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冲动有时是好
男人看着心情烦躁,雄性的基因瞬间就决定了他的行动,只见段西辞用力一扑,直接将她扑到。 这旁,贝萤夏反应过来后,立马就挣扎的。 “放开,滚,啊~” 她大喊大叫着,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现在在对她实行侵犯一般,厨房里的杜妈听到动静,马上跑出来。 “贝小姐,你……” 话都没容杜妈说完,一看见这幕,杜妈瞬间脸红,呆那儿,一时竟不知怎么反应,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沙发上,段西辞转头看来,生气地吼。 “看什么看?滚!” 男人现在在气头上,对谁都态度不好,杜妈被他一吼,倒总算反应过来了,马上红着脸快跑回厨房内,还关上了门。 这旁,段西辞收回视线,动作粗鲁地抓着她肩头的衣服扯下。 贝萤夏哭喊着推拒,挣扎的动作有够激烈。 “啊~” 她叫个没完,杀猪都没她叫得大声,哭得已不是用夸张一词能说明的。 段西辞扯下她肩头的衣服了,一口就咬下去。 男人似乎非常用力,喘着粗气,咬的时候,甚至发出类似兽一般的呜呜声,她叫喊得越大声,他就越用力。 身子底下,贝萤夏当真被他咬痛了。 她痛得连忙又缩又躲,拼命想缩开肩头,可,男人咬得紧,根本不放口,她再缩也无用。 到最后,贝萤夏只剩低低的哼哼声了,气息急促地喘着。 见此,段西辞才松口。 男人抬头看她,贝萤夏安静着躺那儿也没动,视线虽然看着天花板,可,眼神却是毫无焦距。 看着她这模样,段西辞又心疼得很。 他低了头,亲她的唇,贝萤夏没有反抗,安静着,却并没主动迎合,段西辞也没有理会,咬着她的唇,辗转反侧。 等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松口。 段西辞将头埋她脖颈间,抱她抱得更紧了,开口。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接下来,段西辞一通电话,联系了顾北,更将姜千雪也从学校的寝室内弄了出来。 原本,他准备暗暗计划着一切的,可,她却老在误会。 既然这样,为了省却这份麻烦,段西辞只能把一切都对她说了,也许,这样才能打消她无止境的猜疑。 电视机前,顾北将一张碟片放进托盘,按了进去。 他退开,候一旁。 段西辞坐沙发上,怀里搂着贝萤夏,他略略前倾,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然后一按,播放了。 “杜妈,将你看到的告诉她。” 屏幕上,立马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杜妈似乎很尴尬,就连贝萤夏也听出声音的不对劲。 她怔了怔,那旁,杜妈看着屏幕尴尬开口。 “我看到,姜小姐……” 说着,杜妈讪讪地笑笑,看了看那旁安静站着的姜千雪,然后,又看回画面。 “姜小姐在跟一个男人,她们,在,在那个……” 这样的画面,杜妈实在不知怎么形容下去呀,就跟看动作片一般,丢死人了,那上头,完全是暴露式的,根本没打马赛克。 其实,不用杜妈形容,贝萤夏凭声音,也能听出是姜千雪的哼声。 她多少能猜到里头正在上演什么画面。 段西辞没有按停那视频的意思,只转头看向姜千雪,命令。 “告诉她,当晚是不是这样的情况。” 那头,姜千雪安静地站着,垂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虽然在场并没有多少人,但,姜千雪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羞辱。 她气着,却并没将心头的恨表现出来,只平静地看向贝萤夏。 “是,当晚,就是我跟段西辞发生关系的第一晚,那晚我喝醉了,以为身上的男人就是段西辞,可,贝萤夏,你庆幸去吧,段西辞找了个男人随便破我身,他并没有跟我发生过关系,当初怀的孩子,更不是他的。” 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番话,姜千雪心头都在抖。 段西辞好深的城府! 当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以为真的跟段西辞发生过关系,却没想到,不但贝萤夏被他摆了一道,连自己都被段西辞摆了一道。 那晚被段西辞审讯的时候,听到这个真相,姜千雪差点气疯。 身旁的男人,在这时凑过来,贴着贝萤夏的耳边,低语。 “你当时看到我在千娇百魅吻姜千雪是真,但,跟她发生关系,这事我却是从没做过,这个黑锅,我更不背!” 闻言,贝萤夏怔怔的。 一时听到那么多,她完全不知怎么反应过来,以至于,心头就只想着一件事了。 “那,苏恬静说,严言今天在六中看到你去接她,你们……” 段西辞双眼立马眯了眯,散发几分危险。 原来是严言多的嘴,他就说呢,贝萤夏一个瞎子,根本不可能看见,今天更没出过家门,她怎么就得知的这件事。 想着严言多管闲事,段西辞冷哼了一声。 “迟早收拾他!” 然后,他看向贝萤夏,解释。 “我今天会去找姜千雪,是因为,我还需要姜千雪配合,这些你不懂,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配合?配合什么?” 贝萤夏怔了怔,她视线紧紧看着段西辞这方,然而,那眼眶里头的两颗眼珠,虽然黑亮,却无任何焦距。 这旁,段西辞静静看着她的眼睛,心头很难受。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的眼睛给治好。 男人将情绪收起,既然现如今他把一切都搬上台面,就索性说个干脆,点点头,全盘托出。 “我需要姜千雪去跟何思联系,把他引出来,然后,擒住他!” 何思躲得太深,他找不到。 所以,姜千雪这边,是一个很好的线索,否则,他才不会再理姜千雪。 贝萤夏听着他这话,心头颤了颤。 她也很久没看见过何思了,一想到,段西辞在挖好陷阱等着何思跳,贝萤夏却又有些于心不忍。 归根到底,她还是不想何思出事。 夜深后。 贝萤夏静静地坐在阳台旁,两手抱住自己的双膝,她头微微侧着,似乎在透过玻璃,看着外头的夜景。 可,她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药一直在吃着,眼睛却从没见好,血块貌似还在,不过,医生说,有起了作用,前几天去检查,发现血块小了一点。 有风从另一旁那个可走动的大阳台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