着,没吭声,只瞪着他,见此,段西辞没再理她,抱紧她,迈步就走去。 不过,仅走出两三步,男人忽然又停下,他似乎是沉默一下,才回头,看向那旁的童晴,道。 “你会得到你该有的报酬。” 童晴怔了怔,说不上什么话,段西辞也没等她说,抱着贝萤夏转身又走人。 接下来,回到家里,段西辞将贝萤夏放床上。 他顺势在床边坐下,视线盯着她,态度不冷不暖。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雅乐轩了,就好好待在家养胎,直到孩子出生为止。” 男人这是变相软禁了。 贝萤夏知道他的心思后,很愤怒,一个挪身,来到床边就要下床,拒绝着。 “不可能,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话音才刚落,段西辞的手,就已经伸过来了,他擒住她的手腕,眸色有些冷,已经完全是警告的了。 “贝贝,你就不担心苏恬静么?” 瞧瞧,每次他都拿她身旁的朋友来威胁,偏偏,贝萤夏还真奈何不了他。 两眼相对,贝萤夏看了他好一下,才态度冷漠地提醒。 “段西辞,没用的,倘若我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你就算再想强留,也是留不下的。” 他眉头微微皱起,这旁,贝萤夏语气生凉。 “你能阻止我去医院,可,你能在家里阻止我的一切么?我摔一跤,或者走楼梯故意掉下,或者拿重物击向肚子……” 未容她说完,段西辞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男人似乎震怒,两手猛地一掐她脖颈,就将她按倒在床,他额头青筋暴起,视线如毒蛇一般咬向她。 “贝萤夏,你怎么就生的这般歹毒心肠?孩子有什么错?你非得想尽办法、处心积虑去杀它?说,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下方,贝萤夏平静得过了头。 她无所谓了一般,甚至连同他争吵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缓缓地疲劳闭上双眸。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说过了,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闻言,段西辞冷哼一声。 男人一个松手起身,似乎再多看她一眼都觉嫌恶,一甩手,人就转身朝门口走去,冷言冷语。 “由不得你,这个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给我生下来。” 段西辞出去后,门嘭的一声关上。 紧接着,传来上锁的声音,他竟然将她锁在了房间里,床上,贝萤夏缓缓睁开眼,视线看着天花板,泪水静静滑落。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绝对不会! 因着贝萤夏闹了这事,所以,段西辞便没有再去姜千雪那儿,他一直在大厅坐着,两人此时都需要静静。 晚上的时候,姜千雪发来短信。 “西辞,你今晚过来么?” 男人只扫了一眼,然后,简单地回句。 “不过,没心情。” 姜千雪便没有再打扰他了,见此,段西辞看向二楼,那扇门,一直紧闭,他看着心情难免有些烦躁。 从没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过,也就她有那本事。 房间里,贝萤夏懒懒地窝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她也不知道段西辞这样关她究竟要关到什么时候,随他了。 第二天。 今天,是真的开始下雨了,前些天聚集了那么久的云层,今天要一并下出来。 蓝白色的大床上,贝萤夏昏睡至此,人总算终于醒来。 她嘤咛一声,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垂一旁的手,本习惯地伸来遮一下眼睛,以挡住刚醒时的不适。 可,却在这时,贝萤夏忽然感觉手头的不舒服。 见此,她皱了皱眉,睡意立无,人也一下子清醒过来,眨眼间就翻滚着坐起了。 顺着视线看去,贝萤夏由刚开始的怔愣,到最后的慢慢震惊! 她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还试图伸手动了动,可,手腕处,的确被拷了手链,脚也被拷起了脚链。 在其中一边的脚链上,另扣上一根锁链。 那锁链蔓延着在那旁的固定物上锁上,贝萤夏呆了好久,始终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她以为自己进了监牢。 可,眼前这一切,却又的确是她所熟悉的房间。 就在贝萤夏不明所以之际,刚好,段西辞推门进来,手头还端着一托盘,应该是给她送食物进来的。 男人看见贝萤夏此番模样,似乎并不觉得多震惊一般。 他淡定地朝她走过来,解释着。 “这是我让杜妈特意弄的粥,你喝一点,最近你胃口不太好,喝点粥开胃。” 这旁,贝萤夏静静看着他,心头却是悲哀不已。 “段西辞,你把我当什么了?” 说这话时,贝萤夏甚至感到有些屈辱,真的,她从没觉得人格自尊受过如此的重创,这男人,简直了。 段西辞恍若未闻,走到床边,便将食物放下。 他端着小碗挪过来,用瓷更搅了搅,帮她弄凉,看着倒很贴心的模样,然后舀起一勺,递她嘴边。 “吃吧。” 可,贝萤夏不肯,她甚至伸手过来,一把拍掉那勺粥,已经忍不住那股屈辱,哭吼地朝他怒问。 “你把我当什么了?段西辞,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要这样用链子锁住我?” 说着,她抖着双手的那链子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