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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的包围之中,雀秧心神骤紧。 在这之前他就做好了暴露身份的后果,但是掀开了那片瓦之后,他就格外珍惜这个侍妾的身份了。 他将面上黑巾系得更紧了些。后头除了箭,追着来的还有一把利剑。足下将屋顶房瓦成片踢掀,身形骤展到极致,片刻便消失在他们面前。 齐淮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塞到时也手中,“我在你府里呆着,你去调巡城军。” 言罢便跳下了时也里屋之内。 顶上的瓦片大半碎落在了屋内,一片狼藉中,那光照着还氤氲着热雾的水格外抢眼。 所以说,那个蒙面人,真是来窥探时也洗沐的?!齐淮震惊。 盛都茫茫,白日人多且杂。 巡城军调动了,一时半会也只能躬腰说着必定会逮到此贼人的官话。 所以齐淮坐着等了一会,便见汹汹回来的时也,脾气极差地将桌上的东西砸了个烂。 只余下他现在还捧在手中的这个茶杯。 这倒是挺稚气的。齐淮想着便笑了出来,嘴上倒是安抚着时也,“好了状元郎,不就是被人偷看了去。我可帮你瞧仔细了,那人是个男子,不是女子,你就安心罢。” 闻言时也简直想将他手上残存的茶杯也一起摔了,还得平复下心情道谢,“那得是还多谢王爷了。” “那人身手不错。”时也闭眸想了下,还能与齐淮交上几手。只是那个身法,她一时也想不出盛都之中有谁相似。 “也许等我刺杀了你之后,你也就能知道那人是谁了。”齐淮总有种预感,那个人应该和最近的事多少有些关联。 眼下恨不得马上将这些破事处理完,连带着对齐淮也不客气上了。时也斜睨着他,“昨夜不是都与王爷说好了,王爷你今日又来我时府是作甚。” 他也不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脚便想来转转。这话齐淮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所以他说了句,“我乐意。” 说话语气之敷衍,面上表情之不屑,时也觉得自个心情更恶劣了。 第30章 南风 看不出他竟是这种人 于是心情极度恶劣的时也让齐淮戴上面巾, 无情地将他轰出了时府。 “王爷,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慎行也已先派人将嵇大夫送到, 可是今日安排嵇大人为王爷诊疗?”谨言问着取下面巾的齐淮。 齐淮稍一点头,“你安排便是。” “是,王爷。”谨言看着自家王爷蒙了面出去,回来之后神情便有些异样,忍不住多嘴一问,“王爷,可是出去发生了何事?” “嗯?”齐淮还没反应过来, “对,本王刚去了时府。” 谨言骇然, “时大人让巡城军去抓的人竟是王爷?那我去让巡城军的弟兄做个样子。” 齐淮终于反应过来,忙制止道,“不是本王。你去勒令巡城军的人, 务必要寻到时府那个贼匪。” 哦,他就知道王爷不是这样的人。谨言心下长舒一口气,便听到他家王爷问道,“有男子的脚, 这么小的?” 说罢齐淮伸出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他的手指是较修长,但是时也的脚,竟还没他手掌连着手指的长度那般长。 那个蒙面人若只是窥探了时也洗沐, 时也生气是必然。但是现在想来, 时也那滔天的杀意也是不太对劲。 说起来,时也身上,他也只见过她的脚腕。 那个蒙面人当真是该死。 谨言皱眉看着齐淮比划的大小,心下也是不太确定, “男子的脚?怕是只有小孩和小倌才有这么小的脚?” 见齐淮眉微皱,谨言接着讲道,“一般小倌清秀瘦削,身子骨架也小。男子中少见这般小的脚,应该也只有小倌较为符合。” 身子骨架小是真,但是时也又何止清秀能形容得了,更遑论谁能将这般张着爪的人圈养成小倌了 齐淮想起今日扯着时也入怀,所拥的那满腔温软,“那,小倌,身子也是软软的?” 这,谨言也没抱过,只是曾经见过。当下更是不确定,“应该吧?!” 应该。 齐淮手里还拿着方才蒙面的黑布,脑子里却是时也滴着水的发,白到似是日光下要化了的肌肤,还有那气急而紧抿的唇。 心下似是有柳条拂撩,齐淮说出了一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你去帮本王寻两个小倌过来。” 谨言瞠目结舌。 碧空白云悠悠,小鸟叽喳扑棱,时府内破空箭矢射靶的声音一直没停歇。 计颜在靶院看着如雕如琢的人再一次拉开了手里的弓。 拉弓的动作从容,冷静,就是这满眸的火花掩不住。 时五在外头忙着逮人,时四在旁候着。计颜挨到时四身旁问着,“大人怎么火气这般大,将里屋的东西都摔得稀巴碎了,还要在靶院泄愤。” 时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余光便瞥到雀秧过来了。 “姐姐。”唤着姐姐的雀秧,却是眼神忍不住直接望向了靶院上那个略显单薄的身影。 日影烁烁,银尖的箭头在炎阳下闪着利光,少年下巴微抬。下一刹箭矢发出,如电般射中了靶心。 箭靶上密密麻麻的箭无一不是正中靶心, 甚是令人惊羡。 一箭之后,利落干脆地反手在身后箭筒抽出下一支羽箭,看来她是生他气了。雀秧转头望向计颜,“方才我在屋内小憩,听夏儿说姐姐过来寻了我?” --