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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立即他的怀里起身,全身紧绷的看着他,“你想我怎么回你?” 萧竟来回打量了从她手里抢来的水果刀,问:“你还离婚吗?” 林语见他一直打量自己的刀,不禁有些忧心。 他应该看不出来什么吧? 毕竟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为什么要抛弃他们?” 她的潜台词是什么。 萧竟懂了,收了刀,“好,那你早点睡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林语盯着他的手,“我的刀……你还我。” 萧竟又把刀拿了出来,“你的刀?这材质可不是农家常见的生铁,而且做工精细,你哪里来的?” 该死不会是她城里那个青梅竹马给的吧? 她昨儿个进城,见那男人去了? 林语抿了抿唇,“我今天进城的时候,买的。和自行车一起。” 萧竟见到她眼里的闪烁,手紧紧地攥着水果刀,“一个女人家不应该有这样的东西,我收了。去睡吧。” 林语看不透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但是他总归对原主还是不错的。 虽然粗鲁了一些,在床上不解风情,总是折腾得原主哭唧唧。 可在知道她的心里没有他,只有城里那个青梅竹马时,他也不曾对她做过什么,甚至包容着她的无理取闹。 想来他不会害她。 水果刀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语转身就进了屋睡觉。 躺下前,还给他把木板搭好。 搭完之后,她还暗暗地骂自己,她对他那么好做什么? 欺负她的时候,可没有手软过。 不解风情,粗鲁不堪! 真是一个糙得不能再糙的男人。 她依稀记得。 她和他的新婚夜。 进门,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扒她的衣服,不管她害怕与否,或者是愿意不愿意。 而且头一晚,就折腾了三四回。 第二天她还没起,他就走了。 所以原主的记忆里,他就是一个粗暴的糙男人。 林语自然也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 有了三个崽,这日子就且这样过着吧。 林语和他聊后,警惕是放下了一些,沾床就睡着了。 萧竟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 小蛋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旁边。 他看了看小媳妇儿的脸,又看了看小儿子,大蛋,狗蛋。 仿佛眨眼的功夫。 他的崽崽们都长大了,他的小媳妇儿却依旧那么水嫩,他看着就…… 算了…… 以前他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孩子们有了。 他又何必再强迫她。 老书记曾说:家庭和谐一样很重要,关键你得了解你的妻子,尊重你的妻子。 你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怎么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嗯…… 他得尊重她,顾及她的感受。 转天…… 天刚刚翻起云肚白,林语的家门口就堆满了人。 朱翠坐在林语门前的石梯上,扯着嗓子嚎:“不要脸啊!不要脸!把姘头都带家里来了……我老萧家真是作孽啊!我死了的儿……你真是命苦啊! 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居然这么辱你!当娘的,今天非给你一个公道不可! 来人啊!都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蹄子……前面闹着分家……分了公社的屋子,结果就是拿来私会用!简直不知羞耻……” 隔壁的秦大妈,“朱嫂子,你大清早的吵吵什么啊?你家大媳都没醒了……什么辱你儿,什么私会?姘头的……闹着可真是难听!” “难听?她连脸都不要!分了家,就往家里带男人,我不闹!我还要祝福他们百年好合吗?”朱翠抹了泪水,打了鸡血似的解释。 这边爱听八卦的牛大妞伸长了脖子过来,“朱婶儿,你说什么……你说林蹄子带男人回来了?” “是!我小儿子昨晚过来问她要钱……亲眼看到的!后面我儿就一直躲在围墙外看,那姘头一直没有走!这会儿还在屋里了!” 牛大妞听着这话,哎呦一声,“天哪!真是不要脸!这萧哥才走了多久,她就这么不要脸的把男人带回家!还当着孩子的面儿! 朱婶儿,我看你赶紧找书记,把分的钱要回来,然后孩子接过来自己养!” 朱翠听着这话,脑子一激灵,倏尔想到了什么。她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孩子的母亲,要养三个孩子,所以才分走了那四千块。 现在她不知检点,那她不是顺理成章的可以要回钱,还可以要回孩子!把她踢出家门!受到全村人的谴责! 想到这里,朱翠拉着牛大妞,“牛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你可得帮朱婶儿啊!不然朱婶儿一个人闹不起来啊……” 那边的秦大妈白一眼牛大妞,朱翠,“我觉得小语不是那样的人!昨儿个还把三孩子带进城里置了一身行头!” “你不信?来!我们把门踹开,来看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自然是跟着瞎起哄,毕竟林语长得那个是真好看,村里不少的单身汉都暗暗地垂涎。 不过大家更好奇。 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进了她的屋,那往后他们是不是也有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